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合肏进流水的肿屁股/警官情人与白月光/走漏消息被捆牢挨藤条 (第3/3页)
的男孩会条件反射地瑟缩一下,只是四肢被束缚逃无可逃,扯开的双腿让绷紧屁股都成了奢望,只得绝望地在吃疼时扬起脑袋,任泪水顺着面颊流下,吧哒吧哒砸进床褥里。 每一记藤条都像烧红的刀刃般割开皮肉,疼得人心脏都被紧紧地揪了起来,男孩原本水豆腐似的白屁股已经被藤条抽满了,肿胀的僵痕一道挨着一道,甚至连大腿根都被揍得肿紫不堪。 身后的责打仿佛永无尽头,新落下的藤条难免和旧伤交叠,重复抽到的地方肿到只剩一层半透明的油皮,伤上加伤的剧痛不断刷新着男孩对疼痛的认知。 虽然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深知这顿打有理有据,可当货真价实的疼痛没完没了地往肉里钻时,他依旧无法招架,无法不感到委屈。 易然并非不怕疼,只是泪水流得没意义,愤怒到失去理智的男人恨不能把他当成十恶不赦的敌人般抽打,仿佛皮开肉绽也不知道心疼。 可不就是么,是自己选择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成为了他的敌人..... “咻~啪!” “呃呜..!” 尖锐的藤条落在臀峰,不出所料地带出了几滴小小的血珠,易然疼得眼前一片白光,秀美的脸蛋高高仰起再颓然落下,像死过去一般埋进了湿透了的被褥里。 殷红的鲜血刺痛了男人的眼睛,赵盛终于不再扬起胳膊,将打弯的藤条折成两截扔在地上,粗鲁地解开易然嘴里的口球,却没给他的四肢松绑,在床头柜里翻找出碘酊,沾湿药棉,压在几块油皮破溃的伤处上。 赵盛动作并不轻,男孩刚刚瘫软下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不正常地痉挛打颤,在渐渐发现碘酊杀疼得并不厉害时才恢复了些松弛。 “被他肏得舒服过,心就软了。”赵盛阴郁的目光盯在肿紫得惨不忍睹的小屁股上,终于带着些自嘲地开口,冷哼了一句。 这是赵盛在得知收网行动前,当地最大的涉黑团伙头目齐硕已经登上私人包机飞往异国后,对易然说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男孩大力打了个哭嗝,扯着屁股又是一阵揪心的疼,极度的愧疚与疼痛让他完全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只挤得出这最简单的三个字。 接下来再次是冗长的沉默,赵盛起身走到阳台,点起支便宜却抽惯了的香烟,发泄似的深深吸了几口,狠狠在阳台扶手上碾灭,这才回屋把男孩四肢的桎梏解开,一条大长腿跨上床塌,死死捏了捏眉头。 身后像被生生剥了层皮,根本动都不敢动,易然艰难地别过脑袋,与关怀往男人脸上扫了扫,哽咽着问:“这次的责任...会算在你的头上么...” “不算我头上,难不成算你头上?”赵盛粗重地叹了口气,大手粗鲁地把男孩的后脑勺揉成乱毛草。 “这不就...算在我头上了么...” 你受处分挨批评,换成我就是屁股开花一星期挨不了凳子。 易然闷声说了句,身体突然被男人拽进了怀里,登时疼得又冒了身冷汗。 “你也是签过协议的,你在短信里对他说了什么,上头要取证太容易了。”赵盛捏起男孩的脸蛋,大力得恨不能将他下巴捏碎,眼底的戾气重新聚集又再次消散,突然牵起嘴角笑了笑,有点释然的意味:“辞职了,不再脑袋挂腰上地活着了,我们也找个新地方过日子,学你的老相好。” “你别再...这么叫了...”易然一脸鼻涕眼泪狼狈得很,神情却恢复了几分平日的骄矜,脑海中蓦然想起齐硕抱着那个漂亮的傻男孩时,笑容温暖的模样。 “他的确,不是什么坏人...”易然闭起眼睛,忍不住定义了一句。 “世上又有几个绝对的坏人,但他的所行所为,哪项是干干净净的?”赵盛卧底也做了不少年,说出这番话来心情也有些复杂。 “你也挺坏的...”易然小心翼翼地向后碰了碰屁股,又像烫着了似的缩回手,喃喃道。 “是,我坏,我把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的老婆揍得屁股开花。”赵盛平时就痞里痞气,穿上警服也像个黑警,全不在乎被爱人以“坏”字来评价,搂紧怀中纤弱的身体,终于郑重道:“咱们去云南吧?” “去缅甸,卖罂粟,当毒枭。”易然顶了句嘴,耳朵很快被男人揪了起来,不轻不重地拧了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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