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怕疼啊 (第2/2页)
剧毒,你突然忘了自己刚刚在说什么,自己的诉求是什么。 你的眼神已经彻底暴露你自己,傅平召又笑了:“怕疼啊?以后你不乱跑,就不会疼了。白天去上学,晚上回到这里,我又不会天天晚上操你,这不好吗?” 你差一点就被傅平召骗到了,你几乎就要对着他点头。可你眼前突然闪现那根可怖的器官,你觉得谁和那样的器官结合的话,都会痛的。 要拿每一晚的疼痛去做继续学业的代价吗?你突然说不好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下车。” 他命令你,你却一动不动。 傅平召的不容置疑让你清醒了一点。继续学业的代价只是身体上的疼痛吗,在这桩买卖上,你究竟要卖掉多少珍贵的东西。你的自由、自尊、还有所剩无几的选择权。 “周言,”已经站在车外的傅平召突然又探进头来,一手覆在围在你腰臀上的那件单薄衬衫上,吓得你一激灵,他也把你那副恐惧的模样尽收眼底:“现在乖乖下车,这件衣服我就留给你。” 你的手指抓紧了衬衫,虽然你知道你抢不过他。 “怎么?”他勾起嘴角,朝你吹了口气,你甚至都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那么想把你挂着精液的屁股展示给所有人看吗?” 傅平召好像是个贴心的情人。那栋二层带露台的房子距离你的学校不过是十分钟的车程,他还给你留了厨师、司机与佣人。 你呆呆地望着窗外,心里想的是,原来被包养是这种感觉。 也许是小时候的日子太难过了,你一直都忽视了一个问题:你真的长了一副容易被人包养的脸。你和那些又漂亮又有钱的小孩不一样,那些人是在爱池中泡大的。他们知道自己是天之骄子,连走路都是趾高气扬的,既懂得如何接纳爱意,也知道如何表达爱意。 但当温饱都成了问题,又有谁会在意爱情或一副好皮囊呢。 在国内上学的时候,很多男男女女看中了你的皮囊,想要包养你的傅平召不是第一个。只不过傅平召手腕强硬,也根本没想和你商量,他又和那些一味想给你塞钱的人不一样,他猜中了你想要的不是钱,而是一个前途。 一个可以左右自己的前途。 你那天被他拉扯着胳膊拖下了车,始终紧紧攥着身上的遮羞布。 傅平召允许你自己去衣帽间找件衣服,你轻声和他说了谢谢。他不知道你躲在衣帽间里那些整齐的男式衬衫下哭了,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把自己卖了吗。卖了吧,卖得很彻底。 最后傅平召又是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烦躁地踢开了门,“咚”地一声闷响,吓得你瘫坐在地上。 “让你穿件衣服,你他妈哭什么?” 然后几张纸就甩在了你的脸上,傅平召那天似乎有事急着要走,只扔给你一句“学校的文件,有需要签字的,你自己看看吧”。 你后来给自己湿漉漉的脸擦干,去捡地上那几张珍贵的纸。你的名字出现在一个自己心仪很久的教授名字下,你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印刷体的“Yan Zhou”,你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 你从前就很想进那个教授的组,只可惜你入学的那一年他不收新生了。 “谢谢你安排我进那个组。” 两天后的傍晚,傅平召再次出现了。他进门的时候,你便迎了过去,听到你的道谢他似乎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抬眼,冷淡地“嗯”了一声。 你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因为你那时候并不知道傅平召对你的要求不仅仅体现在床上。 他给自己脱了外套,直接丢给你。外套的衣角打在你的脸上,你虽然反应不及,却还是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外套。 你眨了下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他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一边给自己松领带,一边说:“周言,你也知道那个组不好进啊。” 你仍是抱着他的衣服不说话,因为你不知道这两者之间的联系是什么。 他突然上前一把捉住了你的脖子,你被迫向他靠近。 他略微低头,把自己的嘴巴凑近你的耳朵:“我一周也来不了几次,只用屁股报答我吗?你屁股倒也没那么值钱吧。” 你心里一沉,也说不上多难过。你只是早早察觉到了傅平召的阴晴不定,觉得他应该是个很难伺候的少爷,而你在伺候人这方面也谈不上经验丰富。 “我,我知道了。” 傅平召勾着嘴角放开了你,看到你开窍地转身把他的衣服挂在衣架上。 你转过身,想到刚刚傅平召在扯领带,便有些迟疑地将手伸了过去。你还算会察言观色,虽然一直低着头没敢去看傅平召,但你知道傅平召没有阻止,那大概是因为你没会错意。 “知道我叫什么吗?”他在你脑顶吹气。大概是因为你理解能力不错,他声音竟然带着点温度。 你摇了摇头,将一边的领带抽了出来。 “以后叫我平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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