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被父子玩哭的校草陷入爱河 (第3/5页)
停抖着用自己的屁眼去接刘一漠的鸡巴,即使屁眼都被操到感觉快烂掉也没停,刘一漠的鸡巴也在他体内断断续续射了几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软下去,硬得彭阳心跳加速。 彭阳不知道从刘一漠咬上自己的时候开始,属于血族的毒就开始在身体里扩散。他并非是天生骚逼,而是此刻屁眼已经开始主动去适应被刘一漠操。 再过一会儿,他的屁眼都会主动变成刘一漠的形状。 根本无需安德烈强迫,彭阳主动地扭着屁股不停地用自己的穴口吞吐着阳具,他时而抬着屁股让刘一漠能浅浅地磨着自己的穴口,时而一次又一次从头到底地吃进去,像是在求刘一漠把自己操烂一样地用力。 噗呲噗呲的丢人水声不时响起,彭阳早就不要脸了,他只希望自己能再被操射一次,或者就这样继续被刘一漠顶弄下去…… 在他第一次屁眼里乖乖吃着刘一漠的鸡巴高潮的瞬间,什么校草的矜持、生存的欲望都被他忘记了。在惶恐中作为人的尊严越发消散,他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刘一漠的飞机杯,他这个巨乳巨根的大屁股健气校草就是用来刘一漠操的骚逼,他长在了刘一漠的鸡巴上。 现在的他好想一边被刘一漠操一边给他口交,即使根本无法做到,他也想同时被刘一漠操上下两个口。如果他是双胞胎就好了,这样他就能一边被刘一漠操,一边给舔刘一漠的鸡巴根部。 彭阳心底深知这样是不行的,他还得逃出去,他是校草,他有自己的人生。 “哦哦哦哦,好爽,你摸我一下……好不好……”彭阳一脸痴态。 他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上头了,性这种东西就是冲动,现在不理性以后一定会后悔。 “舒服……要操烂了……”彭阳像条巨大的狗一样去舔刘一漠的下巴,他虔诚的眼神病态极了。 他应该逃回家,以后交个女朋友也一样可以这样爽,实在不行他还可以自己玩自己。 “你尿在我屁眼里吧……我以后不欺负你了……我拿屁眼给你玩好不好……”彭阳爽得哭了出来。 他的理智湮灭。 随着刘一漠的精液开始越多地灌满彭阳体内,毒素便开始累积,彭阳再也没了理智。 他被鸡巴进进出出操有一瞬间,觉得他的屁眼就是为刘一漠而生的。这就是他出生的意义,甚至他开始庆幸自己长得帅、浑身是肌肉,这样刘一漠就会更喜欢他一点。 “啊啊啊啊顶到了……别压……顶出来了哦哦哦哦!” 彭阳用一种半求饶半献媚的语气哭着,这次他的射精一点儿也不像是射精,更像是漏尿一样淅淅沥沥地,尿了自己和刘一漠满身都是。 被操高潮的彭阳并没能缓过神来,他无措地扯着自己的一对乳头,只觉得最开始被刘一漠咬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好像一碰就能爆出汁来,他忍不住一边扭屁股一边继续去玩自己的胸肌,甚至进一步开始想要继续被操…… 安德烈把彭阳像个犯人一样抓着双手往上提,迫使他没法自慰,只有被操得外翻的软乎肉穴穴口能勉强蹭着刘一漠的阳具。 此刻的彭阳完全不像个校草直男了。 他脸上都是刚刚扭着肌肉大屁股把自己操出来的泪和口水,鸡巴甚至还半硬着在滴滴答答漏水,健壮的胸肌和腋下光溜溜地,布满了他求刘一漠抓着操时留下的红痕。 彭阳在哭。他哭着去用屁眼够刘一漠的鸡巴,即使是再成熟的校草其实也只有十九岁而已,他把在男女色情里的所有淫秽词汇都用上了去求刘一漠:什么爸爸、哥哥、老公,所有包含着少年淫乱幻想的称呼,此刻却变成了他叫别人的称呼。 彭阳最开始生疏地叫、求,然后越来越熟练地胡言乱语,他看刘一漠不动弹,就再转头去求安德烈。 他想坐回刘一漠的身上去被他抱着蹭着操。 “这小子是不是已经昏了?”安德烈嘲讽地戳了戳彭阳的乳头,弄得彭阳差点想给他磕头。 血族父子都知道,“昏”指的不是昏迷,而是彭阳的灵魂已经没了抵抗能力。 每个人类身上都有着诸多保护,像是一层一层的罩子将柔软的本质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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