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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一样。拉出细长的涎液,将花泥不断摄入体内,而意识海也随着不断的刺激不稳定了起来。常羽终于忍受不了煎熬将腰带裤子解开,露出微硬的少年性器,不得法的用整只手揉捏着玉袋和微硬的性器。过重的痛感些微的快乐刺激着已经被帕弥什侵蚀的意识海,不断的揉捏终于变成搓着茎身,脚趾越发绷得紧直。偶然的掠过乳尖带来的快乐人少年流连于此,挤压、揉搓、捻,反复的测试这两点对快乐的贡献,版直的露背衬衣被折磨的留下了各种折痕。刺激的频率让少年蜷缩着滚动,无意识的碰到晾在一旁的白袜,反手紧紧的握在手里,缺失了刺激的阴茎逼迫握着白袜的手立刻返回继续搓弄着小可爱,加入了白袜的磨砂质感使得常羽的快乐更进一步。另一只刺激双乳的手也已然明白白袜的其他用途,将白袜塞进衬衫折磨乳首,敏感的乳首被白袜上携带盐分蛰的痒痛,让常羽无师自通将白袜套上了阴茎,从未刺激过系带与冠状沟龟头同样被携带汗水的盐分蛰刺,与粗糙的摩擦叠加的快乐成倍的反应在十分不稳定的意识海上,让少年和现实分开。加入了白袜刺激的乳首远不如阴茎的刺激大。 惯性路径让少年判定着白袜必定可以巨额增幅快乐,只是自己并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常羽将白袜从露背衬衫中取出,照着刚刚花泥污染意识海带来的强烈快感,将白袜捂在口鼻处,白袜上的并不糟糕的皮革混合少年脚汗的气味深入脑髓,让本就不稳定的意识海开始逐步崩溃。如同吸了毒的少年想要追随更加刺激的快乐,伸出粉舌舔弄着白袜,微带气味的咸反应在常羽的感知模块上,已不能思考的少年将白袜就这么搭在嘴上,用舌头一丝一丝的将其收拢在口穴中,独属少年气味在少年的嘴里混合唾液涎出嘴角,弄湿了像是项圈的立领。空出的手去配合另一只撸动白袜的小手,疯狂的前后撸动积累快感,双腿绷得笔直,脚尖拉伸至极限,已经干了的白袜再次濡湿,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汗水而是常羽的初精。 就在少年人生第一次攀越高潮的顶端,正在失神的常羽脖颈一阵刺痛,一只半人高的类蚊的聚合生物将一尺多长的口器沿着颈动脉的方向刺入常羽体内,向少年注入了不少的帕弥什病毒,如果是人类必然会立刻因为伤口的失血量死亡,但构造体的循环系统设有逆流阀阻止了循环液的井喷。但同样的循环液也不能如喷涌的血液将被注入的帕弥什排出体外,巨大的口器载毒量必然超过构造体可以承受的范围,少年踉跄的摔下树来,半天无法动弹,好不容易忍痛站立起来,刚与现实连接的少年尚未意识到套着濡湿白袜的阴茎和塞满口腔的白袜让自己看起来多么滑稽和色情。被帕弥什影响的不稳定的意识海让感觉模块即接收视觉模块反馈的现实的影像也虚幻的重复着意识组刚刚体验的初精。少年想立刻解决这只类蚊聚合生物,可伸向拳套的手一再偏离目标,不得已常羽只能转换为赤手打击对方,即便踉跄,但日积月累的训练让肉体即便失去准头仍是一击拽下了聚合生物的头部,仍在了一边,过量的病毒不断污染着少年的肉体和意识海。视觉模块的受损已经几乎处在幻想和现实之间让常羽不敢确定刚才余光瞟到逃窜至灌木丛中的黑影是否是聚合生物,即使计算模块受损算力大幅下降,但少年还是明白如果那是一只逃窜的聚合生物,那这个微缩的雨林生态圈必然还有一个聚合母体,甚至是在天基武器打击后仍存活的可怕生物,必定会前来进食。少年意犹未尽的吐出嘴里塞着的自己的白袜,和另一只握成一团随意丢弃。失去精准操控四肢能力的常羽,集中精力也只能做到将暴露的性器收回紧身的帆布裤中,根本无力将鞋子穿回脚上,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带上了一只拳套,仪态则是已经没有多余的能力去整理,虽然有些担心会被同行的少女看到自己的窘态,还是启动了短距离的联系,只是这环形山内的信号已经彻底被不可觉察的信号干扰,少女的耳麦只是闪过一段杂音。常羽裸足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沼泽里摸索,帕弥什感染的植物叶片略有结晶化的趋势,将少年的裸露的手臂和光滑的脚底刺的又麻又痒,少年从刚刚因为自慰被自己扔掉的腰带挂包里找到了血清,简单通过尾巴的连接器注射了血清。 (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门前) 完全联系不上苏菲亚的常羽只能摸索着向约定的地点的大致方向蹒跚前进,陀螺仪的受损并没有让少年明白他所前进方向与苏菲亚约定的地点南辕北辙。血清并不能完全让少年恢复如初,但却可以大幅度中和帕弥什带来的逻辑树的混乱和生理上的病变。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可以控制四肢让少年不在蹒跚,清晰的视觉也逐渐反馈给少年,唯有受损的计算模块只有返回之后才可以修复了。不同于潮湿布满结晶化荆棘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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