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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有狠狠干死自己的心吧, 禾池觉得自己像是席乃芨随叫随到的炮友,只为了定时发泄欲望,解决需求,不对,没有定式,他的欲望来的汹涌而猝不及防,在性爱中更是没有丁点温情隐埋其中,而自己那不可告人的单相思却使得自己沉浸在席乃芨偶尔的性事中无法自拔,永远无法拒绝他。 想到这,自卑如禾池,他嘴角微微抽动,似是为自己的无知与不该有的奢望而自我嘲笑。 “也是,我这么下贱,他怎么可能…” 禾池看向被压在礼物下的那张贺卡。 一束干花栀子花被丝带固定在白丝底板的贺卡中央,周围粘着七零八落的淡紫色的薰衣草。 简单却庄重。 薰衣草的花语─等待爱情、安静、坚贞、浪漫的爱。 栀子花的花语─喜悦、永恒的爱与约定。 那时的自己还满怀着期待,期待席乃芨可以让等待你的爱情的我得到亘古不变的约定与爱。 如今想来,去年的自己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是什么给我的勇气呢?禾池一只手摩挲着那干枯的花,一边茫然思考者...... 是席乃芨温文尔雅的君子形象,能够恰到分寸的待人接物,还是仅仅因为他那张长在我审美点上的脸庞,我心底的悸动就此止不住? 答案不得而知。禾池笑着微摇了摇头,反正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理由。 翻开封面,禾池那略显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亲爱的学长,很高兴我要与你共度一生,我此刻十分真诚的向你诉说,这是我做的最对的一次决定。你可能会疑惑,为什么二话不说,我就答应与你成婚吧。 我是一个缺乏爱的人,小时缺乏母亲的爱,大时缺少人情世故方面的感情。你的出现,就像“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你所做的点点滴滴,百转千回,萦绕在我心尖。原先崇拜的情感,不知从何时起,就变了质。 也许你很难理解,毕竟你所做的与旁人没有什么区别,为何,我单单就“赖”上了你? 我想可能是缘分妙不可及的原因吧。 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看到,看到了我既满心欢喜却又有些踌躇。 满腹心事无人诉,却又让你知道了。我像是被一层一层剖析,在你眼里无处遁逃。我不安又犹疑,这一切是否该让你知晓。 为庆贺我们第一天结成夫夫,特写下为其做个见证。 ───禾池于2001.2.3 禾池的手轻轻从纸张上划过,贺卡上那凹凸不平的印记似乎都映证着禾池那满腔的爱意与无可奈何。禾池久久不能放下,原来一年前的自己还满腔热血,像个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只顾着大胆的表露自己的爱意,不考虑后果,尽管犹疑过,不安过,却还是勇敢的迈出坚定的步伐。 不过一年光景,是什么改变了? 那满腔的热血是不是早已凝结成坚硬的冰块,怎么也捂不化呢?还是像里那狐妖一样,只有换颗心,心脏才会跳动,血液才会重流,死会才会复燃,破镜才能重圆。 禾池将手中的贺卡物归原位,合上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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