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挥剑 (第11/11页)
把持不住信息素侵犯的力道。掉进了浓稠绵密又黏腻潮热的花蜜和果酱里似的,每个细胞都被紧紧地包裹着热情地亲吻着,尤其是那个已经硬如烙铁的地方。 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细细的轻颤,没了力气越来越软,一滩水似的依偎在他怀里,引得人兽欲炙烈翻腾,想就这样将人圈禁和占有。 等那阵压抑不住的汹涌的侵略欲没那么急躁之后,他有意地控制了信息素汇入的速度和力度,有意地调动怀里人的情欲,手掌也不复一开始的规规矩矩,似有若无地在他的腰际揉捏摩挲。 安静的夜晚,蜂蜜一般的灯光,两个人,沸腾滚烫交缠的信息素,气氛暧昧到了极致,他承认自己意乱情迷承认自己神魂颠倒。 和普通的Alpha标记Omega产生暂时虚假性的爱意是不太一样的,那种冲动和欲望在他标记之前就已经是无法忽略的存在了。 前一个先令人下体亢奋再令人心尖瘙痒,后一个先令人心尖瘙痒再令人下体亢奋。 “嗯……俞,将军……”这一声难耐压抑的喘息,像是小奶猫一爪子正正搔挠在他心尖上,酥得他眼都热了。俞将军这三个字他不知听多少人喊过,夏棉喊的时候总是轻轻的,第一句尾调总是会带着点疑惑似的上扬,如今当这三个字带着颤音被细细地哼哼出来时,一种陌生又奇异的感觉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人心都要酥软得化了。 “别……这样……”夏棉在他怀里无力地挣扎起来,温热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掰扯,渗出了一层薄汗。 感觉到那颤抖的声音都染上了浓浓的哭腔和鼻音之后,他才稍稍回笼了理智收敛了欲望,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十分地意犹未尽。 夏棉还瘫在他怀里,疲软得不得动弹,红霞一路烧到了他的耳尖耳垂,露出来的皮肤都染上了桃花汁似的,勾得人忍不住亲一亲咬一咬,种一串草莓,留一片烙印。 他的胸膛还激烈地鼓噪着,心跳也错乱失序,呼吸灼热而粗重,浑身又热又烫,他清楚再这样下去会失控,咬牙放松了钳制,夏棉挣脱了他的怀抱几乎是头也就不敢回,落荒而逃,被人欺负了的小猫咪似的,逃跑的样子都勾人犯罪。 那一晚上他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起来冲冷水澡,粘在身上的那股木樨和梅子的香气似乎怎么也冲不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产生的错觉,一闻到就诡异地亢奋又滚烫。 前所未有的体验。 那天晚上的那段旋律总也在他脑海萦绕不散,他记住了几句歌词,写下来冷着脸指使人去找,入夜的时候躺在床上反反复复地听,却总觉得还是夏棉那天哼唱得惹人心痒勾人软肠。 他想起夏棉身上的斑驳伤疤,派人去调查了他的过往,得知以后,某种酸涩难忍的情绪不停发酵滋长。 那之后没几天,江雪墨就被找到了,但鬼使神差地,他没有叫人把人带回来,也没有告诉夏棉。 直到那种在意与欲望从无法忽略升腾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那种嫉妒也强烈到了让人几乎丧失理智的地步,他算是终于琢磨明白了,他这下是栽了个彻底。 夏棉给他的心动浸透于每个细节,一分一毫都是如此撩他心弦合他心意,无论是明艳秾丽有杀伤力的长相,还是极其多面的性格,甚至于那样纯粹热烈、毫无保留地爱江雪墨的姿态都是令他心动的。 对夏棉来说,可能喜欢一个人如同追随一道光,即使永远遥不可及即使永远遥遥无期,只要对方好好地亮着就一切足矣,但对俞骁来说显然不是这样。 渴望夏棉就是绝症患者在渴望救命药品,就是瘾君子在渴望致命毒品,就是千里赤地在渴望甘霖滋润,得不到,就会失去生命就会死。他颈后的这颗患上信息素渴求症的腺体直接用行动来证明了这件事。 他靠在门框上向内张望,夏棉还捧着那个盒子,噙着点浅笑望着江雪墨,安静而耐心地等待他的选择。 多少往事在他们彼此脑海像走马灯一样浮现,哀悼这份即将枯萎凋零最终死亡的“夏棉与江雪墨”。 你为我挡下的刺痛的伤,我为你送上的珍藏的糖,你送我的第一份生日和祝福,我为你螳臂当车扛下的恶意,你穿越热浪滚滚为我送上的几枚甜果,我躲进逼仄幽巷出卖腺体攒钱给你买的良药,你放下一切不远千里为我送去的生活费,我咬牙死撑四处打工瞒下的百万赌债,你在夏日里为我送上的雪的清凉,我在冬日里为你递上的棉的温暖…… 也许过了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再延续到明天。 也许过了此刻,你把我永远丢在了冬天,我永远再去不了你的夏天。 江雪墨霍得一把夺过那盒子,踉踉跄跄地夺门而出,俞骁反射性偏回了头,江雪墨顿下了脚步,滚烫的眼泪落了满脸,目光怨毒又憎恨,烙铁一般灼得人几乎痉挛,“这下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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