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不甘、暗斗(规矩,训奴,责穴,羞辱,足交肉洞) (第3/3页)
好。 古楷毅把这张红桃A收进抽屉后才赶客,“你可以走了,淫奴既然送错了上来,就不用回收了。” “留着吧。” 一句话决定了两奴的生死,红鹿没有多言,含笑躬身退去出。 他走后,古楷毅随手把茶杯打翻,碧螺春流了一点进穴口,其馀沿腹肌滑落,烫得熊穴壁绞痛,腹肚微不可察地卷起。 他以摺起的腹部皱摺夹住茶杯,这次真的是鲤鱼打挺起身,双手稳稳把杯子放回茶托,回头看一眼地上血渍,恭敬请罪,“请少爷责罚。” 头深压,埋没先前所有的不甘,古楷毅听出的只有死板,守规,从命。 但他现在没兴趣看奴趴在地上舔血,摆摆手让熊下去。熊如蒙大赦退下,只派侍奴上去清洁。 会阴里那枝钢笔还插着敏感经络,贯穿他的傲骨到志气,剔髓挑筋,动一下都痛。 楷毅少爷回到古家的第一个夜晚,月亮油黄,清凉如水,熊作为总管在一楼的下人起居室走了一转,对侍奴是惯例的鞭打,不重,不影响日常伺候,只是告诫他们时刻记住身份。 八名侍奴排成一排,跪在撒了铁蒺藜的毡席上,头垂得极低,背部被日日夜夜鞭打,尽管每日敷上好药,也早已布置细细密密的白痕。 室内阴暗,熊一言不发,每人给了十鞭,挨闷鞭的侍奴也无一哼声,最后齐声说了句“谢熊爷教导”后就去睡了。 熊拿着牛筋鞭,无声穿过走廊,进入惩罚间,两个淫奴被喂了失声的毒药,嘴巴还被塞了东西,被捆得紧紧的,泪流满面,不断摇头呜呜呜地求饶。 熊拿火机烧热铁钳,沉沉道,“楷毅少爷在家,私自交谈,是一条罪。妄议少爷,罪加一等。” 他拔出淫奴嘴里的东西,一手发劲捏造颚骨,用铁钳拔牙。淫奴被喂了毒,想惨叫也惨叫不出来,只能用怨毒恐惧的眼神瞪着熊。 “不懂住嘴,这一口牙就别要了。” 再来,熊无情把钢针刺进两奴的脚掌中,给他们套上形状恐怖残忍的铁鞋。“楷毅少爷在家,为奴的就该一直跪候,跪行。你们敢擅自站着,那就一直站着吧。” 那铁鞋将淫奴的一对脚掌合起来,尺码极小,芭蕾舞鞋头,塞进去必须把脚趾屈折到最极限,跟缠足一样的刑罚,关节变形扭曲,痛苦至极。 铁鞋的鞋根不落地,鞋形极弯,淫奴只能用脚趾支撑全身重量,两边脚心内拱合起,形成一个供人足交的肉洞。 被铁鞋折磨的惨不成人的淫奴站不起来,熊就用墙上的铁镣锁住两奴的脖颈和双腕,给他们靠墙“站立”受刑,站了一夜,拔光牙的剧痛嘴巴就流血流了一夜。 之后,熊在楷毅少爷的吩咐下捶碎两奴的膝盖,让他们彻底沦为给客人足交的肉洞,这是后话。 现在,熊上了刑,处置好两人已经过了大半夜,捉紧时间回房洗漱休息一个小时,就要起床准备明早的伺候。走前,熊回头看一眼,自嘲这算是兔死狐悲么,说不准哪一天锁在上面的就是自己。 他回到房间,休息之前摊开策页,按家帐的格式描出天头地脚,以公整的蝇头小楷记下自己一天犯下的错,又该罚多少,准备明天执行。写的时候也没敢坐,分腿塌腰,后穴仔细含着总管规矩要戴的红软玉塞。楷毅少爷的钢笔,则用布托好,小心放在桌头,不敢亵渎。 一路咬着玉块,睡也不能舒服平躺,而是在床上朝着楷毅少爷房间的方向,跪好叩首抬臀,以这样的姿势合眼就寝。 一夜过去,晨光熹微,总管又该忙起来了。 【彩蛋:保镖甜回忆,小黑屋,皮圈鞭子,连接正文,含剧透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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