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手被圈禁带着项圈的脖颈血肉模糊,黑老大给弟弟看拳手的床上视频 (第1/3页)
项恺骑跨在林子彦身上,一双虎眸仇视着林子彦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样子,手掌发狠地扯着铁链勒着他的脖颈,力气大到铁链在皮肉上留下痕迹。 “呃……”林子彦发不出一丝声音,喉咙里的骨头濒临勒断,他盯着项恺凶狠的样子,像是一头猛兽龇着獠牙,锋利的兽掌拍在自己脆弱的脖颈,骨头被瞬间碾得粉碎。 林子彦渴望呼吸,白皙的肌肤因缺氧涨得通红,一双细长的眸子布满血丝,灰绿的眼珠蒙上迷离的雾气,他的一只手掌攥着项恺的肩膀,指尖掐着他的肌肉捏得发青发白,渐渐地四肢脱力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眼前被一片血红染满,大脑失去意识。 项恺盯着林子彦昏迷过去,只要自己再用力就能勒断他的脖子,项恺松开手掌,铁链从他的掌心滑落,留下一环环印记。 项恺从林子彦的身上翻下去,手掌扒着脖颈上的项圈,他像是刚刚被捕捉的野兽,被束缚自由的锁链激怒,惹得恼火,手指摸索着项圈的扣环,可怎么都打不开。 他被困在这张大床上,凌乱的床单上挂着干涸的液体,项恺暴躁地扯着项圈,粗糙的材质磨破皮肤,坚硬的边缘勒进肉里,项恺的十指沾着自己的血玩命扯着项圈,他发狂地嘶吼,不顾疼痛,额头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可是项圈就像是长在自己肉里怎么扯都扯不掉。 项恺同样脱力地仰躺在床上,双眸无神地瞪着天花板,血液顺着他的指尖滴在洁白的床单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缓缓扭过头,视线撞到林子彦昏迷的面庞,他大概能猜到昨天晚上林子彦又一次对自己做过什么,双腿间那熟悉又尴尬的不适感,项恺狠狠地一脚把他踹下床。 咚地一声,林子彦的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地板上,“啊——”昏迷的男人猛地吸了口气,他像是从噩梦中惊醒,又像是垂死挣扎的老人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旋即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声:“咳咳——” “咳——咳咳咳——” 林子彦趴在地板上,他恨不得咳出血来,喉咙里的骨头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的疼,他尝到浓郁的血腥味,一边咳一边恶心地想吐。 项恺靠在床头,浑身不着片缕,腰间烙印着青紫的手印,胸腔上沾着斑驳血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林子彦转过身,深邃的眸子红得像是要滴血,暴戾地瞪着项恺。 项恺冷冷地开口:“解开。” 林子彦踉跄地撑起身,“咳咳……”他眯起眸子,朝着项恺恶狠狠地扬起手掌。 眼看着林子彦的巴掌地落在自己脸上,项恺不卑不亢地冷凝着他。 林子彦咬牙,喉咙里吞咽一口唾沫都疼得眼眶泛红,他缓缓攥紧手掌,愤愤地收回手,“咳咳……行……” 林子彦的声音哑得可怕,“你他妈……咳……谋杀亲夫是吧?” 项恺不语,皱了皱眉。 林子彦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可眼前这个男人打还打不得,他气得转身瞧见摆放在柜子上的古董花瓶,走过去将怒火全部发泄在上面,拎起花瓶朝着墙壁砸上去。 一声巨响,花瓶四分五裂。 林子彦背对着项恺,怒火随着花瓶的破碎逐渐散去,大口地深呼吸,“咳咳……” 项恺鄙夷地盯着他发疯。 林子彦转身,指着项恺走过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因缺氧发紫的薄唇微微颤抖着,“你就仗着我喜欢你,为所欲为是吧!” “我从A城赶过来救你,你他妈要弄死我?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吗!” “咳咳!” 项恺不解地盯着林子彦,他又换了副嘴脸朝着自己控诉,好像是他受了天大的气,他居然还委屈? 林子彦的眸子灰蒙蒙的噙满水汽,“还是你想把我勒死和那个小鸭子好?我告诉你不可能!” 项恺的脸色铁青,手掌扯着脖子上的项圈,恶狠狠地说:“给我解开。” “嘶……”林子彦一把攥住他的手掌,吸了口气,盯着他的胸肌上干涸的血手印,瞧着血肉模糊的脖颈,满眼心疼地问:“你怎么对自己都这么狠?” 项恺瞅着林子彦被勒得渗血的脖颈,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林子彦可以做尽下流恶心的事,再表现出什么都没发生过,装得纯良无害卖乖讨好,怎么会有这种人? 林子彦盯着他赌气的样子又觉得好笑,手指摩挲着项恺的颈侧一处完好的皮肤,“又不是我给你戴上的,你对我这么凶?” 项恺挥开他的手,冷冷地重复:“不是你?” 不是他还能是谁? “高宇寰啊,你又是怎么得罪他了?”林子彦摸着自己的脖子,碰一下都感觉针扎一样的疼,他转身走到浴室照着镜子瞧着脖颈上的血痕,眸色骤然一凛。 项恺猛地望向窗外,是高宇寰? 那他会不会利用自己对项俞不利? 项恺急躁地低吼:“给我解开!” “好啊。”林子彦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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