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疯批被大佬监禁强制成为小狗_被未婚夫和弟弟抓住的新郎,下面那张嘴也想要老公亲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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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未婚夫和弟弟抓住的新郎,下面那张嘴也想要老公亲吧 (第2/3页)

默默把后面的话吞进肚子:

    您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阿塔莉亚的脸上浮现出哀戚的神情,她的手紧张地攥住自己的裙摆,“——可是清一,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梦是假的呢?”

    “你的未婚夫其实深爱着你,你的弟弟愿意把家产尽数送到你的手上,你不会失去一切,你的所有东西……都会物归原主。”

    临清一垂下眼睑,他神情专注,黑沉沉的眸子在一身白西服的映射下,似乎也变得柔和起来。

    阿塔莉亚在一瞬间,屏住了呼吸,她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耳钉,等待临清一的回应。

    “那……可真是个美梦。”半晌,临清一抬起头和她对视。

    他轻轻笑了一下,抚开阿塔莉亚的肩发,“可哪怕真的如此美好,我也不想要。”

    “我不想成为何郅的新娘,也不想当临子辛的哥哥。

    “在我此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我被困在这些身份里踽踽独行。直到我遇到你……”

    “遇到你们。我第一次见到水天相接的海,见到岸边礁石上生长的藻类,见到真诚的、热烈的人们。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是多么坚硬、冰冷又无情。”

    “阿塔莉亚,我不想当临清一。”

    “我不想要那些权势,不想要曾经渴慕的感情,它们带给我的除了痛苦,别无所有。

    “我想要作为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别人的什么东西。”

    “他们给不了我这些,哪怕他们……真的如你所言般……”他顿了顿,眼眸低垂,半晌才沙哑地开口,“……爱我。”

    铛——

    教堂的钟声响起,阿塔莉亚的耳钉再度亮起,她的眼泪蓄在眼眶,只来得及小声地说出一句:“对不起。”

    临清一没有听清,他疑惑地侧头,示意阿塔莉亚再说一次。

    面前,教堂的大门轰然打开,本该满座的来宾不见踪影,唯独红毯上的粉色玫瑰花瓣还残留着清晨的朝露。

    门内只有两个人。

    看清他们的一瞬间,临清一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又很快沉寂下去,唯独那双黑沉沉的眼睛轻轻眯起。

    “娜塔莎小姐正在等着您回家。谢谢您的帮助,阿塔莉亚小姐。”长发的男人站在神父所处的祭台旁,他的声音柔和,像醇香的热酒。

    临清一侧过身,看到自己的新娘摘下耳钉,将它恭敬放到本该有神父在场、用于宣誓的祭台。

    那枚耳钉像是为某个仪式献上的祭品,又像是宣告什么开始的号角。

    阿塔莉亚站在祭台前,颤抖着回头,宽大的裙摆把地上的玫瑰花瓣扫开,铺成花瓣汇就的波浪,她的泪水蓄在眼眶里,和对面的男人遥遥相望。

    她看不清临清一的脸,却能听到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堂里,她听到临清一轻轻叹息。

    然后他走了过来,一身白色的西服令阿塔莉亚联想到从前祭祀时为神献上的羔羊,它无辜、洁白,有着和他一样黑沉沉的眼睛。

    他来到阿塔莉亚身边,拿起那枚耳钉。

    “窃听器,是吗?”他轻轻说。

    然后他俯身,捉紧了耳钉,转身和阿塔莉亚四目相对,“代我向娜塔莎问好,如果她受到了什么伤害……”

    他顿了顿,俯身,擦去阿塔莉亚的泪水,用的是距离适宜的手帕,不是他的手指。

    “请代我对她说一句,对不起。”

    阿塔莉亚的泪水簌簌落下。

    她托着裙摆,大步离开了教堂。

    神圣、庄严的地方彻底沉寂下来,新郎目送她的离去,手里的手帕却突然被人扯住,扔到地上——

    藏在另一端的男人走上前来,他握住了临清一的手臂。

    紧接着,他俯下身体,和临清一平视。

    “哥哥,”他软绵绵地说,手指却不由分说地捏住临清一的无名指,向上套入一枚戒指。戒指严丝合缝地咬住了新郎的手指,好像它就是为此而生。

    临子辛湛蓝的眼睛终于愉快地眯起,像蔚蓝的海岸,而现在大海里正翻涌着汹涌的波浪,“我好想你……你这次跑得这么远,我差点就找不到你。”

    他好委屈,湛蓝的眼睛似乎都噙着眼泪,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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