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老板(纯良法师被陷害,窒息深喉抵债) (第1/2页)
喧闹的酒馆里,法师纤细的手腕被死死扣在吧台上。 伊瑟尔蹙着眉,脸上难忍痛色:“我不是故意的。它突然出现在我旁边,我没注意到才打碎了它”他顿了一下,还是补充道,“请您不要再这样捏着我的手了,我不会逃跑的。” 酒馆老板高出伊瑟尔一个头,身形健硕,单一只手就像钢铁一样箍住了法师两只手腕。曾经的雇佣兵依旧带着去不掉的匪气,一脸狠戾:“不是故意的就完了?那是我的镇店之宝,要么给钱,要么用其他方式抵债。” 伊瑟尔心想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老板爆出的天价数字。长久离群索居的法师难得出门一次,只为寻找一种珍贵材料。研究正在最要紧的时候,他为了节省时间才来到这个鱼龙混杂的酒馆,想打听材料的下落,哪想陷入了更麻烦的事。他发誓那瓶酒一眨眼就出现了,还刚好摆在他手肘边! “我会赔偿的。我没有足够的金钱,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能让您满意呢?”到底还是损坏了人家的东西,伊瑟尔不允许自己不负责任的离开,魔法之神也不会认可那样的做法。 老板摸了一下伊瑟尔嫩白的脸,露出个居高临下的笑来:“好说,跟我来。”说着他推开了吧台的门,往酒吧深处走去。伊瑟尔终于能收回双手,长年被精心养护的手上泛起了红痕,手腕一片骇人的青紫。他跟着老板向后走去,叹了口气,如果老板让他做粗使活抵债,他得做多久才能偿还那笔债务呢? 老板领他进了间屋子,屋里摆设奇怪得狠,秋千,木马,还有些他叫不上来名字的东西,想来也都是玩具。伊瑟尔忍不住左右张望起来,是让他带孩子吗?小孩在哪呢? 老板转身关上了门,身子猛得压下来,伊瑟尔一时不防后退了两步,砰的一声靠在了门板上。老板把他困在胸膛与门板之间,右手贴着他的腰探出去,反锁了房门之后也不缩回去,握着他的腰暧昧地摩挲。 伊瑟尔鼻尖全是另一个男性的味道,又以一个相对弱势的姿态被限制了行动。眼看事情发展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他伸手象征性地抵在老板赤裸的胸膛上,希望对方能主动退回安全距离。 那点力气对老板来说跟勾引没什么两样,被法师软若无骨的小手一摸,下身硬得愈发厉害。他看着法师清澈的双眼,心里明白法师肯定不是在勾引他。他倒也听说过,资质好的孩子若是被大法师看上了,从小就被带回塔里,不与外界接触,整日看的听的想的都是高深的法术,其他一概不问。法师们把自己和常人割裂开来,他们的生命普遍更长,在他们漫长的生命里尊崇追求的只有知识和真理,因此大部分都是性冷淡。 运气好啊!老板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笑容:“给我口交一次,算你还清……一半的债。” “口交是什么?”伊瑟尔眼里浮上迷惑。 老板看他一脸天真的样子,恨不得马上把人抓过来按在身下,肏得他哭着叫着被玩坏掉才好,但为了长久的福利,还是多费几句口舌。他捉着法师的手,按到了自己跨下热烘烘鼓起的大包上:“我生病了,里面积攒着东西出不来,十分难受。你用嘴给我吸吸,我舒服了就把你债免了。这就叫口交。” 伊瑟尔自己的物件不小,却是长得秀气可人,再加上他本人清心寡欲,阴茎从来没有这样凶猛地勃发过。因此他被轻而易举地哄得信了老板的话,甚至担忧地主动催促起来:“我们快一点。我没有做过,但我会尽力让你舒服的。” “嗯,嗯,谢谢你。”老板适时摆出一副病人感激的模样,侧身揽着伊瑟尔的腰走到沙发前。老板大刀阔斧地往沙发中间一坐,双腿分开留出一片空间,示意伊瑟尔到他腿间来。 伊瑟尔本来是蹲下,法师缺少锻炼的身体很快发麻抗议,于是他想了想,跪在了地上。他的手肘撑在老板的大腿上,凑近了去解老板的裤子。他对着事完全没概念,一时凑得太近,怒意昂扬的鸡巴从裤子里跳出来,直直打到了他的嘴上,留下一道水痕。 伊瑟尔下意识用手抹掉液体,结果糊得嘴巴上都是粘液,亮晶晶泛着水光。 他想起还在受着“折磨”的老板,没花更多时间清理,又凑上身去握住那根吓人的鸡巴。面前的肉棒涨得厉害,茎身上的青筋突突跳着,法师青葱白玉般的手指握上去,一圈都握不住。伊瑟尔撩起垂到眼前的白发别到耳边,试着张嘴吞下去。老板那根鸡巴征战数年,能把经验最丰富的浪荡子奸得哭喊连连,哪是伊瑟尔一个雏对付得了的。伊瑟尔只能一点点伺候,含着龟头上端小心地吮,吸了一嘴咸咸的粘液,再偏过头去跟吃冰淇淋一样小口小口地抿过每一寸。 老板看着皮肉雪白的美人捧着自己的鸡巴,贴在脸上一寸一寸地吻过去,呼吸越发粗重:“我好心给你解决方案,你就这样糊弄我?埋深一点,给我好好吸。”伊瑟尔本想解释,看了一眼老板的脸色又低下头,双手乖顺地拢着茎身,张着嫣红湿润的小嘴往里吞。 光一个龟头就塞满了伊瑟尔的口腔,他努力地平复着呼吸,在陌生男人的气息中找到平衡,双手上下撸动,照顾起含不进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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