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他不过算半句谐音而已。(前世破处,碾处膜,被干到呜咽) (第2/4页)
、藏在心底近千年的往事前尘。 原来如此。 他将盒子放回原位,然后蓦然起身,向着洞府外走去,便见鸩川正蹲在洞门口鬼鬼祟祟地销毁作案现场,吭哧吭哧拔着扯坏了的包子牡丹,再填上新的。 看到李琰面色平静地走出来,鸩川忙扑上来,抱着他的大腿哭诉:“大人——如果事情暴露了您一定要替属下说话啊——有您在魔尊大人肯定会饶属下一命的——” 青年默然由他拽着,过了会却突然问道:“鸩川,我不过在这里二十日,你为什么觉得他会听我的?” 鸩川身体猛然一僵,仿佛是从这话里闻到了一缕危险的气息,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李琰的脸色,才试探道:“您可是魔尊大人心尖上的人……” 李琰嗤笑一声:“是吗。原来我来的第一天,他就把我放心尖上了。” 他垂眸看着哑口无言的鸩川,眼底墨色涌动:“我可以替你保密。 但请你告诉我,你那天曾说我活脱脱像一个人,是指的谁?” 男人觉得后背冷汗直冒,危难时刻也只能打着哈哈装糊涂道:“咕咕咕,大人真是说笑了,您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我是说您活脱脱像神仙下凡一样让魔尊大人动心了——” “玄晏。” 在听到那两个字时,鸩川便如同消声一般,一张聒噪的鸟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我是不是像玄晏?” 鸩川没有回答,但李琰已经从他震恐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他紧紧掐入掌心的指尖一松,才感觉那割破皮肉的刺痛感倏然惊醒,然后尖啸着传遍全身。 他怔然想,玄晏,真是个好名字。 沉静风雅,隐逸出尘。 原来,他夹在那个人的回忆中,不过是半句可笑的谐音,一块伪造的浊玉。 —— 昆仑瑶池,莲花酿开,花瓣将天一盖。 潋滟红莲簇拥之处的唯一一点翠色,是一片柔和漫卷开来的偌大莲叶。 莲托舒展,其上合眼盘坐着个面如冠玉、眉眼如画的青衣男子,如入定般巍然不动,悠长吐息仿佛应和着莲花摇曳身姿,仿佛与这静谧的苍茫天地融为了一体。 忽然,波光粼粼的湖水中浮出几个水泡,随即“哗啦”一声,一个身体赤裸的男人钻出水面,扒拉着莲叶边看着阖眸打坐的男子,一双狭长的黑眸里泛着耀眼夺目的光,笑意盎然道: “玄晏,你这池子里结的莲子,是不是都能随便吃啊?” 对方恍若未闻,坐得端庄。 “本君驾临,不好好迎客,倒是有心思修炼……”黑发男人不满地轻哼一声,便是纵身也落在了那莲叶上,白皙结实的胸膛还滚着水珠,就像个登徒子一般,伸手去搂那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俊美男子。 “小仙君……好玄晏……心肝儿……你理我一理嘛……” 这仙品莲叶倒是极稳,但被男人这一晃,到底有所震动,玄晏便也只好睁开双眸,只望了一眼对方在日光下泛着泽润的赤裸上身,便似是烫到一般偏开眼去,只道:“把衣服穿好。” “还赌气呢?” 男人却只是涎皮赖脸地黏着他一通乱摸,用自己赤裸的饱满胸乳在他干净整洁的衣袍上磨蹭,又将头埋在他肩头嗅男子身上特有的红莲香味,好不容易没底气地示弱了一回, “本君也不是有意的……谁让你那话儿掏出来那么大,我是真觉得,后面那么小怎么放得进去?我不该踹你的,还疼不疼?不然你踹回来好了——” 玄晏被他这么一投怀送抱,再大的气都消了,也只能反手搂着男人,用手指轻柔梳理他背后湿润的墨发,恬淡清冽的声线里满浸情意:“明煜,我并非怪你。” “我只是觉得,自己跟你身份地位差得太远,到头来还要你来迁就于我……” “我是在生自己的气。” “玄晏,本君千里迢迢过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明煜俊朗眉目间带着几分飞扬跋扈的傲气,果断阻止了对方又要贬低自己,“我喜欢你,你在我心里没人能比,天下第一。” 仙君不由莞尔轻笑,正如新月一弧,摄人荣光。把明煜笑得神魂颠倒,心里怔然悔道,自己之前几千年的日子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怎么到如今才开窍抱得美人归! 然而美人抱他还要抱得更紧些,捏了男人的下巴便不由分说地吻上来,唇舌交缠的激烈程度让人完全想象不到这居然是方才清淡出尘的仙子。 滚烫灵巧的舌尖探入明煜口腔,攻城掠地般扫过每一寸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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