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二少被下人淫侮,唇舌戏弄花鲍,长枪破花直捣黄龙【蛋】头部抵住宫口狠命摩擦, (第3/3页)
惺惺的。他近乎唾弃地想到。就你有嘴,成天吠叫,汪汪汪的。 白池和程一间这错觉般的温存自然不是程瑜想要看到的。他抱臂站在一旁,见状只觉得眼睛被狠狠刺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地举起鞭子,一鞭狠狠挥到程一坚实的背上:“你们在这儿给我整什么婊子和嫖客的爱情故事呢?程一,你不是嫖客吗,那就快去上啊!狠狠地把勾栏里成天勾引恩客的妓女按在身下,肏烂干透啊!在这里演戏给谁看呢?啊!?” 程一挨了一鞭子,却一声闷哼也没有,尽管下达命令的人并不是程璟,他仍然没有违背命令的意思,只是乖顺地点了点头,托起身下的器官,简单上下套弄了两下,就着湿漉漉的淫水和涎水,抵在白池的嫩穴上。 程一的性器和他整个人的身形十分搭配,阴茎肿胀上翘,像是一柄凌厉的弯刀,能让无数贞洁烈女沦为手下败将、胯下淫肉,深红发黑的柱体上盘踞着狰狞的青筋,鸽子蛋大小的龟头饱满圆润,沾染了各种污秽液体,黏黏亮亮,蓄势待发地抵在无力抵抗的穴口上,上下摩擦着将穴口的褶皱拨弄得来回翻动,绽放得不像样子。 白池脸色发白,指甲狠狠抠进手心中。他以为自己早已习惯这样的对待,也断然不该因为第一次被下面的人淫辱便摆出如此不情愿的姿态——毕竟所有现在他所习惯的的淫猥对待,都曾有所谓的“第一次”,时间长了,也就没什么了不得的了。 但待到热烫枪口真的抵上他的身体,男人粗重的喘息在耳畔响起,周围严实地被男人们的下体围住时,他还是忍不住地发抖,用力地摇了摇头,近乎求饶地看向人群外皱眉观赏这一切的程瑜:“别……不要这样,程瑜……求你。” 他顿了顿,没有再转回头来看程一,但仍是喃喃对他说:“……别再让我恨你了,阿一。” 他的声音发颤,脸上一片煞白,唯独唇畔被他咬得鲜红,一张一合,十分晃人眼。浑身都是湿漉漉的,盈盈可握的细腰微微抖动着,脖颈扭开的弧度荏弱又诱人,如同从情欲的深渊捞上来的艳鬼。 程一的动作停顿一下,长长出了一口气,他抬起手,似乎是像拨开白池被汗湿的额发。但还未施行,腰上便瞬间传来一股巨大的推力,施加在他方才被鞭子抽到的部位,火辣辣地疼。他闷哼一声,无力去抵抗这股力道,整个人往前猛地一送,长枪刺破穴门,直捣黄龙。 “呃啊!!唔……”白池挣动了一下,体内传来的肿胀感太过明显,仿佛下一秒他整个人就会被一分为二,从中撕裂。 程瑜方才一脚踹在程一的背上,此时仍是不肯松脚,施加着力度,逼迫程一将那粗长得可怕的性器整根送入白池体内:“还不快点,没看到阿池都等不及了吗,阿一。”他狠狠地咬重最后两个字,将它们狠狠地咀嚼后吞入肚中。 柔嫩的花瓣被粗壮枝干暴力捣开,花口被塞得严丝合缝,边缘微微泛着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开来,圆润的龟头顶开紧缩的内壁嫩肉,细细磨过每一寸软肉。程瑜常说白池是婊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来源于他身下那具名器。 就像是怎么操弄都不会坏一样,稍稍给点刺激就会发大水,随便顶弄两下就会抽搐不已,就算经历了再粗暴的对待,很快又能回到仿佛处子般紧致的状态。 每次操弄都像是在给他身下的小骚穴破处,骇人的大鸡巴上青筋跳动,带着重重地力度狠命摩擦过内里酸软淫肉,激得花道激缩,瞬间分泌出大股水来,被饱胀的龟头堵得严严实实。 白池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沉哭声。程一安抚似的在他的耳后来回轻抚,又用另一只手上下抚慰着他高昂着的性器,身下却是一下一下地狠捣着,每次那根粗大的刑具抽出后,再用力挺入白花花的肉体时,都能较原来更进一寸,榨出股股新鲜的汁液来,又被激烈的抽插拍打来回抽动,打出泛白的泡沫来。 整个下体淫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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