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烫坏子宫泄潮,夜袭产卵,暴力清理雌穴,异物塞入 (第2/2页)
棍子去翻搅,可能是因为取不出那些破裂的密卵,干脆把两手并用着扒开了那淫洞,毫不怜惜的大肆抠挖起来。 这确实比拿棍子乱捣要有效率得多,带来的痛楚也是长棍的两倍。比起那些刮破娇膜的木刺,他戴着手套的五指不但大了一圈,质地还十分粗糙,毛次次的磨蹭着肉壁,疼感随即由浅至深的直击脑海,且伴随阵阵涩痛,甬道里更是湿漉一片,好像是血液遍布了。 实际上,的确如此,但不是何亦忠的淫血交融,而是还未诞生的卵逐一破裂,泄漏而出的浊水浸湿了他的窄道与肉腔。可他无力也无能去查明原因,只能被微毒的水液蛰的刺麻,又被青年抠摸的哭叫连绵,哪怕知道自己叫的凄惨,也没有忍耐的气力了。 隔音板却在这时被打开了,一个男孩的声音随即传来,“怎……怎么把隔音板给关了?不是说得有沟通,才有配合——” 男孩的声音有点耳熟,但何亦忠顾不得那些了,只知道自己的尖吟娇软的不成体统,无一例外的都入了恶魔们的耳中,却是连羞耻的能力都失去了。 青年则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一边跟那男孩道:“因为烦人……你也听见他叫的多骚了,之前还叫我轻点…听得我都想把他的子宫给捣烂…” “酉…酉很喜欢他的声音,”男孩满不在乎的回答,直接掐捏了一把柔软的臀肉,“温度也很舒服,酉想交配。但…但寿鸟卵有毒,酉不敢。” 有那么几秒钟,何亦忠真的在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且莫名的联想到,酉应该是男孩的名字。 只是那青年的声音如同阴天霹雳,立刻打断了他难得能运转的思想,“你这倒是提醒我了…把灭生剂拿过来…” “好…好的…莫尼亚先生。”就连酉的结结巴巴,听来都有些耳熟。可惜,何亦忠没有思考的权利,就被迅速涂满肉户的冰凉刺激的惊喘,紧接着,便是完全与之相反的火烧剧痛,从穴口直燃向子宫。 极致的痛苦与绝望下,完全丧失神智的尖叫回荡,光是听着,两个恶魔就能想象出,一墙之隔的场景究竟有多么的淫惨至极。大概说是白目大翻,媚舌长吐,都算是往轻松的地方想了。 “效果…惊人的不错…是因为淫水分泌吗……不过,还需要水洗几下。” 被唤作莫尼亚先生的青年自言自语着,何亦忠却已经感觉不到有蛋卵融化成黏稠,顺着满穴蜜液滑出身体了。倒是水洗二字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别说是哀求,失声的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知道那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激水,又一次直灌进了肿嫩的雌穴,好像在模仿莫尼亚的动作,过分暴力的在腻道里撞来碾去,清理到位,酥疼有余。 可能是感觉到了他的神智模糊,莫尼亚大掌拍了拍他的阴户,又顺手扯了扯那两片肉唇,“快结束了……感谢没素质的寿鸟太太吧,有两天的时间…你都不用再被使用了…” 如果是初到地狱,何亦忠或许会为此喜悦,但现在,他很清楚,所有的恩赐都是精心包装的惩罚。 果不其然,一支菱角分明的硬物随即堵塞了娇嫩穴口,粗长如柱,疙里疙瘩,旋转着一点点撞开腔肉,翻滚着将浆液带出深穴。正是这么短暂的清理,在不下市场的来回之后,也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残存意志了。 最后,是难以置信的疼痛与欢愉,交织着做了收尾。那三角体的东西完全突破宫腔,紧接着,好似在体内开了花,粗细不一的柔软物质瞬间填满了每一寸空隙,被淫水染的湿透,却再没有要拔出的意思。 “结束了。”虽然还是有些懒惰,但莫尼亚的语气里,其实还颇有几分自豪,再次轻掴了何亦忠的腰臀几下,随之颤栗的身体立刻被异物刮伤了内腔,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明明经受了如此淫刑,换作任何人,都应该被击溃了思想,除了叫春便再无反应才对。但何亦忠想要发疯,却被本能的生存意志所逼迫,连崩溃都不得已,哪怕彻底堕落成便器,都比清醒的受难要好了太多。 接下来的两天更是难熬。没有恶魔的凌辱固然是好事,镶嵌于穴的三角柱却定期的旋转抽插,结束时必定会塞满子宫,连淫水都要堵回腔隙,胀痛的他只得断断续续的哭咽,却连侮辱都听不见了。 以至于,那硬物被人取出的时候,他的花穴已然是大敞着口,不住的泄着淫洪,被冰冷的手指抚摸也只是抽搐不止,可怜兮兮的的任人玩弄,甚至隐隐期待。 尽管如此,当鸡蛋大小的冰冷肉端,毫无预兆的鞭打在了肥熟肉户上的刹那,就算是身躯变得再怎么淫乱,也只得在明显的不详下,畏缩着夹紧了花唇,却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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