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下半场性爱(H,舔伤痕,确立主奴关系) (第2/2页)
愿意牢记一点古怪的规则就能得到一个无偿地包容你,照顾你(他知道履师曾经为他收拾这房子),喜欢你的男人,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白恕在脑子里拍板决定。 没有人的喜欢是必然且永远等下去的,当命运的红绳终于选中你时,就不能任它在手中熘走。 履师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打动了人,把那根炙热硕大的肉棒从屁眼中拔出来,抱起白恕,扯过旁边的薄毡把他裹成煎饼里的红豆馅一样,夜机回来再经验一场性事的白恕倦怠地窝在沙发里,暂时没有处理喷在小腹上的黏煳精液的欲望。 履师走进厨房为他倒水,这个角度白恕一眼就能看见仍未合上的肉洞,和里面流出来的精液,黏得大腿几乎分不开的样子。 白恕没由来的小腹一热,随即懊恼地想到:自己怎么可以让刚被插完的人去倒水?这样的床品太差劲了。 白恕立即跳下沙发,显然又忘了他们不是普通床伴关系,而是向着ds关系发展。 进到厨房,白恕发现履师不止倒了温水,还加热了松饼。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白恕突然心里软塌塌,“履师。” 履师随意地穿回了衣服(他怕赤裸裸的白恕不自在),他今天是白色T裇和黑色窄裤配军靴的搭配,与前两次的正装很不同,矫健修长的双手在厨房里忙碌,他闻声转头,窗边的金光阳光映照出他具有生活气息的一面。 好像这条白狼真的在他家住下,属于他的了。 履师走过去,搂住白恕低头吻了吻他的额,“请您在沙发上等我。我会服侍好您的一切的。” “另外,下次我跪下来说话时,”他的蓝眼闪过一丝少有的狭促和狡黠,“您不要被吓到。” 白恕又被帅一脸,神不守舍地回到客厅,履师回来再次拉起他的手,在勒痕未退的位置涂抹消炎药,给予他莫名而有力的保证,“对您做这种事的人,我会解决的。” 白恕还沉迷在自己的思考里,舒爽过后还在犯小迷煳,没有意识到这句话背后需要多大的底气和势力,只是靠过去,低低哑哑地宣报: “你成功打动我了,我们……试一下吧,你说的那种关系。” ? 虽然与白恕的关系有了大进展,但SS的工作还是占据了履师大部分的时间,柳承唤他来,“有一位很重要的客人,需要你24/7地侍候。” 履师沉了沉眉头,猜测道,“龙头子的朋友?” “不,与楷毅老爷无关,”柳承手执阴沉木拐杖,老派的物件放在他身上显出一种独到的雅致,“那位客人背后的靠山再大一些。他是温斯顿尔家族的菲茨罗伊少爷,新聘用的鞋履设计师。” 柳承直接揭晓。谁都知道SS的总部在英国,温斯顿尔是在一百多年前创建它的家族之一,现时还拥有着各种优先权和最大利润条款。这个靠山确实不得了,履师心里嗤笑,哪个鞋履设计师能比得上他的主人吗? 履师一路沉默,暗暗盘算着如何推掉,实在不行就辞职吧。 要他认白恕当主人后,同时跟另一个人玩24/7?sub有sub的忠诚和尊严的。 柳承推开门,“客人在里面等着。” 履师带着有偏见的敌意抬眼,审视,如坐针毡的年轻人穿着一套米色的西装,搭着一条酒红色的围巾,身为设计师的眼光很好,浅褐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只是脸颊的肌肉绷得很紧,目光看似镇定实质紧张得要命,手指还不成体统地绞在一起。 他的眼神在与履师四目双对后由紧张变成快要被尴尬感淹没的慌乱,正如履师眼底的冰冷如潮水退去,露出生机盎然的春天。 这下,换成一直八风不动,处之泰然的柳承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沉吟了声: “履师,你说正在追求的对象,就是白恕大人?” 对面的白恕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脸红透顶地把自己想像成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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