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瞎的,你可怜可怜我(强x、粗口、羞辱、扇耳光) (第2/2页)
风!” 进来的人没有回应他。 他又试探地喊了一次名字:“小风?” 来人还是没有回应他。 “小风你怎么不说……干嘛!放开我!”温园话都没说完,手腕突然被一副冰凉的手铐铐住,双手高举过头顶,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固定在了床头,牢牢锁在一起。因病长期缺乏锻炼的他,根本无法抵抗,更何况他还是个瞎子。 对方缓缓压了上来,精神高度紧张的他感官变得更加灵敏,他似乎看到了男人健壮的四肢,魁梧的身材,半壁城墙似的体型,甚至要比俞风大上一倍。 温园每一分都在挣扎,却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只会导致体力快速大量流失,很快他就大口喘着气,只能质问他:“你到底是谁!快放开我!!” 俞初城扣住他的双腿,防止他乱动,炙热的目光不断扫视着他,伪装的声音喑哑如砂纸般穿透过温园的耳膜:“宝贝怎么能忘了我,那晚上我舔你的骚奶头,你爽的都要哭出来了。” “那晚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温园似懂非懂,他不愿回忆起那时的噩梦,小风说的都是对的,他从来只当做是场梦。 “别急,我来帮你回忆一下。”男人恶劣地笑出声。 粗糙的指腹捏着两边的乳头,揉捏了几下,用拇指摁进乳晕里,又扯出来摩擦揉搓,乳头被刺激到挺立起来,这样重复做了几回,温园害怕地颤抖着身子,男人不算温柔的动作却产生了一丝酥痒的感觉。 男人抬起他的屁股要脱他裤子,温园突然爆发起来,双腿剧烈挣动,又蹬又踢,嘴里惊慌失措地喊:“走开!走开!听到没有!给我走开!”有一脚踹到了男人胸口,闷哼了一声,紧接着绷紧肌肉轻松控制住了他。 男人被他的反应激的恼怒,往他脸上大力地扇了一巴掌,脸颊迅速泛起红色的掌印,一把扯下他的短裤,压低嗓音好心提醒道,“宝贝听话点别吵,留点力气等会再叫。” 温园呜呜声连叫,头绝望地撇开到侧面,空洞的眼神流出一滴眼泪,宛如干涸沙漠里的最后一滴水。 “哈哈,宝贝你这是逼吗?”男人两指拎着他软趴趴的性器,脸埋在他腿间仔细地观察,鼻腔喷出的热息扑洒在肉穴,弄得肉缝丝丝发痒。 温园脸上残留着刚刚的余痛,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男人不为所动,继续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宝贝你长了个逼是为了给我操吗?” “这么小的逼,操进去肯定爽。” “骚货装什么装,被人射得全身都是,逼里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快说!是不是被操过了!” 昨晚洗澡的时候温园毫不知情地把精液洗掉了,等到半夜又被护工补上了一泡,还留下了许多紫红的吻痕。 温园痛苦不堪地摇摇头,把手铐扯的哗啦啦作响,眼泪像是流不完似的,苦苦哀求男人:“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看不见,我是瞎的,你可怜可怜我。”他不知道眼疾其实就是他陷入无尽黑暗深渊的源头。 “宝贝,这不是你说了算。”男人看似生气的又给他扇了一耳光,实际上俞初城看见他求饶的样子兴奋极了,下面的鸡巴早已充血勃起不断的吐出水,硬挺挺地戳着温园白皙的大腿。 绝望的情绪使他的小穴和性器都没有生机,可男人不管不顾地要把手指捅进去,手指每抽出一次干涩紧致的甬道都要被拉扯的发疼,温园脸色苍白,小脸皱在一起,心里祈祷着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骚货夹这么紧干什么,你就这么想吃男人的鸡巴吗!”男人下面忍得辛苦,手指被肉穴紧紧吸着,迫不及待想操进去,他又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搓阴蒂,高速的频率刺激着阴道分泌出水液,温园第一次体验接近高潮快感,小腹下坠微微抽痛,男人这时松开阴蒂截断了快感,不过花穴已经在汩汩的流出水,湿了男人半截手掌。 等到三根手指能够顺畅地抽插,水液随着抽动越来越多,“宝贝你是天生的骚货,我手上都是你的水,你看看。”说完真的举起手在他面前摇摆两下,故意摩擦湿滑的淫水发出粘腻的声响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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