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观音 (第2/2页)
起来,闻到他身上有酒味,淡淡道:“你也喝酒了?”徐澍年正有些头痛,没仔细品味这句话,道:“昨晚同事请了一轮。” 小匀道:“难怪我走到床边你都听不到。” 徐澍年本想问,你进卧室干什么,随即疑心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自己不记得。小匀看他这么实在,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不由得笑了一下。徐澍年道:“你心情不好吗。”小匀忽然止住笑。 小匀道:“我是为了正事找你。”徐澍年顺着他的话,说:“你为什么让我查易准,他的背景很干净——有点过于干净。”小匀道:“只有这些吗?”徐澍年沉默片刻,问:“你怀疑他是什么人?”小匀道:“他是警察。” 徐澍年想起上一次郭副局长说他在周砚身边有卧底,如果小匀没弄错,应该就是这个易准。小匀把发现易准放窃听器的事情说了一遍,问道:“这不是什么明智的决策。”徐澍年凝神思索,道:“我不知道这件事。” 小匀道:“你不觉得跟江永佳有关系吗?”徐澍年听完他的猜想,特别是听他说市局有可能跟江永佳联手,道:“破案不是推理,必须要有证据。”小匀道:“我没有证据,你也没有证据,我们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 徐澍年虽然没出声,但知道小匀说的有可能是对的。他做了十多年警察,知道市局官僚的水多么深,这些经验自然是易准比不上的,但小匀年纪小,如何看得这样通透。徐澍年道:“你怎么会想到这点?” “看过吗?” “看过。” “你最喜欢哪一段?” “风雪山神庙。” 小匀微笑道:“我喜欢宋公明南征方腊。” 徐澍年看他那笑容中带一点轻蔑,知道他的意思了。小匀这样聪明,徐澍年蓦地想起慧极必伤一词,于是伸手去握小匀的手,仿佛想要确认他是存在的,小匀看他一眼,问道:“你昨天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不会也没有证据吧。” 徐澍年被他说中,拿走小匀手里的啤酒,自顾自全喝完,不知不觉将那易拉罐捏扁。之前小匀见过类似的事,没人在乎这些妓女的命,也没人帮她们打官司,最终案子只会草草归于意外死亡。 小匀将那空易拉罐夺走扔在地上,道:“我听说喝多了酒会硬不起来。” 徐澍年望着他,胸膛微微起伏,小匀将手放在徐澍年脸上,徐澍年艰涩道:“他对你不好吗?” 小匀没说话,徐澍年看他这样,心里明白了几分。小匀不想听他说周砚,将嘴唇贴到徐澍年的嘴唇上。不同于上一次的浅尝辄止,这一次的吻掺了更多东西,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可能是昏暗狭窄的地下室容易催生情欲,徐澍年被他亲了一会儿,便将人用力搂在怀中。 小匀太会吻人,徐澍年情难抑制,将手伸进他的t恤底下,轻轻摸他的腰。过了片刻,小匀坐在徐澍年腿上,夹紧他的腰,哑声道:“是不是你酒喝得不够多?”徐澍年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那双眼睛里酒波荡漾,清冽地浇在自己心上,徐澍年轻声道:“够多了。”小匀贴着他的耳朵问:“要不要?” 徐澍年看出小匀今天有点不同寻常,静静道:“小匀,别这样对自己。” 小匀将脸埋在徐澍年肩上,有一会儿没动,徐澍年抱住他,小匀却推开他,脱掉身上的t恤。徐澍年呼吸一窒,小匀捧着他的脸吻上来,徐澍年放在他腰上的手,慢慢摸上他的前胸,找到了一点乳尖,小匀深深看他一眼,徐澍年忍不住用力地揉,仿佛那是可以揉破的一颗浆果。 到最后小匀全身光裸,徐澍年看着他坐上去,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徐澍年仿佛比小匀还要紧张一些。他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快疯了,想痛快地一插到底,想伤害他,弄坏他。徐澍年第一次跟男人做爱,下手没轻没重,小匀看着徐澍年摆动腰胯,心想,男人都是一样的,但是他喜欢看徐澍年眼里流露出不同寻常的狠劲。 连徐澍年都奇怪自己怎么变了个人,可能跟小匀做爱带来的征服感太强烈,太具有刺激性,也可能小匀太明白怎么让他发疯。他将小匀按在身上,甚至想把他按进自己身体,按进肋骨里,小匀全身上下只戴一枚菩萨玉坠,他一抱紧小匀,那枚玉坠也硌在他胸前,小匀被他揉破了,碾碎了,他们身上都是淋漓汁水,于是只剩一个坚硬的核靠在他心口,那是小匀的核,精诚之至,无坚不摧。 小匀看着他,抓起那枚菩萨玉坠咬在嘴里,然后跟他完完全全粘在一起,将他吸进最深处,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起伏颠动,徐澍年喃喃道:“小匀,我会疯的。”小匀将垂目低眉的菩萨吐出舌尖,轻柔道:“我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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