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批强x23岁的虞老板反被爆艹(上)(慎买慎买慎买 (第3/4页)
定会信的。 他可不想被这种肤浅可悲的家伙看作是意志力薄弱的人,更不想被削弱身为主人的威严。 不,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到底——到底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为什么会突然梦到这家伙? 陈屿陪护在喻氏最小的儿子身边已经有小半年。他们也已经小半年没见过面了,陈屿——陈屿睡着的时候,也会梦到他吗? 想想就知道不会的,对方只会梦到女人。温柔的、貌美的女人。 光是想想都觉得男人可笑得过份,真是毫无自知之明。说到底,这蠢货有什么值得女人喜欢的? 也就只配当条狗养着。 被女人甩也是活该。 这么想来,上一回做这种梦还是三年前,陈屿和女友上床的那晚。 从得知陈屿恋爱消息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疑虑重重。 为什么要接近陈屿?那女人一定目的不纯,一定一定——一定是这样。 怎么可能是清白的?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情报出错了——一定。 随便安个罪名把人杀了就好。反正那女人一定动机不良,只是暂时没查出来而已。 但是杀掉了的话——杀掉了的话—— 那条蠢狗会为那个女人哭个不停,会永远——永远也忘不掉她吗? 那也太可笑了,这狗不会真以为这女人喜欢它吧?不会还要为她报仇,反咬自己一口吧? 他一定会忍不住杀了它的。 这个损失太大了,他毕竟只有这么一条狗啊?只要随时监听他们的对话,监视他们的相处,确保重要信息不被泄露,等着女人甩了陈屿就好。 他看见那女人牵陈屿的手,那么丑的手,指节又粗又大,漩涡和细纹都要较旁人深些,指腹掌心全是薄茧,又黑又糙,完全就是流浪狗的狗爪,牵起来肯定一点都不舒服。为什么要牵,为什么要牵手? 那女人甚至摸陈屿的脸亲他的嘴,虞清昼无数次回忆,都觉得那张狗嘴长得丝毫不美,那女人还真是下得去口。 真是好大的牺牲。 他们甚至上了床。 他记得那是个很冷的晚上,只能把被子扯过头顶,缩成一团看监控,他看见陈屿的肩膀后背屁股,看见陈屿像个畜牲那样在对方身上耸动。 脏死了脏死了…… 真恶心。 明明是自己的狗,却非要做自己最厌恶的事情。 宽容地想,这没什么,毕竟狗发情期到了很正常。可是转念一想,连发情的下体都管不住,和那个恋童癖有什么两样? 他看了两眼就躺下睡觉。醒来时男人正跪趴在自己身下,浑身鞭痕、屁股肿得老高,而他掐着男人淤青斑驳的脖子,声音听上去怪异得不像自己的:“发情的狗为什么要去糟蹋女人?” 他攥着男人的头发,用力之大像要把头皮掀下来。 “给我——认错!” 男人吃痛转头,侧脸被扇得红肿不堪,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呜呜……小母狗再也不敢了,是主人——呃啊——是主人一个人的小母狗呜呜……” 蓦然惊醒,夜半风声寂静。 他倚在窗边抽了一个钟头的烟,神清气爽的狗正毫无防备地靠近自己。 做爱是正常的事,狗汪汪叫道。 虞清昼心平气和地想,哪里正常?人狗交媾,哪里正常? 胡乱发情的脏狗,把他影响得也不正常了。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说得过去。提防着所有人,唯一能卸下防备的只有一条狗,他毕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人类,憋得太狠只能拿狗将就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过这显得他略有点饥不择食。他是断不可能真去肏一条狗的。 忽然间,虞清昼顿悟了。 无论那个女人是不是动机不良,无论这条狗是不是发情期到了,它都是他一个人的狗。 是他的也只是他的,怎么敢找别人摇尾乞怜? 看来只能像梦里那样。把这条脏狗扯进房间抽得满身是血,洗干净那满身的恶心味儿。再把那根狗鸡巴剁了,让它认清自己的身份,再也没办法胡乱发情。让它——让它跪在自己脚下仰着脸一边认错一边挨耳光——他要把它那张狗脸打烂,看它还拿什么去跟女人讨巧卖乖——让它哭着重复梦里那句话直到再也忘不掉为止—— 再正确不过,再完美不过,虞清昼听见自己指节咯咯作响的声音,他几乎要露出一个微笑来,早在这条狗摇着尾巴宣布恋爱消息的时候就应该这么做了,甚至为迟来的顿悟微微惋惜——这毕竟是自己唯一的狗啊,要不是这狗背叛了自己,他也不想这么对它的。 脏死了,虞清昼听见自己说,滚远点。 离我远点……别靠近我。陈屿。 别这么信任我。 虞清昼忽然松开手。 男人两腿落在床上,叫虞清昼看清了他的淫态。不过是被玩了会儿屄,舌头都吐了出来,饱满的深色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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