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犬牙口锋利 (第3/4页)
以为他们之间可能有什么私仇,见张厉被带出食堂,不由交头接耳起来——这一亩三分地一共就这么点八卦,犯人们闲得能磕出屁来,嘴巴堪比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晚上九点熄灯,张厉枕着手臂躺在上铺,斜睨着牢房外的走廊。 “小曹。” “诶!”下铺的年轻人应声探出头,“啥事儿,厉爷?” 张厉没看他,依然盯着走廊淡淡道:“一会儿要是有人进来,你别管,睡你的。” “啊?”小曹一愣,没想明白这大半夜的还有谁能进来,茫然地点了点头,保证道:“好嘞,您放心,绝对睡得死死的。” 然后他就睡不着了。 心眼颇多的小年轻正翻来覆去地想着张厉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话,是不是想半夜撸管了,黑暗中就传来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开锁声。 小曹:“……” 我操! 他吓得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在床上僵硬成一具新鲜出炉的尸体。 他根本没听到脚步声,黑暗中只有走廊里的摄像头冰冷的闪着红光,那锁仿佛是被游荡在监狱里作祟的鬼魂拧开的,一点门轴转动的声音幽幽钻进小曹的耳朵——别说“管”了,他现在连气儿都不敢喘。 章直锁上门,扫了眼安安静静的下铺,奇怪于这位犯人居然睡得这么早,轻手轻脚地爬上了二层。 刚探出半个身子,黑暗中就伸出了一只大手,将他整个人薅了上去。 铁架子床“咯吱”一声,吓得小曹猛地用被子捂住头。 “老子等了你三个月。”熟悉的嗓音在章直耳边响起,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小兔崽子,再有下次,老子扒了你的皮。” 章直的两条长腿还悬在外面,突然被拖进一个火热的怀抱,失去平衡间下意识想扶住点什么东西,手一伸,按住了一条赤裸的大腿。 章直一怔,再往上摸,毫无阻碍地摸到了一根剑拔弩张的鸡巴。 张厉在等他……而且是没穿衣服的在等他。 这个认知让章直瞬间红了脸,手却柔柔弱弱地握上那根粗大的鸡巴,撒娇般地晃了晃。 张厉板着脸,体温却被他平白晃高了两度,扣在小孩儿脖子上的手心更是烫得丢人,有心想拔出这人的电棍给他来一下。 糟心的玩意儿。 张厉把手掌下移,在黑暗中缓缓抚上章直穿得板板正正的制服:“这三个月忙着进监狱来了?” 章直点头,讨好地揉搓手里张厉的性器。 他久未操作此物,刚开始的两下甚是不得要领,但很快肌肉记忆复苏,带着他的手法顺畅起来——还真让躺在下铺挺尸的小曹同志说中了,张厉确实是为了“撸管”,只不过是在等某位新上任的狱警来给他撸。 张厉在章直腰上拧了一下:“你还好意思点头,天天不想着怎么留在市局建功立业,非跑到这荒郊野岭的来放羊,当自己是牧羊犬啊?脑子摔坏了是不是?” 章直顺着张厉的话想了想,没想象出他是牧羊犬那个画面——因为张厉并不像羊。 非要说的话他更像潜伏在羊圈里恶狼,披着羊皮吃饱喝足后,趁着牧羊犬不注意,咬住其后颈将它压在地上强行交配。 章直抿了抿唇,红着脸抓住张厉摩挲他武装带的手,把那只大手引到金属卡扣处。 张厉摸了两把就明白了该怎么解这结构复杂的玩意儿,却没立刻解开,而是把手探到了金属扣下面,用力揉了两把章直的裤裆。 他问了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你伤好了?” 三个月前章直来看他的时候还拄着拐,脸色跟抽了大麻一样,问什么都不说,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厉明天就要被拉去枪毙了。 “今儿撕盘子撕得挺爽是不是?骨头不疼了?”张厉道:“电棍是摆着给你照明用的?那孙子不服管你会不会拿电棍电他?瞎鸡巴逞能。” “厉爷……”章直被他揉得直喘,手都忘了动了,紧紧握在张厉的鸡巴上,毫无道理地认错:“我知道错了厉爷……” 张厉冷哼了一声,总算解开了小孩儿的武装带,把那层碍事的警裤扒了下来,伸手一摸,小孩儿内裤前边湿了一大片,又漏水了。 张厉把他推到床铺里面,摆成趴跪的姿势,厚重的警用皮靴不小心撞到了栏杆,发出一声闷响。 “明天给老子换个床单。”他撸了两把章直的性器,把手上沾到的黏液抹到小孩儿的屁股缝里,手指用力一按,就插进了章直的后穴。 他皱眉:“怎么这么松?” 章直半张脸埋在床单里,声如蚊蚋:“来之前洗过了。” 张厉挑高眉头:“在哪洗的?” “宿舍……” “几人宿舍?” 章直意识到不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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