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二】一个破镜重圆的故事/醉倒在街头祈求爱人回头的小浪子 (第1/2页)
“还喝呢?”酒吧的灯光很暗,刻意隐藏在角落中的人们更不易看清面目,楚优敲了敲桌面,揶揄着身旁把酒当成开水喝的好友:“你们家那位不是管得挺严么,回去不怕被收拾了?” “约了你多久了不肯出来,天天拿男人当挡箭牌,生怕我们不知道你有男人似的。”另一个说话的男孩长得也漂亮,只是眉目总带着几分挑衅,咄咄逼人的意味叫人不大舒服。 “分手俩月了,没人管得着我了。”郁白咧咧嘴角,像是被只加了冰块的朗姆酒辣着,又似自嘲的笑,极轻巧地吐出几个字来。 几名好友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片刻后楚优才冲几人使了个眼色,佯作轻松地举起酒杯,尽量以玩笑的语气道:“也好,恭喜咱们白白单身快乐!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谢谢啦,争取一周睡俩!”郁白漂亮的柳眉愉悦地舒展着,醉意朦胧的大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粼光,明明是清瘦纤弱的身型,却豪气地冲大伙举了举杯,在冰块碰撞的声音中将酒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化入咽喉,却能带来热辣的烧灼感,就像那个男人手中冰冷的戒尺或皮带,也能把皮肉炒得炽热辣痛,让自己疼得好几天坐不了椅子下不来床。 要是被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还会像过去对待不听话的孩子那般,把自己死死摁在床上扒裤子,玩儿命往屁股上抽皮带么? 郁白产生了种痛快的报复感,可惜这样的痛快只是毫无用途的安慰剂,那个人不会知道,不断想起对方的无能之人仍是自己... 夜已渐深,连酒吧的常客们都嫌晚了,灯红酒绿的地方人影渐稀,楚优无不担忧地拍了拍还在自顾自灌酒玩骰盅的好友:“白白,太晚啦,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送,我不急...你们明天要上班的先回去吧...”郁白动作夸张地掀起骰盅,挨个读出骰子上的数字,像跟自己比赛似的。 “白白,这么喝要出事的。”楚优叹了口气,和另一个好友对了对眼色,准备做出一起把人扛出去的打算。 “我其实很清醒的,没看出来么?”郁白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撑起半垂的眼皮,前一秒混沌朦胧的目光果然清亮地闪了闪, 带着慵懒的语气悠哉地说:“真的不用担心,我就想等着看看,再晚点有没有人愿意跟我回去...你们在,我还不方便...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再坚持就像坏人好事儿似的,楚优犹豫地审视着郁白,那张清秀的俊脸云淡风轻得毫无破绽,终于无奈道:“那你也别把人往家带,上酒店安全点,有事再找我吧,明白么?” “明白明白,你们都别跟老萧似的管这么宽...”郁白淡淡地哼了声,嘴角依旧是意味不明的笑,后一句话像是自说自话的呓语:“世上有一个萧衍就够了,多了可就太烦人了。” 而男孩口中的萧衍,此刻正坐在街角那辆不显眼的黑色轿车中,连停车的位置都在没有路灯的那一截,做足了不被发现的准备。 紧握方向盘的男人生得英俊,刀削般鲜明的轮廓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久居人上的地位与一丝不苟的行事态度让周遭人总难免畏惧他,唯独敢于公然挑衅他的,只有那个不知自己良苦用心的男孩。 萧衍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明明已经放了那个不知道好歹的小子离开,可每天在公司忙得昏天黑地,下班后却仍像个偷窥狂似的跟踪这个不该再挂念的人,这一来已经近两个月了。 郁白刚分手的第一个月老实极了,每日除了往返实习的翻译事务所,甚至连外食都极少,就在萧衍认为自己能真正放手时,岔子就来了。 男孩纤细的身影磕磕绊绊地出现在酒吧门外,长腿细腰屁股圆翘,每一处都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萧衍的目光很深,藏在昏暗的灯影里叫人更看不清,唯有从那双紧攥着方向盘的大手上暴起的青筋,才能瞥见些他起伏的情绪。 郁白能感到有人正紧跟着自己,不用猜也知道是深夜的猎艳者,本想加快脚步打上车,可被酒精控制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脚下被块松动的地砖绊了一下,趔趄地向前一扑,就在马上要摔个狗啃泥的当儿,腰肢被身后一只有力的胳膊揽住了。 “哎哟,小心点儿呀。”一个显然不是萧衍的男声从耳后传来,说不上不好听,却带着故作深沉的造作。 郁白皱着眉转过身,别扭地向后退了一步,略显尴尬地欠身道了声谢,留下男人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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