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别紧张,法师先生 (第2/2页)
声意味不明的呻吟表示拒绝,只能等这个变态心满意足地在他口腔里肆虐一番後结束这痛苦的一吻。 “……先生,卢金斯恩先生,我的神……”场主用似乎陶醉的神情看着他愤怒又充斥着情慾的脸。 “神经病…!你到底…哼…要做什麽……”屁眼里夹着的按摩棒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这让他每说几个字就得停下来喘一口气,以免声音里漏出那个男人想要听到的喘息——当然,即使这样也会有压抑不住的轻哼。 “我大概是没有什麽坏心的。”场主低低地笑了一声,“不要咬到。”说罢,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等…等等,这个不行!别!”羞耻、愤怒、情慾混杂的脸上浮现出强烈的痛苦,场主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嘴。 一根男人的阴茎——对曾经的神来说这绝对不是什麽可以接受的口味,他下意识地想合上嘴。 “您见过牧场的【奶牛】吗?”场主的声音温柔又含蓄,但是抓着他脑後头发的手却丝毫没有留情。 除了痴痛,这句话也起到了场主想要的效果。卢金斯恩的瞳孔微缩了一下,一口白牙也没有咬下去。【奶牛】是伟大的卢金斯恩先生还在位的时候就见过的一种——情趣玩具,那种东西已经肢体扭曲到不能称作人形了。 “您不想变成那样对吗?”场主和声和气地说着话,“我也不想让您变成那样。”他边说着边按住卢金斯恩的後脑,把一整根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抵到喉咙。 “呃!!”毫无缓冲和预警的动作让卢金斯恩来不及反应,生理性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喉头涌动,要不是嘴里还卡着肉棒,强烈的反胃感几乎让他吐出来。适时的,振动棒找准了点,在他体内肆虐起来。口腔和痛苦和後穴的快感让他的表情管理完全失控,整个人如同被玩坏了一样失神。 场主也没有留情面,抓着他的头,一下一下地猛烈抽插起来。 没人指望这个第一次口交的男人有怎样高超的技术,甚至他没有真的咬下去场主就觉得庆幸了。口舌夹杂着坚硬牙齿的少许碰撞,这样青涩的技术让场主更加兴奋——或许主要让他兴奋的点是面前这个人是谁。 这是一种层次上的艺术,而面前这个眼泪混杂着屈辱和痛苦的人就是艺术品本身。 带着异常的兴奋和爽快,场主很快射进了艺术品的嘴里。还没等他把这一口让人恶心的白浊吐出来,场主就抵住了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把头抬高。 ——浓郁的腥味顺着喉头滑下去的过程增长了他承受这份屈辱的时间,而且抬头的姿势让他连吞咽都分外困难。他的喉结不自主地滚动了两下,像是反胃又像是主动吞咽了那些粘稠的液体。 等到他喉咙里的精液完全下了肚,场主才松开手,冲满怜悯地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机会。 卢金斯恩猛烈的咳嗽起来,夹杂着一阵阵的乾呕——不得不说场主在这方面很有一手,即使他乾呕了半天,也没能呕出一点咽下去的精液。 他的几把在後穴的刺激之下依然没有软下去的意向,甚至在刚刚场主射进他嘴里的之前已经高潮了两次。 “这可不是多见的机会。”场主摸着他的脸,帮他擦掉脸上挂着的生理性眼泪,“你也觉得很爽吧。” “呕……咳咳,咳,操你妈,咳,神经病…操…!”没等他骂完,场主又低头吻了上去——全然不顾他嘴里还残留着自己的腥味。不过这对曾经也经受过的场主而言倒无所谓。 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更温柔,甚至增添了几分补偿的意味。他一边搂着卢金斯恩深吻,一手解开了胶衣的束带。 卢金斯恩被他吻的几乎断气又似乎意乱情迷,居然主动回应起这一吻——然後等到胶衣的束带完全解开的时候狠狠地咬了场主的舌头。 场主一个後仰,撤了几步,嘴里泛起一股血腥味,显然是被咬出了血:“唔,相信您能主动回应的我真是非常天真。” “呵呵。”卢金斯恩的速度很快,在场主後撤步的功夫里他已经把自己从胶衣里挣脱出来——顺带拔出了屁股里的震动棒。不过没拔导尿管,插在尿道里的东西贸然拔出来毕竟不太好受,卢金斯恩并不想在这个变态面前再射一次。 所以现在的画面是——他浑身赤裸,皮肤还泛着绯红,脖子上带着用於束缚能力的项圈,几把里插着还在往外滴落精液的导尿管、被插入许久难以闭合的後穴也还流着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 “……”场主这时候反而庆幸他的挣脱了,不然可看不见这麽淫荡又美好的景象,“先生,我的神,你可以不用这样紧张,我们能好好谈谈。” 即使没有必要,场主也愿意多和他废话两句,这麽赏心悦目的景象现在抓起来可就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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