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价值 (第2/3页)
极在低电量状态下仍释放着微弱的电流,这具身体饱受快感折磨,遍体通红,一阵一阵地痉挛颤抖着。 他的腿间、地面上,沾满了浊白和淡黄的体液。 卢迪把束缚他的绳扣一个个解开,苏晨瘫软在原地,颤抖的身体早已没力气挪动一下。哭得红肿的眼睛愣愣地盯着他,被强行撑开的嘴不受控制地流出津液。 卢迪把那个沾满黏腻液体的口球拿下来,苏晨便不住地咳嗽,身体一歪,摔下椅子,跪坐地上干呕起来。 “好脏……我……太脏了……”卢迪敏锐地听到他的喃喃自语。这是一个好时机。 卢迪蹲下来,充满耐心地抚摸着苏晨的头发:“没关系,没关系,虽然你把这里弄脏了,但大家都会理解和包容你,毕竟你只是个小笨蛋,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道歉,谁都会原谅一个笨蛋的无心之过,不是吗?” 苏晨木讷地看着某处,眼里没有焦点,眉头皱着。他眨了眨眼,似乎在试图理解这段过于复杂的话语。 卢迪耐心地等待他的反应,同时抚摸他敏感的身体作为安抚。几秒钟后,苏晨迟疑地开口:“对不起……?” 他猛地反应过来什么,用力推开卢迪,自己也摔倒在地上,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卢迪。 “现在你认为,谁才是愚蠢的人呢?”卢迪笑吟吟地同样看着他。 “是我……” “我不是,不要碰我……”深夜的病房里,突兀地响起几声抽泣。 灯亮了,傅徽看着床上睡得不安稳的苏晨的,一时不知该不该叫醒他。 苏晨眉头紧锁,头发全被汗湿贴在额头上,嘴唇微微发抖,不时蹦出几句呓语。这样子定然不是一般地做噩梦。但看看时间是半夜三点,要是把他叫醒又会有碍于他的休息。 看着苏晨眼角的泪痕,傅徽还是轻轻摇了摇他。 梦魇中挣扎的人很快转醒,眼神中带着未散的恐惧,当看清傅徽的脸之后才松了口气。 自从傅徽专门来照顾苏晨之后,就几乎把他的病房当家了。他在房间里搭了个铺,晚上就在这里过夜。 苏晨的睡眠很不规律,有时四五点的时候他就醒了,一直盯着房间的某处发呆到天亮;有时他又会一觉睡到中午,直到傅徽怕他肠胃饿坏喊他起来吃点东西。久而久之,傅徽也养成了被惊醒后都会起来看看他的习惯。 “傅医生……早上了吗?”苏晨看着拉上的窗帘,茫然地问。 “没事的。我看你睡得很不踏实,来看看你,不小心把你吵醒了。对不起。” “不是的,是我让你费心了才对。”苏晨塌着眉毛一脸自责。突然,他感觉到了什么,从耳朵到脖子都慢慢变得通红。 傅徽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状:“怎么了?” “您能不能……帮帮我……?” 病房的卫生间很狭小,只有洗漱台、马桶和简单的淋浴设施。两个男人待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 “之前林护士照顾你的时候,有帮你解决过生理需求吗?” “那时候……没有过这样的……”苏晨坐在马桶盖上,从耳朵红到脖子根,眼神躲闪。 “好吧,那我先出去,你好了之后叫我一声就行。”傅徽的视线从苏晨腿间顶起的小帐篷掠过,故作镇定地退出卫生间,靠在门口的墙上长舒一口气。 在之前的二十九年中,傅徽从未对谁产生过恋慕之情。大学期间他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找了伴侣,也曾有过一时的焦虑。但他清楚这焦虑只是一种“别人都在恋爱我为什么没有”的心态,并没有找个对象的迫切感。朋友戏言他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那一定是性冷淡,而他甚至真的认真考虑过这件事的可能性。 直到认识苏晨之后。他能感觉到自己对这个一身谜团的人有着非同一般的在意。一开始傅徽以为这只是对于弱者的担忧与关照,从程凯那里听说他光辉灿烂的过去之后,又增添了欣赏和惋惜。不断地调查苏晨的过往,试图找到他沦落至此的原因,这可以用正义感做解释。至于推掉其他工作来专门照顾苏晨,无微不至到这个地步,也尚且可以解释为作为医者对病人的悉心照料。 但是,此刻站在门边,却想象着卫生间内苏晨疏解欲望的动作,脑海中仿佛已经浮现出他压抑的喘息,绯红的耳廓,上下套弄的手指,攀上高潮时的痉挛……这样的情感又能归结于什么?在傅徽的情感经验里,它无法被拆解、分析,只能以一团混沌的欲望存在着。 像是在实验室里整理试剂时,大多的标签都已经贴好了,只剩下一枚。而他面对的这瓶试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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