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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地防止自己那“第三只眼睛”露出一点。她像是很怕和向迩对视,因此每趟都不会抬头,即便听向迩喊她,或主动抛出橄榄枝,表示想和她聊一聊,她都摇摇头,细声细气地说她很忙,等她忙完就好,到时他们再聊。 向迩听不明白她说的什麽鬼话,那些倒不进杯口的水就像他即将耗尽的耐心,他在无尽的沉默和无望的等待中极力维持最后一丝自尊,以面对普通朋友的口吻提出“我们谈谈”,但显然,艾琳并不需要,她仍旧要他再多等一等,很快就好。 然而,一天过去,两天过去,没人知道她的“等一等”究竟是多久,与之相对应的,向迩为了活着,必须每天像条殷勤的狗那样低头舔水,以润湿干涸发涩的舌尖。他感受不到被囚禁的愤怒,手腕的磨痕和腿部的枪伤也没有叫他感到疼痛,在意识混乱的时候,他甚至有过“就这样等下去”的念头,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看艾琳意思大概不是想要他一死了之,既然逃不脱,干脆就耗着,就耗到她终于发现这一切都无趣透了,或者干脆耗到他失血过多,休克而死。但在思绪清明的时候,他又总是想尽一切办法逃离,奈何四周可供他施展的工具实在有限,加上双腿麻痹,手腕被拷,他有时觉得自己仿佛只有脖颈及胸口那部分尚有知觉,其余部位动不能动,只得放弃。 然而,这都算不上真正的痛苦。一场突如其来的囚禁,折磨的并非他的身体,而是他为此紧绷不得松懈的神经,这点在失禁的第一晚,向迩就明白了。(有删改)全身打颤的同时,他摸到地尽头,那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团团的乌云,他拨不开,就要在一阵战栗中死去。 但那也没什麽不同,他仍旧活着,逃不了,更死不成,日子仍在一天天地过着,没有人来救他。 到第三天傍晚,向迩发现腕部被手铐勒得要见血肉,因此特意扛着睡意等待艾琳下来。他倒没想过能借题发挥,而只想要她先给这地方上些药,以防他躺着躺着,某天醒来发现手臂和手掌互相脱离。没了手,是很影响职业生涯的,他想着。但奇怪的是,在这种惨状下,他没有感到任何疼痛,起先他以为那是自己被绑得太久,痛觉迟缓,还特意挪动手腕,拿伤口在床头磨一磨,确实能听到手铐晃动和血肉互相挤压的声音,但也确实,他没有丝毫痛觉。 毫无时间概念,向迩按照前两天自己的作息,猜测到了凌晨时分,地下室的木盖子果然传来被打开的声响。他看到一些模糊的光从那出口处透来,也许是心理作用,他还闻到一股馥郁的香味,有点像奶香,又有点像桂花,等艾琳凑近了,他确定是她身上的味道。 随着木盖子重新关闭,向迩再次陷入漆黑,但能听见床边水杯被踢开而发出当啷一声,他攒足力气想开口,却感到有双手掰住了自己的胯部,一寸寸往上挪动,又接着往下抚摸。(有删改) 艾琳嗅一会儿,又接着向下,紧贴脏兮兮的裤管,最后来到泛着浓重血腥气的伤口边。 向迩腿部这伤的来源有二,先是最初那场小车祸,后来是她对准房间窗口打的那一枪。她原本不想伤他,枪口对准的只是一楼的警报器,只是她枪法太差,又偏偏走运,等爬进别墅房间,要将人按进轮椅才发现,自己居然命中了他的小腿。 因为幼时常会自伤,她学过些许急救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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