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与狐妖(正文完结) (第5/7页)
西在里面流淌,手本能接住流出的东西,黏腻的液体顺指缝滴落,在地上绽开大朵大朵的红花。 叶繁霜闻到一股铁锈味儿,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另一个人的存在。尴尬吗,他倒也没觉得,都是男人,怕什么。唯一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凌剑白会流鼻血。 “你上火了,应该多吃蔬菜水果,别总吃肉。” “……” 不。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凌剑白如是想。在有些事情上,他自认比师父懂得多。身上的某个部位在悸动,他掏出手帕擦掉脸上的血迹,舔舔嘴唇:“你这是干什么?” “被常无欲打伤之后,总觉得身上不舒服,所以检查一下。” “你受的是内伤,检查外面没用的。” 叶繁霜觉得这话挺有道理,于是又把衣服逐一穿上,穿到一半时抬头看着凌剑白:“夜深了,你该去睡觉了。” 凌剑白飞一样跑了。当天晚上,他躺在床上,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是师父玲珑的曲线。他试图想些别的,但无论是什么,最后都能幻化出另一人的脸。直到天快亮时,他才沉沉睡去。 可没睡一会儿,他就被人摇醒,睁眼一看,竟然是师父。 叶繁霜穿着一件从未穿过的灰色纱袍,完美的身材在衣衫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屋内灯火晦暗,可他却能辨别出眼前的两粒粉嫩茱萸。 他想张口说话,嘴唇却被温凉的手指一按。 “嘘,别出声。”叶繁霜微笑着,真的像书中的花神一般散出无数花朵萦绕周身,房中香气四溢,沁人心脾。 此时的凌剑白早已呆若木鸡,愣愣地看着发生的一切,清冷芳香的气味经由鼻腔流转全身,血液像是被点燃了,燥动奔涌,叫嚣着几乎要冲出血管皮肤的束缚。 呼出的气都是热的,他要爆炸了。他本能地摸上师父的手,凉凉的真舒服,他拿着那只手放到析出汗珠的胸膛,试图缓解恼人的燥热。可胸膛凉爽了,却衬得别处愈发滚烫难耐。下身的膨胀灼烧感让他的脸直发红,不知道是因为羞臊还是因为难受。 就在他兀自忍耐时,凉凉的手掌覆在下身硬涨的枪杆上,就像夏日中吹来一丝凉风,带走所有的烦躁闷热。 啊……他长出一口气,从未这么舒服过,师父的手掌顺滑细嫩,柱身被摸得麻酥酥的,令人心旷神怡。他意乱情迷地抬起腰臀迎合,甚至在手掌里做出抽插的动作。 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云朵做成的海洋,四周白茫茫软绵绵,他闭上眼,沉醉在这无边的舒爽中…… 不知过了多久,下身湿漉漉的,他猛然睁眼,头顶上方是白色的帐顶,阳光从窗棱缝隙透过,空气中漂浮细小的尘埃。 手在被子中摸索一阵,脸颊染上一层红晕。这不是他第一次做春梦,但有师父的春梦还是破天荒第一遭。 他把床单卷了卷从高崖上扔下,至此,终于明白,有些事再不同以往。 8 日子就这样过去,凌剑白在山脚镇上买了很多书,除了一日三餐外几乎都闷在房间中苦读。 叶繁霜一度认为他要走仕途之路,可翻阅之后发现他看的大多是医书,又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想当看病的郎中。他数次询问,可凌剑白每次都说没有其他打算,仅是兴趣使然。久而久之,他就不再问了,既然喜欢看,那就看好了,总比沾染别的不良嗜好强得多。 凌剑白确实不想开医馆做生意,他只是想在书中得到一个答案,他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起反应。 他浏览了很多书,越看心越惊。书上把这种行为说成是一种病,治不好的绝症。而一些民间医书则称患了该病的人其实是邪祟附体,要降魔。他看到民间偏方记录了用一些极其恐怖的方法来驱魔治疗的案例——有个年轻男子被村民用木棒活活打死,而他的亲属则在一旁拍手叫好,庆祝邪祟祛除。 他害怕极了,要是师父知道他得了这种病是否也会把他打死呢? 他决定隐瞒病情。于是在某一天,他把那些买来的书籍全部塞到床下,告诉师父,他已经对医术不感兴趣了。 叶繁霜听后不置可否,但打那天开始,他明显感到凌剑白对他的疏离。他想找机会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但又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直到一抹玄色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在风雪中愣愣看着对方,这才幡然领悟有些话真应该早点说出口。 常无欲在医馆里足足趴了半个月才能下地走路,人瘦了一大圈。痊愈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派师弟岳清山去打探消息,得到的回报令他愤怒,那两只妖精早就逃之夭夭。岳清山劝他就此罢手,左右不过俩妖精,哪儿不能找到类似的货色,甚至还好心地承诺给他弄两只大妖来补身体。 可常无欲心里不舒服,打雁啄眼的滋味太难受,他发誓要杀了他们,把狐妖剥了皮做成围巾,至于花妖,就晒成干花插在花瓶里。 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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