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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选、上、等、货、色。” “虽然你退圈了,但你比我更了解哪个货色是绝品,毕竟你可是睡过很多各种各色的炮友。” 说到这里,戚骞语气里多了几分嘲讽和憋屈,“我都没他们那么好的运气,被你睡一次。” “砰。” 玻璃杯不轻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声音,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一直沉默的江火。 “有病。”戚骞扫了一眼江火,又看向顾阔继续说:“我知道我这么做会让你想起当年基地的事,但你放心,这次你不是性奴隶,而是你可以随意折磨他们,这不爽吗?” 段洒看似在吃饭,实际桌底下伸手轻轻撞了下顾阔的腿,以示安慰和提醒别太冲动。 顾阔吞下食物,往后靠上椅背,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弄得所有人感到莫名,等他笑够了才止住笑声,表情非常冷漠地看着戚骞。 “为了满足客人们的刺激感和乐趣,你提出水上囚笼的游戏,还记得吗?” 戚骞笑了:“当然记得啊,你和霍臻为了争夺主动权,差点打起来了呢。” 顾阔嗤笑一声,目光寒光闪闪,“下面是温度极高的热水,上面是悬着起码十个笼子,我们就像动物本能一样互相残杀还做爱,戚骞,你是不是希望我也像你一样,变态到折磨他们?” 他忘不了当年的痛苦和惊恐,他跟霍臻争夺输了,被迫在下面,赤裸裸的脊背贴着笼子,感受到下面蒸腾着能令人呼吸困难、能烫伤皮肤的高温。 他们像动物本能似的,除了欲望还是欲望,如果做得不够刺激,悬在上面的笼子头顶有两条又粗又长的锁链会往下降了半段,距离大池子更近几分。 他亲眼目睹了挨着他们这边的另一个笼子里,那俩人因受不了高温而翻滚,锁链立刻往下降,直接摔进滚烫蒸腾的大池子里。 那杀猪般惨叫声划破天际,也划破所有笼子里的人的耳膜,吓得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大家杀红了眼似的疯狂做爱,而他和霍臻也不例外。 那真的是他这辈子最恐惧最黑暗的噩梦。 “你不想做也可以不做,你只需负责挑选上等货色不就行了?” 顾阔抿紧唇,搭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紧了,沉默半响,垂下眼皮冷声回:“好,在哪挑?” “他们马上靠岸了,到时候你过去挑选就好,”戚骞目光一寒,嘴角勾起阴冷可怖的微笑,“别做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来,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站我这边。” 顾阔和段洒在短短的一个月内,顾阔负责挑选了不少上等货色,长得不错的,有雏的放在A级,即使长得好看却不是雏的,都放在B级,然后运送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里去。 其实他并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哪里,也无法偷偷把消息传给跟他对接的线人。 那些人都是刚成年不久的年轻男孩女孩们,也有二十出头的男女,却有一半的人认出顾阔,均都面露震惊,慢慢转为愤怒大骂,什么样的难听都有。 顾阔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不再理会他们,让手下们把人送上大卡车。 中午时分,段洒出去买了两份外卖饭回来,递给顾阔一份,蹲在海边压低声音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那些年轻男女们说的难听,他都听到了,只是场所不合适,忍到现在才有机会安慰顾阔。 毕竟顾阔在整个本城里实在太有名了,就连外地人都知道顾阔这个人,被轻易认出来也不奇怪。 “习惯了,都是一帮小屁孩儿,我计较什么?”顾阔无所谓地耸耸肩,埋头大快朵颐起来。 有一个手下突然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满脸又无奈又气急地说:“顾哥,能帮个忙吗?有个人太硬骨头了,我搞不定他。” 顾阔应了声,两口下就吃完了,把空饭盒放进塑料袋里,站起身来,“哪呢?” “就在船上,他身手不错,我们一起上都敌不过他,想用枪威胁也不敢,不然主子要是知道了不得杀了我啊!妈的!”一个手下欲哭无泪,急得想骂人。 顾阔和段洒跟着手下去了轮船,上来后,一眼看见那道少年身影蹲在墙壁。 顾阔先上前过去,居高临下看着蹲着的人,声音冷下来:“抬头。” 那个少年闻言,下意识抬起头,顾阔看了一眼顿时惊艳了目光,当场愣住了。 这个少年长得挺绝色倾城,却不是女性化的容颜,皮肤冷白得能反光,但那双丹凤眼里充满戒备和冷酷,让人不敢小瞧了。 “站起来,别逼我动手。”顾阔很快恢复如常,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 少年闻言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还是站起来。 他一站起来,就跟顾阔差不多个子高了,“叫什么?” 少年掀起眼皮,眼神寒光闪烁,面容冷酷得一点感情都没有,声音也是冷的,薄唇里吐出两个字。 “瞿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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