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兵符、小狗月桦] (第3/4页)
笑意更是揶揄了起来:“王爷从前说府里空荡,这回后院里热闹起来了,又嫌他们惹人烦扰,找个由头全推给王妃,属下看您呀,是迟早有一日连回府也要皱眉头。” “都是些不顶事的,”李毓挑了挑眉梢,随口评着,“皇后嘴上说是指了个内官家的女儿,实际左不过就是她自己身边养起来的,万不会同咱们一条心,那贝千柏也是她们一条船上的,人家眼里心里都是有了主子的,咱们奈何不了。至于王妃啊,瞧着是个有本事的,本王确实满意,只可惜啊,要他如何与本王同心同德呢?” “到底还是你,与本王同行了这么些年,再没有更体己的了。” 月桦笑着靠近了些,垂首将额头贴上李毓的手背,低声道:“我们月家的牌匾上,只有一字,忠。” 李毓感受着女孩温热的体温,手心慢慢抚过月桦的后背,神色藏在眉眼下的阴影里成了一团暗色,只能听到她喃喃地说:“本王重你,又岂是只因为你是月家儿女。” 曾相伴相护的情,才是最该珍贵的东西。 大齐千秋基业,除了历代君主专心朝政攘外安内,更有隐藏在朝堂之后,只为了保护皇室而存在的月家。当今知道有月家存在的人已经为数不多,凡是月家儿女,无论男女嫡庶皆不可入朝为官,自幼习武学技,为的是在明在暗保卫皇室安危。而近两代月家子嗣稀少,已经逐渐由保卫皇室血脉转为护国君安危。月桦的父亲为陛下暗卫,当年陛下有意要将李毓立为皇储,是以将年幼的月桦派去李毓身边,而后皇后诞下太子,陛下虽断了让李毓继位的念头,却未将月桦调去太子身侧。 而月桦与李毓早在多年的陪伴中变得不可分割,月桦忠主,李毓对她也不似寻常仆卫,更是早早便赐了府印,刺在她左心口。 或有许多个无人可依的日夜,李毓的身边只有月桦。 这些年里相依相伴的情分,使得月桦在李毓心中无可替代,更莫说眼下还有后院里那几位比衬着,月桦对李毓而言,更显得难能可贵起来。 “他们如何本王不管、也管不了,唯独你,此生都要忠于本王。”李毓慢慢从嗓里挤出这么一句,屈指勾着月桦的下巴抬了起来,月桦掀起颤抖的睫毛,小心翼翼地吻上李毓的唇。口脂馥郁的花香在二人唇间抿开,由李毓的唇转渡到月桦的唇上,留下浅浅一枚月牙儿似的红印。 月桦总是这样,克制着、小心着对她。她对李毓的忠诚与心底那股执拗的情,都像这个吻一般,僭越也小心、放肆也克制。 李毓擒住了月桦的下巴,低头追着月桦蜻蜓点水后离去的唇,在月桦骤然加速的心跳声里慢慢吻着,在花香弥散里描出舌尖唇瓣的形状,连同交汇在一起的、喘息的濡潮。月桦小心试探着,回应李毓的吻,舌尖轻轻触到的那个刹那,月桦周身一颤,酥麻从舌尖为豁口涌进全身,攥住了她那颗为李毓跳动的心脏。 她在李毓的吻里急促地喘息,等到两张唇分开,洇花了的口脂腻在两人唇间,月桦单膝跪地,才要俯身又被李毓一只脚尖拦住。 “本王准你。”——像是直接叩在她已经无法掌握的心跳之中。 “把鞋脱了。”李毓懒漫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月桦屏住呼吸,双手托着面前的锦鞋脱下。 像过往无数次一般,李毓起了兴致,足尖隔着一层薄袜,轻轻拨开她穿着规整的衣襟,踩在两团柔软上颠了颠。月桦顺着李毓的意思解开衣带,襟摆滑向两侧,露出里头一件藕色的肚兜,裹着乳肉嫩白软腻,在李毓的足下,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着。 肚兜一向只有要出嫁相夫的庶出女儿会用,会穿在月桦身上自然是李毓的吩咐。月桦自十几岁上了主子的床榻,至今一贯是任着李毓摆布,即便是要她日日穿着肚兜也毫无怨言,只会红着耳尖默默受着。 李毓的脚趾勾着肚兜的边缘,贴着软滑乳肉蹭上几下。月桦敞着衣裳,掌心隔着肚兜托起了双乳,好让李毓踩得更舒服些。李毓又兀的收了脚,毫无预兆地抬手抽上一掌。绸缎的肚兜隔在皮肉间,巴掌成了闷闷的一声,月桦身子一抖,又挺了挺胸,将一侧泛起模糊指痕的双乳再送上去几分。 “主子……” 一声轻呼才出口,便被李毓竖在唇前的手指抵了回去,李毓坐直了身子,从一侧的抽匣中摸出条锦绣的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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