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机锋(三) (第1/2页)
严郁解开苏敏行的裤带,手从缝隙中滑进去,指尖绕着茎头打圈儿。阳物受了刺激微微跳动,停在顶端的手沿着柱身走到囊袋,揉搓几下才握着阳物,时轻时重地套弄。 苏敏行长舒口气,礼总是要回,还要回得更用心。 吻被加深,苏敏行吸吮着在自己身上点火作乱人的唇舌,一只手按上那人的背脊,顺着起伏的腰线一寸寸揉着。严郁被揉得舒服,眼睛半眯,放松地靠着苏敏行。 背后的手来到前端,苏敏行绕过裤带,继续隔着亵裤摩挲着严郁身下那物。 到了此处,隔着层布料有如隔层纱喝茶,不是这么回事儿。 严郁亦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他不置一词地瞧了苏敏行一眼。苏敏行低笑:“若非你我心有灵犀,还不知你瞧我做什么。”于是便从善如流地解开了裤带,手指虚虚拢着翘起这事物,从下到上拢捏着,时而用掌心蹭磨圆头,不多时那物溢出水液。 严郁受不了这摆弄,作乱的手无力垂下,喘息着倒在苏敏行肩上。 苏敏行蹭了蹭他的发,贴在耳边问:“怎么不动了?” 严郁咬牙道:“自叹弗如。” “严郎何必自谦?”说话间苏敏行把泌出的湿润沾到手指上,当做深入窄紧后庭的润滑,“形影相吊,怎么比得过相对坐调笙?” 手指无征兆地没入,怀中人吐出声低吟,倒像是应了那句“坐调笙”。恶劣心思显而易见,严郁让一句话逗弄得又羞又气,但见身后人衣衫完好,只得抬头在下巴上咬了口。力道不重,却让身后的虎视眈眈更为汹涌。 苏敏行改了手指抽送的角度,几下那处就软得不成样子,新旧的水液混在一起沿掌心走到手腕,沾在撩高的下摆上,一切迷乱都藏在两人只略微凌乱的衣裳里。 严郁把脸埋在苏敏行颈间,闭上被情欲烧透的双眸,配合地褪着亵裤。苏敏行没有把亵裤扔向一旁,反而挂在右侧抬高的小腿上。 楼下被客栈小二请出来的醉汉没喝尽兴,站在原地高声骂了句。骂声惊得严郁睁开眼,正对上两人不分彼此的影子。 “熄了蜡吧。”严郁别开眼哑声道。 苏敏行应该看不见墙上影子,却好似看得见,知道所言为何,意有所指道:“不好看吗?”目光从半遮半掩的大腿一直到脚踝,所经之处浮起来一层红。这目光严郁应是看不见的,可不妨碍他无处可藏,直到脚踝被握上。 “我看,甚是好看。”苏敏行道。 影子开始起伏,与椅子上的两人一齐。小腿上的亵裤无风起浪,随着荡漾摆开,又在无人知晓的时刻滑落地上,逃开了一场湿热的折磨。 * 天蒙蒙亮,苏敏行听到楼下有人在哭,便抬手将床帏拉紧,捂着严郁的耳朵。好眠中的严郁感受到一处热,仰头贴近去蹭。苏敏行嘴角扬起笑,替他掖了掖被角。 直到严郁半醒,哭声还没散去。“楼下怎么了?”严郁侧身抱着苏敏行的腰含糊问。 苏敏行揉着他柔软顺滑的乌发,道:“不知道,没去看。” 严郁睁了睁眼道,道:“该不是谁家办丧事吧。” 确实是有场丧事,还是他们认识的人。 “昨天不还好好的?” 药铺里,严郁惊讶地小声问。一夜之间竟有如此变化,接连三个染病孩童离世,谁不惊讶?刘大夫只是惋惜,徐广已面如金纸,颓败非常。 刘大夫道:“病谁说得准呢?药开了,少不得小心养着。这些孩童一天至多吃一顿,还尽是糠菜……我说句不好听的,多活这几日,已经是阎王开恩了。” 严郁除了叹息说不出话来,一股无力感蔓延滋生。如此情形,帮如何帮,如何算帮? 三个孩童中的一人还是徐广最先发现的不在的,才去通知了在外做工的孩童爹娘,苏敏行早上听到的哭声便是从这家传出的。 苏敏行去到堂外徐广身边,轻声道:“节哀。” 徐广脸色虽然难看,情绪已很是平静,见到苏敏行过来拱手后道:“起先我以为,自己能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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