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1麻绳勒穴/乳挂铃/堵嘴/贱奴捆绑游街 (第2/2页)
地扭动,他一动,好像有什么叮当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身体一僵,不敢再动,只能不停摇动着被麻布袋包住的头,但嘴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这您可找对了,您出了这门就往南走,很快就能见到,那里天南地北的奴隶都有,价格也合适,随您挑选!”秦钺打赏过小二,解开拴在桌脚的绳子,站起身,牵着那奴隶出了门。得月楼所在的街道是洛城的主街东平街,街面很宽,一侧是酒楼饭馆,另一侧是街边摊贩,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秦钺把手里的绳子拴在了马鞍上,牵着马顺着东平街向城南走去。他走得很慢,碰见什么新奇的物件都要停下观赏,好像全然忘了身后被拴在马后的奴隶。幸好那奴隶头上的麻布袋织得不太紧密,眼部漏出一些粗糙的孔洞,这让他还能勉强视物。他小心翼翼地用被捆缚的上身保持平衡,尽力避开人群,他每迈出一步,腿根都在微微颤抖,只是被宽大的麻布衣遮住,没人发现。终于到了城南的平衣坊,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广场,空地上到处是人,奴隶大多都被束缚手脚,跪在地上,待人挑选,还有那不听话的,被贩子吊在柱子上鞭打责骂。秦钺环视一周,挑了个偏僻的角落,把身后的奴隶按在地上跪好,用麻绳把他紧紧地捆在一根粗木桩之上,从地上捡起一根稻草,插在了容寻被随意束起的头发上,摆出一副贩卖奴隶的模样。 这个身体被缚,口不能言的奴隶就是容寻。今日一早,快要到洛城之时,秦钺就给他换上了这身淫贱的装扮。他腰上绕了一圈粗糙的麻绳,麻绳从身后往胯下穿过,打了个巨大粗糙的绳结,死死卡在后穴之上,把两瓣臀肉都卡得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之后再分成三股向前穿过女穴,两股分别勒住两瓣阴唇,使其向腿根两侧分开,无法合拢,另一股麻绳深深勒住穴口,抵在柔嫩的花蒂之上。然后,麻绳被拉向前方,在他的两个小球上紧紧绕了个八字,再向上一圈一圈死死地勒住男根,只把圆润饱满的龟头露了出来。多余的麻绳从龟头下方被拉到背后,再绕向腰腹,来回几圈,就把他的男根向上牢牢地平绑在了腹部。秦钺又取出四个精致小巧的铃铛,第一个铃铛被一根红色细绳拴在了勒过花穴的麻绳之上,那细绳微长,铃铛正好垂在了阴唇缝外,龟头上也被重新绑上了一根红色细绳,上面也挂了个精巧的铃铛,最后两个铃铛代替了那红玉桃花坠,被挂在了容寻胸前的两个金环上。只要他一动,那敏感之处的铃铛便会发出悦耳的铃声,那铃声很轻,除非靠的很近,否则难以听到,但这足以让容寻感到极致的羞辱。 他嘴里被勒了一根麻绳,勉强能发出模糊的字眼。然后他就这么被穿上了粗劣毛糙的麻布衣,戴上脚镣,五花大绑地拴在了马鞍上。他头上的麻布袋织得粗陋,眼前粗大的孔洞可以让他勉强视物,同时也遮住了那因为羞臊而发红的脸。他就这么被打扮成低贱下奴的模样,被秦钺牵着脖子,走进了洛城。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骤然以这样淫荡耻辱的姿态暴露于人前,容寻心里还是羞耻无比。虽然脸被布袋遮住,别人无法看到他的模样,但容寻还是紧张得浑身冒汗。他想退后,离开这喧闹的人群,但秦钺怎容他后悔,脖子上的拉力强迫他只能抬起沉重的脚步,以这幅丢人的模样,跟着秦钺的牵拉向前走去。 进了城,人越来越多。容寻觉得周围的人好像都在对他指指点点,轻蔑地看着这个被主人重重束缚的低贱的奴隶。他全身上下都被擦过雪肌膏,早就变得敏感无比,麻布衣上粗糙的毛刺每每接触摩擦,都会带起浑身难耐的酥痒。每走一步,被阴唇含住麻绳无情地摩擦着那柔嫩的女穴,粗糙的毛尖刺入蒂肉之中,刺疼中却带着丝丝难耐的骚痒。后穴被粗大的绳结抵住,臀瓣被迫向两侧分开,虽然穿着裤子,但他总觉得好像人人都看到了他被迫分开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挂在双乳、龟头和阴唇下方的铃铛便轻轻晃动,双乳和龟头处因为有衣物遮挡,铃铛晃动得很轻,但双腿之间的铃铛却不停地左右摆动,磨蹭着唇肉的触感无比清晰,他清楚地听到双腿之间传来的叮当声,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夹紧阴唇缝处的那颗铃铛,但这光天化日之下,又怎么能做出如此丢人的举动。幸运的是,这里嘈杂喧闹,并没有人听到如此微弱的银铃声,就算听到,也不会知道是何处传来。他身上的麻绳勒得很紧,都快要嵌入皮肤,双手被缚在身后无法动弹,脖子被向前拉扯,几乎无法呼吸。下身一阵阵难耐的骚痒刺激得他腿脚发软,被捆在腹部的男根也越发胀大。他只能紧紧咬住嘴里的麻绳,生怕那淫浪的呻吟不小心从嘴角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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