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往日 (第2/5页)
一个简单的选择背后是你一整套的逻辑思维,性格习惯,不要总以为这不重要。这件事你会这么做,在其他方面你会不自觉地也采取相似的做法,人是会无意识逻辑自洽的生物。 当这种低级的手段成为你赚钱的惯性,你会慢慢发现你的整个职业生涯都会倾向于从事这类利用信息差的职业,简单,不用动太多脑筋,渐渐只会投机,再到渐渐地无机可投,被驱逐的人是我,但被毁掉的是你们。 穷困不能也不应该成为任何人无原则无底线的理由。 为了防止盗文,接下来的故事我会一部分放在正文,一部分放在彩蛋部分(第一次发现这个东西),造成不便,请大家理解。 正文: 屋内黑漆漆的,没关严的窗帘露出一条细细的窄缝,窗外的天亦是雾蒙蒙的黑,夏棉放空的视线盯着黑暗的虚空看了一会儿,床头的时钟电子屏上白色的数字显示才刚刚凌晨三点五十三分。 大梦一场,醒来天还没亮。 衣物潮乎乎地黏在身上,凌乱地纠缠在一起,空气中幽幽浮动着一股他闻不到的隐秘甜腻的暗香,他出了一身薄汗。 侧着身子睡,半边都是麻的。 他动了动,翻过身,感觉到一股黏腻温热的液体从某个隐秘的地方缓缓流出,濡湿了衣料。 夏棉涣散的黑眸慢慢眨了眨,他的手在虚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缓缓抬起来,袖管顺着光裸的手臂徐徐坠落,手臂内侧朝外,慢慢覆在了潮红未褪的眼睛上。 青春期过后,二十二岁的夏棉人生第一次做如此清晰具体的春梦。他穿着俞骁的衣服,躺在在俞骁的家里,在梦中意淫着一个几墙之隔毫无所觉地正在和妻子安眠的人。 不知廉耻。 夏棉再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令人恶心。 潮热的汗渍渐渐冷却,蒸发时细微的触感像是一身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无声地昭示着满心满身的罪孽。 他的胸膛小幅度起伏起来,湿润的水渍从他眼眸慢慢渗出来,沾湿了手腕上的肌肤。 四点左右的凌晨,夏棉忍着巨大的羞耻冲完澡,将衣物和床单全都细细搓洗了一遍。 什么样的原因会需要清洗床单,夏棉没办法想象俞骁和郁时雯看到烘得半干的衣物晾在衣架上的时候会想什么。 他游魂般飘出了浴室,视线环绕一圈之后,落在了床头的座机上。 嘟嘟嘟冰冷的机器声在黑暗中一遍遍重复,谈云烨和江雪墨依旧没有回复。 这样孤寂的清晨,种种负面情绪毒瘾般涌起,侵蚀着人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神经,夏棉再次感到难以忍受的饥饿,腹腔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撕咬,内里火烧火燎地辣得人生疼,黑暗就越像冰冷的潮水,一寸一寸吞噬人的肌肤,没过人的头顶。 他慢吞吞地站了起来,移到窗边去,撩开了窗帘,窗户一点点被推开,十一月的凌晨室外更寒冷的空气扑面涌来,散着淡淡醇厚发涩的尼古丁味,很熟悉。 夏棉脚步一顿,下意识偏头看过去。 在深雾蓝色的朦胧晨色中,一个高大的人影单臂撑在栏杆上,微微弯着腰,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凑在唇畔吞吐,淡青色的烟雾徐徐铺散,模糊了他的侧脸。姿势和夏棉吸烟的姿势那么相似,或者说,夏棉吸烟的姿势和他的那么相似。 他许是刚刚洗过澡,浑身上下单在腰间围着条浴巾,精壮的上身赤裸着,未干涸的水珠顺着他的后颈和宽阔的脊背缓缓下滑,淌过吞吐时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和一道道在墨蓝雾色之中变得模糊的狰狞伤疤。 这两个相邻的卧室,阳台并没有隔开,前景里,是铺满鹅卵石的后院,墨绿的灌木在寒冷的清晨影影绰绰。 夏棉探出去半个步子的一条腿微微动了动,下意识往回收。 “陪我站一会儿。” 俞骁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磁性,电流不稳般的细微沙哑的砂砾感,像是直接敲在人的耳膜上,慢慢厮磨。 他没有回头,眼帘微微垂下去,漆黑的眼眸不知落在什么地方,心口位置的一道弹痕在胸膛起伏时,随着饱满的胸肌细微地舒张,被子弹洞穿时高温烧焦的皮肉愈后,疤痕像是一簇跳动的火焰。 夏棉一时没有动作。 “一会儿就好。”淡青色的雾霭从他的鼻腔徐徐铺散出来,薄薄地覆了他满面。 夏棉应该退回去的。 但他看着清冷晨雾中俞骁的背影,莫名就无法动作了。 身后的门窗被缓缓阖上了。 他静静立到了阳台前的栏杆边,两个人正对着各自卧室的窗前,中间隔了不算短的一段距离。 “冷么?”俞骁微微侧过头,向他看过来。 夏棉看着朦胧模糊的树影,轻轻摇了摇头。 俞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做了一个梦”,半晌,他收回视线,慢慢吐出一捧云雾,这么说。 夏棉握着栏杆的手指微微收紧了。 “可是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俞骁的食指落在额角上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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