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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得罪迟少她日子绝对不好过。 “调头。”江迟年冷冷地吩咐陈河。 “啊?”陈河懵了,不回去了吗这是。 最后还是来到他们几个的老地方,凌亦航也被喊了出来,哥几个忍着身心疲惫,小心翼翼给迟少作陪。 牌桌上,迟少丢出来的筹码大得能压死人,可不知是他心不在焉,还是牌运真的不佳,一连十几把,全是输。 凌亦航和陈河几个,通通赢钱,但都赢得有点胆战心惊,害怕下一秒迟少突然发作,他们这些人就见不着明儿的太阳。 陈河试图缓和一下气氛,“迟少这是牌局失意,情场得意啊。要不要把悦然妹子叫过来?” 话音才落,陈河被凌亦航暗暗踹了一脚。 江迟年目不转睛盯着手里的牌,嘴里衔着一根烟,衬衫扣子开了好几颗,整个人显得慵懒又颓废。 陈河不敢再自作聪明。妈的,不提土包子,现在连程悦然也不能提么? 他就看不懂了,迟少跟程悦然俩人,难道不是郎有情妹有意?现在都没了土包子夹在中间碍眼,怎么突然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正怔愣时,江迟年皮笑肉不笑地丢下牌。 “我去。”陈河惊呆,迟少这是一家赢几家啊,这一把他们赔大了。 江迟年没再摸牌,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外面去。 他双臂撑在金属朋克风设计的铁栏杆上,往底下看,沸腾喧嚣的摇滚音乐里,男男女女摇晃着或寂寞或空虚的躯体,热闹,也很无聊。 “迟少?”凌亦航出来,把烟递给他。 江迟年没接,下一秒他迈开长腿,拾级而下。 “走了。” 凌亦航微愣,这一刻竟然在迟少的背影里,看到寂寥。见鬼了。 好像,自从他跟土包子离婚后,就总有那么一丝奇怪。 江迟年打了辆车回逸品汇都。刚才生气时,他就没想过要回来。 随便在外面怎么玩,玩累了找个酒店睡一觉,或者搂个刚认识的女人睡,第二天接着上班,是他们圈里多数人的常态。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除了出差,他不管在外面玩到多晚,都养成了回逸品汇都的习惯。 土包子从来不会给他留灯,也不会等他,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一进门就能感觉到,她在或不在。 如果太晚回来,他一般不去吵她,自己睡在客房,但有时候见她睡得那么好,他也会故意把她吵醒,让她拿毛巾,递睡衣,倒杯水,煮宵夜什么的。 土包子敢怒不敢言,每次都是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一点不在乎她自己的头发有没有睡成鸡窝状,又或者睡衣是不是跟咸菜一样,总之,她做完他交代的事,就又很安静地回去睡。 他虽然从未觉得自己外貌过人有什么好的,但在她面前,也屡觉挫败,他对她的吸引力,四字概括,那就是近乎于零。 至于为什么说近乎,是在某件事上,他折腾得狠了,她还是会脸红红,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不要了”或者按他吩咐的那样喊“老公,我,我累”,这种时候,通常会给他极大的满足和愉悦。 土包子水气濛濛的眼睛,是他最喜欢的。 他藏得很紧,从来没让人发觉她这一面,一丁点都不许她展露。那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江迟年上楼,进卧室,连灯也没开,和衣躺到床上。 他两条手臂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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