万恶起源 (第2/3页)
道,哥哥今天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原因是什么并不难猜。 他在难过。 岑徽忽然觉得自己很幼稚,自己的男神分手了,自己竟然只想着有没有机会上位,都没有考虑过男神会不会心痛,会不会难过。 他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哥哥的痛苦之上。 他悄悄抬头观察古蔺,这一看不要紧,哥哥这是……哭了? 酒吧里灯光不算太好,岑徽只看见一滴反着微光闪了一下的眼泪从古蔺的脸颊上流了下来,从下颌边掉下来没了踪迹。 “哥……” 岑徽看昏了头,他及时把将要脱出口的话语咽了回去,怔怔地看向古蔺。 而古蔺呢,有意或者无意间,他忽略掉了那个奇怪酒保探寻过来的目光,他正在怔怔地看向吧台前叠放的酒杯子。 岑徽一边应对着时不时找过来搭讪的顾客,一边在心里寻思着到底该做点什么来帮帮哥哥。 然而无果,他不知道该怎么上前去,明明眼前就有无数大胆搭讪的例子。 他就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古蔺小口又快速地喝光了一杯红棕色的液体,又向他要了第二杯。 这种度数的酒精饮料和白酒也差不了多少了,“失身酒”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岑徽大着胆子减少了酒精的比例,多给古蔺兑了点白水,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得,古蔺没发现,看来已经有点飘了。 古蔺擦了一把眼泪,接过第二杯饮品,他也不急着喝,就着吧台上方的灯光打量手里的玻璃杯子。 可能是杯子反射出来的光太刺眼了,怎么回事,眼泪它怎么就是止不住呢。 古黛的劝告早被丢在了十里开外,古蔺又轴到了死胡同里,现在脑子里不可抑制地没命想以前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回不到正轨了。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s君对他那么好,为什么还要找别人,和他古蔺在一起还不如上床打一炮来的快乐吗? 哭,就哭,使劲哭,谁说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不能哭了。 大脑越来越混沌,古蔺想破脑子都想不出来原因,他这辈子还能得到答案吗? 他苦笑了一声,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你好,再来一杯。” 放纵一回吧。 …… 这是古蔺的第四杯酒了,他喝了一个晚上的长岛冰茶,即使后两杯岑徽暗地里调整了酒精的比例,第四杯几乎都是可乐,他现在也早就醉了。 他盯着酒杯里越来越像可乐色的液体发呆,这个座位刚好能看到两人以前常坐的位置,那里视野最好,他经常背靠沙发听着s君唱歌。 透过装有酒液的玻璃杯看远处,全都是扭曲的,跟异维空间似的,透着一丝诡异。 古蔺脸颊上是醉醺醺的酡红,他双眼迷蒙,还在无声流泪,倔强地睁着眼睛不肯闭上,鼻子眼睛通红通红的,活像被欺负惨了。 酒吧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不闹腾的熟客了,岑徽终于不那么手忙脚乱,能腾出更多的心思来偷看他的古蔺了。 岑徽一颗心都要化了,一个男生怎么能有这么多的眼泪呢,也不怕哭到缺水了。 虽然他一直在喝。 “哥哥……” 岑徽低低叫了一声,浓浓的心疼快要溢出来了。 渣男给他死来,把好好一个宝贝疙瘩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岑徽想把人锤上三千五百六十一万遍!h哥哥和他在一起是他天大的福气,他竟然还不珍惜。 虽然他不知道那俩人是为什么分手的,但是骂s君渣男准没错,哥哥肯定没错! “小岑,你明天中午有空吗,我们几个约着吃午饭呢,这儿附近新开了一家自助烤肉店,据说特别不错。” 有人来找岑徽聊天,说的是第二天聚餐的事,岑徽不冷不热应付着,余光瞟见古蔺终于有了动作。 岑徽眼瞧着古蔺哆哆嗦嗦站了起来,眼瞧着他左右晃了晃,就要往地上倒。 他几个大跨步绕过吧台,赶在古蔺与地面亲吻前揽住了古蔺的肩膀,防止他真的跌倒。 “哎先生,你慢一点,还站得稳吗?” 碰到哥哥了碰到哥哥了碰到哥哥了! 心跳飙升到180。 “你要去做什么?” 古蔺舌头僵直:“洗手间。” “我扶你去吧,”他又转头和刚才找他说话的同事解释:“小李不好意思哈,帮我看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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