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逼喷奶半失禁把尿 (第2/2页)
态的畸形感。虫子无需眨眼,他们的大部分动作都只是单纯的模仿,像是对待小猫小狗,以相似的叫声逗弄宠物取乐。 在这种目光下,林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尿得出来?他想再憋憋,纵使已经忍到濒临极限、两腿颤颤。虫子奇怪地轻声询问,他只得回应,嗓音略带哭腔,细软得像是撒娇:“你一直看着我,我都……出不来了。” “我怕您摔倒。”他解释着,又欲盖弥彰地闭上双眼,浓密的睫毛颤抖着,“我不看。” 可林霖还是试图让他出去。他尝试分析,从仓皇通红的神色,到无措的肢体语言,运用自己多年来的知识,最终得出:这是雌性的求助。 他将林霖的内裤褪下,说:“您不要怕。”然后包住那根性器,轻轻抠弄那嫩红的尿眼,有水液溢出,沾湿了他的指尖。那具瘦弱的躯体在他身下呜咽着发抖,似乎是在隐忍。他慢条斯理地、尽职尽责地抚摸龟头,没有出声催促。 这是正常人类的大小,但与异形们相比,便有一种可怜可爱的小巧感,像是在把玩玩具,甚至还开始轻轻撸动,让其激动得突突直跳。 林霖难言地抽泣一声,腿一软,差点要瘫倒,他真的不行了——要尿出来了——他哭着让伏凛放开。虫子将头颅倚在林霖肩上,贴近柔软的肌肤,像是耳鬓厮磨:“没事的,不用害羞。” 最终淅淅沥沥尿出来时,林霖已经崩溃了,被虫子抱回去,把布头擦拭下体,像对待小孩子那样,近乎是包容的态度。他蜷在虫子的怀里,断断续续地抽泣,羞耻得想把自己蜷起,又被剥开,擦尽濡湿的肉缝,在此期间,总不可避免会触碰到肚子。 他缓了好久,才能从这种失控的情绪脱离。 气氛渐渐冷却,最终还是林霖率先打破沉默:“我还有……多久生?”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唇齿的缝隙中硬生生挤出的,林霖无法将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更何况,他的身体本就不适宜生产。 “说不准。”虫子将目光落回那鼓涨到畸形的肚皮,目光怜爱。生产时间是个虚无缥缈的数字,也许是今天、明天,甚至是一周后的夜晚,都存在着可能。他能感知到虫胎濒临成熟,叫嚣着,要从雌性的宫腔中脱身,来拥抱他们的母亲。所以他只能说:“快了。” 快了,快了又是多久?还有多久才能解脱?这次生产过后,是不是又要立马再度怀孕? 无数个疑问堆积在他的心口,无穷无尽地发酵着。他神色恹恹,将身体缩回被窝,头一侧,闭上了双眼,对伏凛说:“我想睡觉了。” 伏凛带上门,声音轻柔:“午安。” 然后,新一阵的噩梦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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