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完妖孽搞情敌 (第2/2页)
速度都被拖慢了。” 黑压压的军队突然分出一条道,每个兵都低着头,肃穆的,哀戚的,偌大的荒野安静极了,只有战马的些微嘶鸣。 齐嶟从道路那头走来,臂弯里抱一酒坛。步子踏得很稳,又隐隐在颤抖,那张冠玉脸,眼睛黑得噬人,嘴唇红得像血,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一样。 瞿清决心中震撼,隐约猜到了几分。 只见他拆开酒坛红封,站在病人头朝的方向,大臂伸展:“兄弟,请!”坛口倾斜,酒液如注浇下,病人张嘴去接,八个人,八张嘴,高呼“好酒!” 声音病得哑了,却仍有八百里分麾下炙的豪情。 一声巨响,齐嶟扔了空酒坛,甩起前袍跪倒在他们身前:“男儿的膝盖,上跪君父,下跪高堂,今日我齐嶟跪兄弟!兄弟,认准我这张脸,咱们来世还做兄弟!”隔了一霎那,他蓦然大吼:“动手!” 鲜血四溅。 天跟着昏了,日坠西山,残阳刺眼。 大地一片死寂,骏马无声,所有兵都摘下盔甲,面朝北方,祭奠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八个兄弟,北方有他们的家乡。 因为感染了瘟疫,八具尸体直接被投入火中,烧成的灰装了一小坛,齐嶟珍重地收入行囊里,他看到了瞿清决,眼神淡淡扫过他,像看一株草一棵树,没有半点反应。 去掉重病的八个人,急行军恢复了八百里加急的速度,日夜不休驰援边疆。可能是因为心里憋了一口气儿,瞿清决竟然追着军队走,他们本就同路,第三天傍晚到达应天府以北。 这夜突降大雨,汛期水位涨高难以渡河,想绕路,火折子却点不了,无法辨别地形。齐嶟命军队原地休息,随时待命,他带先锋队去探路。 官兵们连帐篷也没支,累得倒地就睡,即使大雨瓢泼,他们也浑不在意。 瞿清决一个披蓑衣戴斗笠的,羞愧难当,干脆跟上齐嶟的先锋队。哪知老天作怪,雨势渐渐变小,最后停止,甚至出了漫天星子。 紫金山下,瞿清决牵马到湖边,连跑三日夜,马儿瘦了一圈,马嚼子周围渗出了血沫,瞿清决喂它吃了豆饼,放它在湖边饮水,自己脱下馊衣,想泡个小澡。 夜湖万顷,墨黑无波,这茫茫天地里似乎仅他一人,偶有早蝉凄凄,鹊鸟咕咕,瞿清决看到水中摇曳的火影,立即回头,有一人站在岸边。 “嗨!君子取财有道!” 他怕衣服被偷,哗啦哗啦几下浮水上岸,那人已经转身走了,光看背影,瞿清决认出了是谁。 “齐嶟!” 他快速蹬裤子套衣裳,追上去:“留步!我有话问你!” 齐嶟停步,为他微微偏头,火光里,那侧脸是个清俊的剪影。 瞿清决道:“那八个兵,为什么非死不可?我知道他们感染瘟疫,留在军中怕过了病气,也影响行军速度。但你可以派几个兵专门照顾他们,让他们晚点跟上大部队……” “哀兵必败。”用这四个字,齐嶟堵住了他的话头。 他不服:“可瞿某常听到的是‘哀兵必胜,骄兵必败’啊。” “你懂什么!如果为那八个兵开了先例,将有越来越多的兵装病,军队风气散漫,人人懈怠渎职,到战场上溃散成沙,不堪一击,到时候谁来保家卫国?谁来守护边疆?他们必须死!”齐嶟目光如刀,刻着恨与伤,逼视瞿清决。 “你以为你说的那些我没想过吗?我想过千遍万遍!他们是我的兵我的兄弟!杀了他们难受的人是我!可我有什么办法!这一切,为了大义!为了国家!” 瞿清决愣住了,为一名将军的铁骨柔肠,齐嶟狠厉瞪他,像是恨极了,忽然掐住他的后颈狠狠吻上去。 雄狼饮血,激烈搏斗,火把掉到地上,被湖畔时涨时消的潮水吞灭,昏暗夜色里,两个男人互殴,发泄,然后疯狂撕扯彼此的衣服。 齐嶟拽开瞿清决酸臭的里衣,张口咬住他的乳头,瞿清决暗中叫骂,自己就毁在刚上岸,衣服没穿齐,不像齐嶟还盔甲在身,连护心镜都很难取下。 他被齐嶟脱得差不多了,从头到脚一丝不挂,齐嶟吻遍他的胸膛,一路吻到肚脐,伸舌尖在里面刮了一圈,瞿清决呼吸粗重,掐住齐嶟的下巴:“你……你想过兰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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