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风play (第2/3页)
来嬉皮笑脸的道歉,却没想到这人会赶着最后的夜色,不走大门不敲门,偏偏挤着窗户进来。他平躺着没动,不消片刻,对方像根冰棍似的溜进来,带着点大年夜过后的寒气儿,一把搂住自己的腰,瓮声瓮气的叫了声澜叔,剩半句他没听清。 这小子似是冻狠了,呲溜呲溜的吸着鼻水,一张脸就往杨澜胸口上用力蹭,好好的头发被揉巴得一团糟,杨澜把他掰开一点儿,对方索性连腿也盘了上来。 “昨晚做什么去了?”他故意冷着脸问道。 对方一脸委屈的睁开眼,眼睛通红,表情很是怪异,他觉得有些不解,刚想开口再问点什么,对方扁扁嘴,然后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 杨澜:“……” 冯小年眼看着对方的脸唰的就黑了一半,吓得缩缩脖子,也不想着占便宜了,拿袖子给对方抹脸,抹着抹着只觉不妥……好像把狮子给叫醒了。 形状熟悉的器官抵在腿根上,他眨巴眨巴眼,只觉前刻还泛滥的困意顿时褪去大半,蒸腾而上的是对方身上的暖意,这天气还冷着,他想逃,却不知能逃向何处去,对方的身体磁石般吸着自己往前凑。 为什么要逃?他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然后反客为主的亲上对方的唇。 对方的身子是烫的,他慢腾腾地亲着,对方没有回应,倒也没有推开,那唇比看起来软,他只觉自己像是春日到来前最后的新雪般,被暖洋洋的日头烘着,不情不愿又不疾不徐的化成第一汪春水。 “澜叔,”他离开一点,小声解释道。“我……我是被迫的,他们强拉着我去坊里打麻将,我没有忘,我就是,就是稍微迟了一点点,澜叔你不会怪我罢……” 他看着对方的一双波澜不惊的眼,心下没底,便又凑过去亲了亲对方的鼻尖,唇,下颌,没刮的胡茬略硬,他又亲回唇,在对方极近的瞳中望到自己的倒影,他怯怯的、带着讨好的笑,然后看到对方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事儿算是揭过了,冯大少爷立刻得寸进尺的一手摸枕下一手摸对方身上的口袋。 “我的封儿呢,澜叔,过年好,你把我的封儿放哪里了?” “别乱摸。” 他不听,枕头下面除了把枪什么都没有,那就是在对方身上了,他抵着他的身体,手伸进他兜里去,兜里没有,那就是揣进他内兜里了,冯小年解开对方的扣子,贴着对方肌肉往里摸,然后腕子就被扣住了。 他再抬头,就看到对方眸色沉沉,像极了山林子里那常成群出现的兽类,他心一沉,吞了口口水,只见对方低下头,然后果真是脖颈处喷上暖洋洋的呼气,命脉被制,微痒的刺痛终于盖过了脑子里那些不停乱窜的牌局,他咝咝吸气,喉管被不轻不重的啃着,他大着胆,扯那人的头发,却换来更重的嘬弄,看来今天走之前必须得从这里顺走条围巾,他这么想着,没被钳制的爪子沿着对方的腹部摸下去,一直到那一大包滚烫的阳具。 那话儿的形状他早已烂熟于心,无论是手上还是嘴里还是……咳咳,他知道怎样才能取悦男人——如果敏感的耳朵不被这样舔的话,他甚至还能再翻新玩点儿别的花样。他掏进对方亵裤里,握住那滚烫的阳具套弄,又把它前面掰开一点点,又用掌心搓揉揭开包皮后细嫩的前端,对方的喘息声粗起来,他吃吃的笑,侧过头去咬了口对方的唇,他伸出舌尖,把对方的舌头也引出来,在口腔外交缠,拧巴着腻在一起,他分神突然想到那墙上挂着的大红绸来,莫名有种洞房夜的错觉。 “太冷了不玩了。”他把舌头缩了回去,困意又涌上来,手里的东西微微搏动着,冯少爷任性的收回手,翻了个身。“让我睡一会儿,日头彻底升起来后我还得去磕头拜年呢。” “没力气了?” “没力气了。” “冯少爷。”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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