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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女人刚好让崽子给你养老送终。” 比私定终身还来的轻慢,他笑着说,“崽子崽子,你好歹给宝子取个正经名字。” 许宝山一转眼珠子随口说,“那不好办?浊世当清、墨世当白,你看他是叫浊清还是叫墨白?叫墨白,许墨白。行了,我出门了。” 许宝山前脚出了门季杏棠后脚就跟了过去,大半夜的非要出门着实让人不放心。许宝山说他在家闷了想出去找乐子不戳事,季杏棠不应,跟着他就到了秦楼楚馆,夜夜笙歌的地方,一整街朦胧的红灯笼一条街的花瓣,走起路来鞋跟都沾了香气。 起初季杏棠只在堂里候着,他生怕许宝山一时冲动再惹出什么祸端。可这老鸨子专门盘算着从他身上捞钱,换了一波又一波的姑娘去撩拨他,季杏棠着实没有这个心思,他就包了个厢房包了个姑娘,宝山兄出来玩他就避进厢房里等他。 那姑娘也不是什么头牌也不是清倌,就是碰巧让季杏棠挑中了。每每他来,姑娘焚了香半遮半掩的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就撑着脑袋看桌边喝茶的男人。她念叨这个男人奇怪,包下她什么也不做,只来房里喝喝茶,有兴致了让她弹首曲。 姑娘赤脚从床上下来,脚踝上的铃铛叮咚作响,她拨了头发拢拢红纱遮住肚 兜,端了温好的酒坐在桌边给他斟了一杯,季杏棠浅笑着接过,只听她说:二爷花了重金却是什么也不做,又不在这里休息叫我伺候不得。季杏棠问,“会唱戏吗?” 姑娘点点头,一瀑青丝梢扫进酒杯,找了柜子里的筝来盘腿坐在红帐里,边粘戴玳瑁甲边说,“秦淮河里出来的,在班子里就是唱戏的。唱出名的是伶、唱不出的是妓,一个名堂。”她调了调弦问道,“二爷想听什么折子?” 季杏棠也不知道若玉唱了那么多戏都唱的什么名堂,随口一言,“萱草堂、玉簪记。” 轻答一声,“颇轻浮,也轻浮的风流。” 弦声起,季杏棠想起了若玉,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个自由。季杏棠便朝那姑娘看了一眼,忽瞟见她胸前锁骨上隐隐有刺痕。姑娘抬眼一瞧停曲拨开了轻纱,“纹身,平日里不显,喝酒用情便出来了。” “哦?”季杏棠起了兴致,“平日里不显?” “鸽子血浸朱砂纹上去的,助兴用的。”她下了床把酒水洒在锁骨上拍了一拍,那胸前就妖冶出一朵红莲,藤蔓蔓延到脖颈,想必腰肋或者后背也是火花一片,雪白的身体上因为情动滋生了妖魅的花该有多么刺激。原是他把欢馆里学来的都用到自己身上了,还谈什么作贱不作贱。 “二爷。”姑娘看他愣了唤他。 季杏棠轻应一声,“你休息罢,我先出去了。” 季杏棠出了厢房在勾栏里就看见大堂里面有暴乱,男男女女围着看热闹,没有警察来插手看样子是妓院里头的事。那穿旗袍画浓妆的老鸨子手指夹着烟,另一只手捏着帕子夹在腋下,一小绺烫卷的头发垂在额前,边吸烟边走了过去,扒开围观的人就往那锦衣玉带的少爷身上啐了一口,一翻白眼没了好颜色,“孙少爷,小公子是我的常客,你挑事在先出手打人是几个意思,还是想存心砸老娘的盘子?” 再一看被打的那少爷捂着肚子单膝颓在地上,长袍前摆五颜六色的都是颜料,老鸨子把他扶起来,可不就是卢瑾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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