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新年狂欢夜(四) (第2/2页)
。 “唔——!” 泪水决堤而出,夏棉颈侧与额前曲曲折折如枝桠般的青筋猛地暴起来,两个指甲硬生生抠断了一截,汹涌猛烈的快感激得他两股战战,眼都发黑。 鲨鱼坚硬巨大的鼻子顶到小兔子的屁股,伞头猛地往里插了一截,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摇摇晃晃地抽出去,利齿擦着铃铛过去了。 扑通——!重物落入水中,掀起巨浪与水花,伴随着蜂群嗡鸣般的惊呼与叫好:“whoa——!” 这里只有这一轮摇摇晃晃的月亮船,不管外面如何,这里永远是可以放纵荒淫的夜晚,金币银币星子般漫天飞扬,人们戴着形形色色面具,却又摘下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面具,以最真实最隐秘的面目示人。 酒池肉林里又陆陆续续涌上一拨拨新的客人。 擦着尾巴过去,擦着兔脚过去…… 人群爆发出一波又一波欢呼,夏棉头晕眼花,他的掌心与指缝都是滑腻腻的汗,快要抠不住了,更糟糕的是,他已是强弩之末了。 半晌都不再有鲨鱼跳上来。 乐声也变了,双跑楼梯的两侧阶梯上站了唱诗班,典型的洁白宽大的长袍变成了紧身短裙,一盏盏鸟笼从他们转过去时,滴滴答答的“雨”将纤薄的白色布料淋湿,黏答答地箍在身上,勾勒出肉色胴体的曲线,他们双手合十祈祷交握,乳状黏液在脸上慢慢流淌,歌声却圣洁空灵。 最神圣的歌声,最淫乱的教堂,最荒诞的“洗礼”。 “The lord bless you and keep you” 嘭——! 三条鲨鱼中潜伏最久的一条在吊灯荡回来的瞬间猝不及防地一跃而出,达到最高点的时候水晶灯刚刚好到最低点! 夏棉短促地喘了一声,紧绷到快骨裂的一只手却在这个时候滑开了,他整个人剧烈地晃了一下,森森利齿直接咬住了那两颗银铃! “The lord make his face to shine upon you” 剧烈的坠痛向夏棉袭来,结卡在他窄小的腔口带着脆弱的生殖腔一同下坠。 除却咬合力,单单是数十吨的体重下坠带来的重力都能将夏棉连灯带人地扯下来,甚至整个柔软的腔道血淋淋地生生被拉出体外。 它还处在瞬时速度为零的最高点,停顿在半空中,夏棉已经难以忍受地痛到甚至哭出了声,灯卡着他的膝盖晃起一个高高的摆子,在圣洁的吟唱中投下阴森巨影,他洁白的身影那么无助弱小,像无垠海洋上一只被鲨鱼咬住尾羽的小小海鸟。 干脆掉下去被几头鲨撕咬个粉碎算了,夏棉难受得终于松开了另一只手,嘶鸣如啼鸟泣血,凄凄哀哀。 不要再多一秒了。 “To shine upon you and be gracious” “啊——!” 软管断了,透明晶莹如泪的液体从残端滴滴答答落下来。 鲨鱼一头扎进了水中,巨浪四溅,装了小半身淫液的小兔子在迸射的水花中飞出去,从高空滑落,人群嗡——!地一声像炸了锅,哄抢起那只一无所知的小兔子。 坠下几毫米的生殖腔连同结重新弹回去,痛不欲生的痛感尚未消失,灭顶的快感已闪电惊雷般轰然炸开,眼泪骤雨般彻底浸湿了他的面颊与脖颈,夏棉几乎小死过去。 小兔子绣球般在人群中被抛来抛去,场面宛如饥肠辘辘的鲨在厮杀围猎,残暴又血腥。 笼子里的雀鸟那么多,可兽类享受的就是暴力与角逐,战利品在性方面的意义小得可以忽略不计,最重要的是征服与权力——那更像一顶闪耀的王冠。 “The Lord lift up the light of his tenance upon you” 绣球终于停了,王冠有了归属。 “先生,您很幸运,一来就抢到了今晚的竞品,他正是与您最匹配的K159号。”侍者道。“施密特先生将邀您一同享用。” 托着小兔子的手修长匀停指骨分明,甜软幽香的透明液体从三瓣唇中汩汩吐出来,蔓延开,濡湿了他的指缝,拉着银色的丝线滴漏下去,他仰头向那个慢慢晃动的月亮船看去,眉心镶嵌的一点黄金在白玉色面具上折射出点光华的彩。 “我要独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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