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走绳/捆绑/囚禁)(慎,含疼痛、轻微暴力和食人情节) (第2/6页)
个通情达理的好孩子。 一直到被对方掐着脖子,掰开腿侵犯子宫之前,男人都是这么想的。 “安分点。”那个完全陌生的少年攥着他的头发强奸他,“骚货……我真是看走了眼。”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是个骚货啊。”少年动作激烈,面上却无甚表情,“骚货挨肏不是天经地义吗?” 陈屿完全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至于他被肏昏了头,爬到床脚泪眼模糊时,居然还把喻稚声当成从前那个温和开朗的小少爷。那时他蜷缩着一大团,看着施暴者逼近,一只胳膊横遮住胸部,一手伸到腿间捂住私处,惊慌失措得活像个失贞的处子,恍惚间哭着哀求:“不要肏了……呜呜,少爷,少爷救救我……” 却被人掐住脚踝拽回身下打开腿,打碎了最后一丝幻想。 陈屿挨完了肏,喻稚声还是不放他出去。 “你没资格出门了,”喻稚声把男人锁进地下室,轻描淡写地宣判了他的未来,“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找你,你已经和他们道过别了不是吗?” “为什么?” 喻稚声冷笑,“骚货从来不会问为什么,骚货的嘴只配伺候鸡巴,明白吗?” “你!” 这简直就是精神病的前兆,陈屿被人强奸又这么羞辱,即便对方是喻稚声也难免怒气。然而,怒气之外,最让陈屿担忧的是,他真会被这个突然发了疯的小少爷一直关在这里强奸。 他强行按捺下焦急心情,“我要……和我妹妹说几句话。” 嘉欣……嘉欣一定能想出对策的。 “不是说过你没资格出门了吗?还想玩什么把戏?”喻稚声缓慢而残忍地旋拧着指尖的阴蒂,“那个纸杯我已经烧掉了。” 霎那间脑子一片空白,陈屿一拳挥了过去。 反应过来时,喻稚声已经抽出性器,下了床。 他后退几步,承受不住似地蹲在了地上。 陈屿被注射了大量肌肉松弛剂,使不出多大力道。喻稚声却像受了重伤,好半天没站起身。 事实上,陈屿拳一挥出就后悔了。仔细想想,喻稚声上一刻还能梨花带雨地拉扯他袖口挽留,下一秒就能翻脸无情强奸他,弄到他昏过去都不停手。 不仅喜怒无常、还丝毫不讲情面。 陈屿真怕自己会被喻稚声整死,再也回不到妹妹身边。 然而一对上喻稚声的视线,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少年破损流血的唇角是勾着的,眼睛却没有笑,瞳孔诡异地缩小,定定地看过来。 陈屿被他看得直往后挪,浑身哆嗦。 好可怕。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喻稚声走上来,当头扇了陈屿两巴掌,男人脑袋嗡嗡的彻底懵了。子宫、马眼和尿孔都被灌入大量痒粉,同时起效的一瞬,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崩溃嘶吼,他两手被绑在身后,扭动挣扎像脱水濒死的鱼,求喻稚声放过他,喉咙里却被灌进更多痒粉。 喻稚声冷眼旁观,看男人像破风箱一样竭力呼哧,翻着白眼高潮失禁,丑态毕露,一直到陈屿失态痛哭出声,用头猛砸向床头柜的锐角,这才攥着男人的头发拖到身下,狠狠肏了进去。 那天陈屿被喻稚声彻底玩透了。喉管被性器肏得发肿,阴茎里细长的马眼棒直抵着膀胱,从未被开发过的女性尿孔插着尿道堵,屄和屁眼都被肏烂外翻,浑身都是精液的腥味。 在痒粉的作用下,陈屿甚至连昏过去都不行。 “早点忘了那个愚蠢的念头,”泪眼模糊中,喻稚声掐着他的脖子说,“这样你也能少吃点苦头。” 那之后的几天,陈屿一直活在双重意义上的黑暗之中。 没日没夜地挨肏,想讨一件衣服,嫩屄却挨了几十个巴掌。 “为什么要衣服呢,哥哥已经不需要见人了啊?”喻稚声安慰般揉弄男人红肿的烂屄,困惑似的,“难道到了现在,哥哥还想着要逃走吗?” “不,不想了……” “那你想要衣服干什么呢?” “我想……我想……”陈屿的思维被吓得断了片,一时回忆不起理由。然而,越是恐惧,越是想不清楚,恶性循环之下浑身都开始哆嗦。 “少爷…饶了我吧………”他惊慌地喘着气,被玩得有点崩溃了,“……还不够吗?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少爷…不要掐!呃啊!不要掐……” 喻稚声平静地道:“你不会以为等我玩腻了就会放你走吧?” “不想变成千人骑万人压的表子,那就好好服侍我一个。”他轻言细语地说,“我要是厌倦了,就废了你的手脚,把你卖到地下城乞丐窝去。那可都是些饥渴无比的流浪汉啊?你以为你是个男人就能逃过一劫吗?” “我会修好你的子宫,让你大着肚子当肉便器,不停地怀孕又不停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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