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苍苍(无关,以及一个比较重要的通知) (第3/3页)
爱,微微有些颤抖得准备迎接狠辣的板子。 镇纸仍然没有留力的打在更为稚嫩的臀缝上,唯粉的地方马上染上鲜红,小柳终于哀嚎出声。可惜掌刑人落板无情,一下接一下,小柳只能高高撅着屁股,流着泪接受惩罚。 “啪!”最后的一下也最重,狠狠把早已肿起的臀缝打得一阵颤抖,掌刑人丢下镇纸,把孩子抱到腿上,将身子按趴,屁股高高朝上,然后狠厉的落下巴掌。 “啊!刘伯伯!已经一百下了!呜…小柳受不住了!” 巴掌仍然狠厉的砸下,噼啪有声,房子里一片清脆,小柳又急又羞又疼,却又挣扎不脱,只能扯开嗓子痛哭。身后的巴掌直打得屁股红艳欲滴,略有血斑才停下。那时,小柳已经哭都没力气了。 看着不断抽噎的孩子和伤痕累累的屁股,掌刑人这才满意停手。变打为揉,好好安慰孩子。给他说起了他三年未归的父亲的事迹,孩子一下听得入了神,红扑扑的小脸和红彤彤的屁股,都很可爱。最后孩子忍不住困意睡去,他才敢取来伤药轻柔的上药。 细心给孩子盖上被褥,想着这孩子大概一个月都没法正常走路,只能待着家里,不由轻笑出声。踱步走到桌前,提起了笔,开始挥毫写信,那一方镇纸,还压在桌上哩。 几个月后,柳江边上。 一群人正哼哧哼哧的种树,其中有一身穿绿袍的官吏,正是此方父母官,虽然瘦削,但也亲自参与劳动,和治下百姓同甘共苦。忽见一个小吏急匆匆赶来。 “大人,您有一封书信,是连州刘大人所寄。” 父母官闻言,取过信笺,只见上面确是挚友笔迹: “子厚吾弟敬启, 一别三年,弟安然否?兄近来万事俱佳,惟弟之痴儿思父甚极,行痴事惊众人。兄代行家法,略施薄惩,望弟海涵。料弟得信之日痴儿已愈也。当日别弟之时,连州花尚灿然,今花已三败,而弟犹未归。不知何日得见邪?再拜望安! 兄梦得书于连州。” 父母官读罢,轻笑一声,将信纸珍而重之的收好,继续劳作。黄昏之时,忽见乌云密布,暴雨将至,众人于是各自散去。百姓们三两成群,往家里走,父母官听到他们有的说:“这场雨来得好急呵!” “若非柳大人悉心提点,载树垦荒,只怕今年又是颗粒无收啊!” 父母官欣然离去,不久暴雨便至,雨声密密,刚刚栽成的柳树在风雨中飘来摇去,却始终没有倒下,坚挺执拗的迎着那愈加残暴的风雨。 百姓和父母官终于有了难得的闲日,可以暂时歇息。于是父母官拿起笔,伴着大雨击打柳树的清脆声响开始回信。 “梦得吾兄敬启: 前信已得 ,稚子顽劣 ,多劳费心。吾欲归去久矣!然柳州稻麦未熟而雨暴,佳木无荫而风急。余蒙圣恩而巡牧,今民生困顿,余岂忍舍之耶?闻长安人有诗云:‘秋天殊未晓,风雨正苍苍。’斯言是也!望兄体谅。家中事务,并劳关心,待弟得归,当举觞共饮也! 再拜望安,弟子厚敬上。” 雨还是没有停,反而下的更大了。柳江蒙了一片,一个人都没了,坏了那摆渡舟子的生意。 那舟子随意戴个斗笠,也不披蓑衣,就这么靠船坐着,看着烟雾缭绕的柳江,岸边一齐在暴雨中摇曳的柳树,一个人自顾自的把歌唱开了。 “柳州有个柳刺史,携人种柳在柳江边。柳树眨眼成参天,柳村建在了柳树间。夏无日来冬不寒,柳民感激那柳清官。村里的娃儿你要牢记,柳树好比那召公的棠。” 暴雨声中,舟子的歌声越来越远了,但好在一直听得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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