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二太太和老公磨批贴贴,一边流水一戴穿戴式假阳具狠狠日老公 (第4/5页)
让女人打他鞭他,还令舞女“骑”他,非自讨苦吃不可。 也不知冯九畹上哪找人造的这件东西,何孝存额冒冷汗地从那只红木床头柜中翻出这乌黑的玩意时,被它的分量之沉吓了一跳,骇然。“嗒”一下皮带头被扣上,简直像扳动扳机的声响。冯九畹穿上那件东西压在他身上,将已自己绵软下的阴茎套入空心的假阳具,一头乌浓香云柔柔披泄而下,垂至何孝存肩窝,深谧的夜里要上演一场柔情甜蜜的酷刑。姨太太腰肢一动,便将粗大的假阳具塞到他后庭里,那漆黑的阳具简直要将他劈裂。 “阿孝,这么粗长的家伙如何?”冯九畹跪在他两腿间,将假阳具又往里挤了一寸。 什么如何,自然是不如何。何孝存额冒涔涔冷汗,上一回冯九畹穿上这件春闺刑具来弄他,还是他说要回广州和王梵音登记结婚那一回。从前在上海,他也是和冯九畹摆过酒的,只是几桌酒一纸合婚庚帖比不上中华民国婚姻法的玉律金科。待回广州来,冯九畹便作了小,屈居他侧室。起头,他说并不拿冯九畹当姨太太看、两房太太不分大小。可何宅到底有它百年来的规矩。何孝存问心有愧,后庭里塞了那么折磨人的件长物,也只敢含糊应道:“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冯九畹抚着他的胸肌,在那幽幽而摇的灯影下笑道:“谁问你错没错,你犯这错犯得还少么?我是问你,舒不舒服……”冯九畹湿发披散两肩,美人尖将他雪白的额衬成心形,那原已艳光夺目的脸此刻更添妩媚。可他一向是媚里带点孽海风尘的妖气,舞场里混出来的,心已炼毒了,一身风情扮得再甜柔也有几分泼辣蛇蝎在,不时便要流露盘丝洞妖女结丝捕食的一面。 美人身下长物挞伐般捅了进去,立时便是好一阵猛抽猛捣,何孝存后庭毫无润滑,此际自然痛楚,不由得眉宇紧皱。 且那假阳具比之寻常伟器更甚三分,根本是上刑的刑具,冯九畹见他吃痛还死要面子忍耐,冷哼一声,抽了那阳具出来。穿戴式假阳是皮丁字裤样式,三条细皮带伶仃仃绕臀胯一圈,因此冯九畹的女穴不过被其中一条皮带勒着,似一朵肉花柔嫩花瓣被揉皱。皮带紧磨着他阴唇,业已磨出许多湿滑淫水来,他压着何孝存,将热烘囊袋下那口湿屄往何孝存后庭上凑,狐狸眼眼尾向上弯着,作盈盈凝望状,因笑道:“我体贴你,帮你将后面润湿了。家里的下人背地里嚼舌根,说我是狐狸精,说我不及你那大太太贤惠,现在不就让你尝尝我的温柔小意、我的贤惠。” 一线粘液牵丝般从他的穴滑落到何孝存后庭中,一阵阵暧昧不明的水声。 此情此景,淫靡奇异至极,冯九畹磨镜般将下体贴到他身下,便紧压着他耸动起腰臀来,男人的后庭与熟红的女穴两口穴彼此厮磨,你我不分的,一同销融在春潮里。冯九畹情动起来,淫穴深处浪蕊有如火燎,滚烫不已,连带将套在假阳具中的阴茎也烫热了。他轻拍着何孝存的脸,道:“你够湿了么?我下头有些硬了,你且张开腿来。” 何孝存只觉冯九畹此刻有些癫狂,唯有先顺着他的好,心道,自己也犯了惧内病了,爱太太的人多少有几分惧内。 他不过略一张腿,冯九畹便握着底下那支粗长的黑胶阳具齐根而进,乱落如雨地鞭笞。这现代的角先生惟妙惟肖,连筋脉都纤毫毕现,那胶制的冠头圆滑硕大,肉刃捅进时刻简直要将他的肠道都撑成龟头的形状,胶肉棒上道道虬结青筋碾过他肠肉,来回摩擦他前列腺,何孝存后庭好一阵痉挛,肠液在两条肌肉结实的长腿顺流而下,喉间也不禁低吟起来。 “怎么样,被我操舒不舒服?”冯九畹男根套在那乳胶套子里,压根贴不着他肠肉,可也微感到胯下那口后庭在紧吮着自己,心中春情漾漾,一身荔枝白的皮肉兴奋得不住颤抖,像一匹柔弱细瘦的雌马难得骑一回主人。 何孝存并不答他,只拥着他天鹅般修颀的颈,与他深吻起来。 那黑胶的肉蛇在他后穴中浸得油光水亮,插在他紧热肠肉中,时不时便发出“啵”一记水声,粘腻淫靡,肠肉、肠壁、前列腺,无一不被肉刃捣杵奸淫,前头那杆阴茎也被插热插硬,笔直地挺起来。冯九畹见他竟被自己操至勃起,快慰更甚从前雌伏于何孝存身下时刻,皮带缠绕下的会阴一片熟粉,蚌唇又有些淫涨起来,湿滑肥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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