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远走,闻香自渎,犹恐相逢是梦中 (第1/2页)
青楼里,贺林昌望着自饮自酌,放浪形骸的友人,心里好不是个滋味儿。 距离那事过去大概也有小三个月了吧,可那日乔云飞陌生的样子仍令他记忆犹新。 听闻乔云飞急征江湖人士上山剿匪时,他是极其诧异的。一来,他虽然常年练武,但鲜少与江湖人士打交道;二来,剿匪这种事,怎么想都该与他乔大少爷无关,况且也从未听说乔家跟山匪之间有什么瓜葛。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他赖着乔云飞一道跟去了。 他似乎是在找人,将那山匪窝子翻了个底朝天,又逮着那些匪徒一个个盘问。 “蓝衣女?搞笑。有种你就一刀给爷个痛快,磨磨唧唧的。爷玩了多少女人,只记得大奶子白身子,谁管你穿什么色儿衣裳?” 贺林昌在一旁听着,面上满是惊奇:“你有女人了?你不是……” 旁人不知,他却是知道的。乔云飞小时候有段不好的经历,一要办事就硬不起来。 乔云飞含糊地嗯了一声,将眼前的山贼拖了下去,又拽了一个新的进来。 门一关,室内昏暗。山贼被人在自家老巢捆住了手脚,脖子上抵着尖刀,面上满是狠戾,可听完乔云飞的话,却是嘿嘿地淫笑起来。 “你是那女人的姘头?哈哈哈哈,难怪疯魔成这样,毕竟是那么个销魂的大美人。” 乔云飞手上一紧,将那山贼整个人提了起来:“你说什么?” “蓝裙白面巾,是不是?你一提我便想起来,那么一张脸,让人想忘都忘不了。更别说那对大奶子,还有粉嫩嫩的骚逼,紧的要人命,插一插就流水儿,逼毛都给沾的一绺绺的……” 乔云飞紧咬着牙,眼中翻滚着怒意。只见白光一闪,手起刀落,那山匪还没说完,脖子便断了半截,低垂的头颅欲坠不坠的挂着,血溅了一地。 贺林昌屏息望着他,骇得不敢开口。 乔云飞一身血污,面容狰狞,如同地狱里的煞鬼一般,片刻后却将刀收了回去,面上也恢复了些平静。 “这是最后一个。”他沉声道,“他不在山匪手里。” 贺林昌一愣:“刚刚那山匪不是说……?” “那是扯谎,想临死前气我一气。不过这人应当是见过他,说不准就是被这人掳来的。”他戾气又重,狠狠给了那尸体一脚,“该死……”说完便抬脚走了出去。 之后的日子里,乔云飞放下庄子里的生意,没日没夜地寻那人。可在贺林昌眼里,这不过是他在自欺欺人罢了。那山匪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可乔云飞却莫名笃定他在扯谎,说到底只是心里不敢面对,不愿承认,那女子早被人糟蹋,多半已是香消玉殒了。 直到某一日,他突然便不寻了,成了现在这幅样子。说是自暴自弃吧,可他也好好活着,仍是勤勤恳恳地在庄子里照看生意,但眼神里的东西却是与原先大不一样了。 “别喝了……”他不忍地将乔云飞手中酒杯按下,“带你来青楼,是想让你快活快活,忘却旧事,不是让你来买醉的。” “快活?怎么快活……”他自嘲道,“鸡儿都支棱不起来,我拿什么快活?” 贺林昌愣道:“你同先前那人……不是能行了么?” “他啊……是啊,我只有操他的时候能快活……” 贺林昌轻叹一声:“云飞,人要往前看。你既然不是身体上的问题,那就不可能只能对着一人硬。事已至此……不如放下。” “嗯……”乔云飞竟认真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他都放下了,我为何不能放下?我也该放下……” 贺林昌听他如此,十分无奈。就这样还放下呢?青楼里的酒这么贵,那是狎妓的附属品,这人却只盯着酒喝,倒不如给他拖回家里让他自己喝死算了。 正待起身拉着他走人,乔云飞却是忽然将他胳膊拽住,垂头问道:“这里……是不是有个双性妓子来着?” 很快,屋里便只剩乔云飞和那妓子两人了。那妓子还是那副不情不愿、畏畏缩缩的样子,举手投足间却带着股惑人的风情,已是被人给操熟了。 乔云飞坐在桌旁,徐徐饮酒,抬头瞧他一眼,指了指一旁的床榻:“自己脱。” 妓子便低着头爬上床,将单薄的衣衫一件件除去。随着衣物的滑落,他听见男子的呼吸声粗重了起来,忍不住微微颤抖。 他太熟悉这种声音了,这是欲望的声音。每每听见,便知道自己又要迎来一番粗鲁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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