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行 (第9/10页)
挨户借东西,也抵不上京城一场普通的家宴。 好在这里的酒够烈,入口都像裹着沙子一般,把喉咙刮的又痛又痒,一杯下去好似要把肠肚烧穿,谢必安第一口差点呛着。 身为宴会主角,谢必安自然免不了被众人挨着敬酒,范无咎也被兄弟拉着喝,一时间没顾上谢必安,得空去瞧谢必安的时候发现人都趴在桌子上了。 这酒又猛又烈,范无咎来了两三个月了也不敢说能喝多少,看谢必安这样子至少是被灌了大半坛,范无咎立马甩下兄弟去把谢必安扶起来。 “你们一个个的,明知道这酒烈还使劲灌他……”范无咎扶着谢必安往屋里走,没好气地说,“既然都这么着急就赶快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 众人没想到范无咎这么爱惜这个哥哥,连连道歉,顺便把风卷残云的酒席收拾了,月色也染上了柳梢头,院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 范无咎想起有人给他说过,喝醉的人不能洗浴,最好就沾上热水给他擦擦身子就行,可范无咎不敢给谢必安擦身子,于是他把谢必安放在床上后就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或许我该去叫个人过来给谢必安擦……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范无咎否决了,其他人不行,绝对不行。 谢必安躺在床上呢喃着,眯着的眼睛看向了范无咎,他张嘴在说着什么,不知道是声音太小还是压根没出声,范无咎什么也没听见,只能俯下身去听。 然后谢必安的手就环过他的后颈,迫使范无咎上半身压下来,面碰面呼吸停滞了一瞬,谢必安自主地把唇靠了上去。 呼吸交错紊乱,范无咎没有挣脱。 两人的亲吻毫无章法,没多久就喘不上气地分开了,谢必安眼神还是朦胧的,他静静的看着范无咎,问:“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么?” 范无咎还半撑着身子在谢必安上方,他看着眼神迷离的谢必安,声音有点低哑,道:“哥……你喝醉了…” 谢必安闻言,心中生出一股无由的怒火与委屈,他使劲起身来把范无咎按下去,骑在范无咎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范无咎,近乎质问地说道:“我现在脑子是挺乱的……范无咎,你敢说你没肖想过我吗?我都主动请缨来边疆了,皇帝的圣旨都没我赶得快……” 谢必安借着酒劲,把话一连串地吐了出来,把范无咎压抑的东西扒得干干净净。 范无咎怎么可能没肖想过,他肖想的多了去了。特别是来边疆以后,谢必安的一封信都能让他一晚上睡不着,更别说现在谢必安实实在在地坐在他身上。他这么隐忍,只是想让谢必安知道,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他不会让谢必安的选择后悔,他想让谢必安完完全全地依靠他。 不过现在看来,谢必安似乎早就不把他单纯地当弟弟看了。可能是从范无咎被派去边疆的时候开始,也可能是范无咎第一次领兵打了胜仗的时候开始,甚至可能是在破庙的那晚。 总之,范无咎明白,他不能忍,也不该忍了。 范无咎起身把谢必安抱住,一口咬上谢必安露出来的脖子,他把怀里颤抖的人抱得越来越紧,道:“必安哥,我错了。” 范无咎的认错方式,就是一边堵住谢必安的嘴,一边把谢必安的衣服给脱了,覆着一层茧的手掌碰上坚实而细腻的胸膛,揉捏乳尖的动作生涩小心,但范无咎指腹的茧磨得谢必安胸前一阵舒爽,谢必安小声地嘤咛了一声。 隔着衣料感受到范无咎身下的变化,谢必安心头对未知的恐慌被烈酒冲散了大半,范无咎的掌心游走过他的全身,从肩膀到大腿,每一处都被刺激起酥麻的感觉,谢必安轻微地“嗯”了好几声。 当手指蹭进股缝,挤压入穴口时,那股奇怪的感觉还是让谢必安皱了眉头,但嘴里交缠依旧,谢必安的手还是轻柔地撑在范无咎肩上,他甚至微微抬了抬后臀,想让范无咎更方便些。 酒精的麻痹会让人想起最初始的东西,譬如谢必安此刻就想起了第一次收到范无咎回信后,那晚旖旎的梦。 “嗯…啊……”脑海里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再配上范无咎在他后穴里不停抽插的手指,谢必安本就没怎么想控制的呻吟就这么漏了出来。 范无咎喘息粗重起来,手指的运作也越来越快。谢必安脸色还算正常,耳根却已经红透了,他低头温柔虔诚地亲吻着范无咎的眉心,再一点一点下滑到鼻梁、鼻尖,最后吻上了范无咎的唇。舌尖才探出一点点就被范无咎欺压回去,每一寸土地都被肆虐地侵略着。 肠壁分泌出的液体包裹着范无咎的手指,反复的抽插把穴口磨红,沾上粘液后成了一幅水光潋滟的好画。 范无咎亮出身下凶狠的物件,蹭上谢必安湿润的股缝,谢必安整个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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