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阅读(7)掰穴求罚/女穴含戒尺 (第2/2页)
软得惊人的穴肉上停了几秒,语气里居然带上了一点温和:“疼么?” 被冰冷坚硬的戒尺抽打柔嫩的女穴虽然疼痛,但绝非不能忍耐。顾识咎并没有为自己叫苦或者求饶的想法,只是他现在晕乎乎的,不太能判断哪个回答更能讨好陆长治。 奴隶咬着下唇,费力地权衡了一下,乖巧地实话实说道:“疼的,主人。”但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形容了。 顾识咎在某些事情上一向沉默寡言,承认疼痛和畏惧正是其中之一。陆长治对自己手底下的轻重有数,尽管顾识咎可能不在乎,他仍旧安抚地摸了摸自己的奴隶,轻缓又不容违背地说:“忍一忍,奴隶,快结束了。” 这点由施暴者施舍的温柔并不令人贪恋,但顾识咎被摸得气喘吁吁,忍不住挺着腰追逐陆长治的手掌,看起来像是被哄好了,眼睛里还有些潮湿的水汽:“主人……呜?一百零二,谢谢主人。” 戒尺的落点紧贴着上一道红痕,抽下的力道和角度如出一辙,奴隶温顺地道谢,被命令着张开腿请求主人抽肿自己的女穴,有时被揍得狠了,指尖就无意识地压着阴唇揉了揉,从嗓子里滚出一连串忍耐的呻吟。 声控跳蛋游鱼似的在他的宫腔里乱窜,碰到的任何一团软肉在过去都没有被触摸过,被贴着震动几下就忍不住敏感地淌水。这些从人造的性器官上引发的疼痛与欲望新奇极了,顾识咎没有办法准确地描述它们。他的眼睫微微颤着,夹在报数和道谢声里的喘息乱成一团,陆长治已经停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了气息。 与他从电击的疼痛中平静下所花费来的时间相比,忍耐欲望明显是件更困难的事,至少现在顾识咎表现出来的是这样。陆长治不能确定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快感是否真的难以克制,又或者是奴隶已经摸到了讨好他的诀窍,故意放纵自己,但他确实被戳中痒处,愉悦地原谅了对方的小心机。 “好孩子。”他夸奖道,低头把戒尺捅进双性性奴的女穴,轻言细语,“嘘,别说话,张着逼反省一会儿。” 被抽肿了的穴肉挤挤挨挨地黏在一起,插入一截指尖都有些困难,现在两指宽的戒尺尾巴似的露出半截,顾识咎的腿根抽搐了一下,红软穴肉被淫水浸透了,难捱地打着哆嗦,看起来惹人怜爱。 陆长治不为所动地转了转戒尺,尺身紧贴着被玩烂的穴肉擦过去,剜下一团黏腻的淫水,充作润滑抵在敏感点上轻轻抽插。 女穴被玩弄了整整一个上午,敏感极了,一点风声都能激起欲望,何况是这样直白的刺激。快感太过鲜明了,顾识咎不安地向后仰着头,脖颈屈起,喉头胡乱地滚动着,过了几分钟才找回自己的唇舌,祈求似的无声唤道:“主人……” 陆长治没有回应顾识咎的求饶,他轻而易举地用一声并不严厉的呵斥阻止了他无意识的挣扎,指腹抵着戒尺往阴道深处推去,直到奴隶偶尔不慎泄出的呻吟里染上了难耐的泣音,被扒开的阴唇可怜兮兮地痉挛着,才挪开指腹,用胶布把戒尺与他的手指缠在了一起。 顾识咎的指尖热得惊人,不知道是沾染了被抽肿的阴唇上的温度,还是因为情欲而有些兴奋。 陆长治细致地将他的手腕按在腿根内侧,露出耻骨上的“正”字,不紧不慢地添了最后一笔,吩咐说:“我不希望戒尺上的刻度有任何变化,奴隶,所以不许移动——一厘米也不可以,乖一点,我会检查的。” 皇帝并没有说明违背他会有什么后果,顾识咎的眼睫仍是很轻地颤动了一下,紧张得指节发僵,大气也不敢喘,小声回答说:“是,主人。” 双性性奴看起来确实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但他的主人铁石心肠,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宽恕奴隶的错误,结束今天的惩罚。 陆长治把视线从顾识咎身上移开,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表。时针过了十二点,现在是他的午休时间,厨房已经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食物,然而被惩罚的奴隶并没有被怜悯地允许食物和休息,只得到了一点晾凉的茶水。 那是半杯浓茶。浇在被咬得湿润红艳的唇瓣上时还带着清苦的茶香,顾识咎喉头滚了滚,把茶水吞下去,大约是渴了,动作有些急切。 陆长治耐心地把半杯茶倒空,示意薄叙重新斟满茶,接过来贴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平平地放在了顾识咎的小腹上。 “帮我暖着茶,奴隶,”他含笑道,“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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