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疯傻 (第1/2页)
楚降终究是没有死,他在城外的一处宅中醒来,府上的人称呼他为少君大人,而他已经痴痴傻傻,不知今夕何夕了。 医者说是因他脑内有残毒,导致的失心疯,不知什么时候毒全排出了,病就自然会好。楚晟对这个消息无动于衷,楚降活着或死去对他的意义不甚大,满朝文武由他一手操控,就算那金銮殿上楚降已经不在了又能如何,他只是担了个虚名而已。 此宅中的另一位少君大人对此报之冷笑,等了两日,听到隔壁的痴儿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便有些按捺不住,出来见他。 楚降正立在假山的一块大石上,大嚷大吵些什么:父王,楚晟之类颠三倒四的话语,护卫们担心他出什么事情,急忙地从山下爬上去,也不敢靠得太近,生怕他一时发作,从山石上跳下来。 楚琅捡起一块石头,朝他投掷过去,正巧砸到了头,楚降往后一栽,重心不稳,从假山上滚了下来。 楚琅上前抽出腰间的鞭子,将楚降抽打的左右翻滚,皮开肉绽,狠出了一口恶气之后,他将鞭子扔开,楚降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小声的啜泣,痛得接近昏厥。 他确实是痴傻了,鼻涕眼泪混成一团,灰头土脸的可怜至极,有谁会相信躺在这的是堂堂天子? 楚晟回来之时见到的便是摊在床上皮开肉绽的楚降,瞧了一眼便冷谈的退了出去,找到了楚琅。 自从被楚降发配到宗人府那日被楚晟派人掳走后,一直被禁足在这儿。他在府上又添了一岁,如今是十五,但他不同于兄长,如今已经眉目舒展,容貌清晰,大概是在楚晟府上受了不少的磨难苦楚,使得原本铿锵坚硬的少年之姿打了些许折扣,就算如此,他已抽条的同楚晟比肩而高了。 近来楚晟对他爱不释手,也不忍心苛责,只道:“你若是嫌他烦心,杀了也无妨。” 楚琅冷笑:“叔叔好狠的心!不怪你心狠,只怪我生在帝王家,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怎么也躲不过!” “呵呵。”楚晟绕道他的身后,俯身耳语,“你莫要拿这些话语激我,你们兄弟俩的滋味我可是都品尝过。” 楚琅只觉一阵反胃恶心,果然!他俩早就暗中勾结!叔侄乱伦,多么污秽该遭天谴的行径,只有畜生才会如此! 楚琅手摸向怀中藏匿的硬物,楚晟霎时间头破血流,眼前一黑,连连后退数步,眼见楚琅满脸幽愤地手执一块拳大的石块,正是他去假山时,趁人不备藏起来的。 楚晟切齿呼道:“来人!” 楚琅已经一扑而上,大概是想着玉石俱焚,狠命地殴打楚晟,楚晟岂是好惹的,将他降服在地,楚琅拼了命的挣扎,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居然将楚晟反压在地上,握着那石头朝额头去砸。 没砸两下,他便被赶来救驾的奴仆们摁在了地上。 楚晟满面流血地站起来,牙关咯吱咯吱作响,楚琅自知行凶失败,却异常平静,早已做了赴死的决心。 楚晟在仆人的搀扶下直起身,一手捂着额头地伤口,满脸是血的冷笑道:“你想求死,我偏偏不让你死——来人!把他给我吊起来!” 侍卫们将他捆住双手高高的吊在梁上,楚晟的伤口经过处理,缠上了厚厚的白纱布,他面色阴冷,拿着一根鞭子,无情地鞭笞楚琅。 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发,鞭子的响声从夜晚响到清晨,院子中的人听到了只觉心惊肉跳,仿佛每一鞭都是抽到了自己的身上。 楚琅发出细碎的惨叫,楚晟这才觉得解气,抽得更起劲了,活活将人抽晕了过去。 比起楚琅的伤,楚降挨得打就不算什么了,过了两日便又能下床走路,鉴于上次受的罪过于印象深刻,作为一个聪明的疯子再不敢大吵大闹起来,审视夺度的,十分柔顺乖巧。 楚晟一连几天没来,心知楚琅是恨楚降的,便命人将他俩关在一处,借此折磨楚琅。 楚琅躺在病榻上,听楚降上蹿下跳,一阵心烦,此刻他若是能起身,就一定会向他挥以老拳,不禁一时堵气胸闷,郁结欲死,如此看来,楚晟的目的确实达到了。 房内毫无装饰,朴素到了极致,一是怕他再伤人,二是怕他想不开自裁。 楚琅动弹不得,想起往日种种受到的屈辱,一行泪水从眼角滑入鬓发,楚降大概是觉出无聊,跳上床去,开始脱掉衣物,其间踩到了楚琅的腿,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楚降脱得一干二净,和楚琅挤在同一个被窝中,脑袋不住地往胸前拱,楚琅觉出恐怖之感,但又无法反抗,嘴里不住地骂道:“畜生!你也是个畜生!” 楚降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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