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骚够浪么/邹容虚心求教成为骚师哥的新猎物 (第2/2页)
。”旁边的邹容死死地抱着他的手,还靠在他的身上,“不会有鬼吧?” 这人这么胆小,是怎么拿到解剖课的学分的? “那不一样,那时候我们人多,我手里还有手术刀。现在只有我们两个,还赤手空拳的,万一诈尸了怎么办?” 方宇挣了几下,无奈那人太过用力,一时间居然挣脱不开。他当然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可邹容一向胆小到鬼屋都不敢进,现在手边有个大活人他当然死死地抱住不肯撒手,生怕方宇就此把他丢在这儿, “放手,不然我怎么开门?”方宇说。 “方宇,”邹容的话语里透着一股恐惧,“那张床上的人,刚刚是不是动了下?” 方宇愣了下, “你不至于害怕到这种地步吧?那就是尸体……” 这时候,那“尸体”扯下了白布,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缓缓地对他们扭过脸,脸上是和善的微笑, “别害怕,我不是死人。” 邹容如同受了惊的猫一样跳上方宇身上,用双腿箍紧了那人的腰,双手抱着方宇的肩膀,眼睛紧紧地闭着, “鬼啊!” 方宇不得不托住身上的人。此时就算是他也有些被吓到了,只是对面的人的轮廓他觉得隐隐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看见过。 “我是陈医生,是这里的主管,专门管解剖尸体什么的。”那“尸体”开口,“你们是生面孔啊,是方霖的学生吧?你们老师身体怎么样了?” 方宇反应过来了,连忙说, “我们老师身体还好,已经回家养胃了,陈医生您和我们老师认识?” “哼,那小子,”陈医生从床上下来,把白布铺好,“我早就跟他说过,他再那么糟践身体,迟早要来我这里,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说着,他瞥一眼还挂在方宇身上的大型树袋熊, “你这个同学没事吧?刚才好像被我吓得不轻。” 方宇一边拽他下来一边道歉, “对不起陈医生,我们就是随便进来的,他不太懂事,你别见怪。” “没事,不是你们我还不知道现在小年轻们都这么有趣。”陈医生越走越近,方宇这才看出他是个老头,精神很好,只是打量他们的眼神好似屠户在打量两头肉猪。 偏偏在这种时候邹容还在他身上满身乱爬,显然也感受到了这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场。 “你们是要出去吧?”老头说,“往后退,我帮你们把门打开。” 老头一拉,门就在他们眼前打开,方宇这才明白刚刚自己为什么打不开了,这门是拉的不是推的,刚才他们还挡在门前乱作一团,打不开也是正常的。 “没事多来玩啊。”走到门口的时候陈医生还对着他们挥手,方宇则扶着双腿发软的邹容,一步步朝着自己的科室走去,想来此刻病人们应该都等急了。 “陈医生,您怎么在这里啊?大家都在找你呢。”后面的男护士急匆匆赶过来,抓住想要溜号的老头, “阿姨说了,不让你在太平间睡觉,说怕你贪凉,身体又受不了。” “我不是习惯了嘛。”老头讨好地笑,“你可别跟她说啊。” 那厢,方宇和邹容已经回到了科室里给病人看病,刚才的事情方宇已经放下了。他认识邹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那人是个什么性子,也对那人能改不报什么希望。 他不知道的是,邹容居然真的把他的玩笑当真了,一心琢磨着怎么叫能骚会浪。 邹容心想着自己认识的人不多,说得上能骚会浪的,好像只有那一位吧? 歌舞伎町新宿区,行走在街头的骚师哥一身潮牌,身上的亮片多得仿佛要闪瞎其他人的眼睛,此刻的他扭动得像是一只开屏的公孔雀,还用那火辣辣的眼神扫视着身边经过的每一个帅哥,想要跟陌生人来次干柴烈火一般的邂逅。就在这个时候他很不美好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谁在说我?” 放在他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上面显示一条陌生的消息。骚师哥打开手机屏幕整个人就站住了,后面的行人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他的后背。 “操!”骚师哥的声音听起来激动到有些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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