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洗尘(搓手手,吃肉了) (第2/2页)
同前戏一样漫长,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马月,他情绪已经攀入高峰,嘶声催促:“快点,又不是泥巴做的,不行换我。” “今天就让臣妾伺候陛下吧,”越松海终于又添了根手指,他个子高手脚大,手指也配套的粗些,应恺不用夹紧也能感受到它们强烈的存在感,“陛下还没临幸过奴家呢,这个姿势估计得等到陛下的小兄弟爆炸才能进来。我觉得你应该不想看杀猪现场吧?” “临幸你大爷……妈的,我现在已经快炸了。”这动作过于考验柔韧性,应恺实在是趴不住了,没心情反驳他脑子进水的发言,把花洒往一边一拨,直起酸痛的腰往他手里坐,嘲讽道,“我真担心你进来就秒射。” 这就实在是有点不识好歹了,越松海早就硬得发疼,一直耐着性子给他扩张,结果人家自己还不领情,干脆抽出手指,就手拧了一把他的胸口,把滑腻腻的润滑都抹在他身上,戴了套就往里顶。 慢工出细活,古人诚不我欺。 充分的前戏放松了身体,下半身的肌肉也逐渐松弛,入口处已经足够柔软湿润,越松海借着套子上的油和刚刚抹进去的那些润滑液,把最难进入的顶部慢慢推了进去。 热水飞溅,无可避免地落在抹了润滑的部位,不多,却足以使粘稠的液体被化去一点,没有影响实际作用,只是推进的时候比平时要涩了那么一点。 略微的滞涩给予结合处更清晰的感触,轻微的疼痛给予更微妙的刺激,触发身体与精神里对征服的渴望。 越松海一伸手拽回了莲蓬头,拉着他接吻。 微烫的温度落在皮肤上,却比不上躯体的灼热。睫毛上挂满了水珠,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一小块发红的皮肤,偶尔对上视线,就此同唇舌一样纠缠在一起,热辣地占据了彼此的全部思绪。 被热水和激烈的缠吻模糊了思考能力,应恺皱了半天眉头,终于感觉到自己有点自讨苦吃了——他比越松海矮了三四公分,之前伏着身子并不觉得,两人都站直了就必须尽量踮起脚,不然一不小心就会把插在身体里的东西全部吞下去。 越松海却恍然未觉,一面拉着他拧着上半身亲吻,一面兀自掐着他的腰继续往里挤,间或抽出一点,再慢慢推进去。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应恺也认可这种循序渐进的方式,能让承受方在一次次缓慢的抽送里彻底放松,尽可能舒适地接受他的入侵。 可是他的动作没有规律,尽管每次进入的不多,推入的力道却不小。应恺本来踮着脚就站不稳,又是浴室的瓷砖地面,几次被他撞得踉跄,要不是本能地扶着墙,就得直接被捅进直肠里去。 结果这人还硬要拽下他撑着墙的那只手,强行放在自己身上,想躲开的动作变得像是主动扭着腰,上赶着找肏。 应恺一口咬在越松海舌头上,警告让他不要乱动,转过身想重新站稳,越松海看着他发红的耳廓,终于忍不住把头埋在他肩胛附近的肌肉里,闷闷笑出了声。 这王八蛋还真是故意的。 没来得及骂出口,应恺刚到嘴边的粗口被下身重重一顶撞了回去,这一下进的长度起码有刚刚三四下那么多,肠道的黏膜被强迫打开,裹缠着入侵者不肯后退。 越松海像是终于良心发现,一边用手在他身上撩火,一边安抚地在他背上啄吻,末了贴近他耳后说:“别紧张……交给我,我有数。” 粗重的呼吸扑在应恺耳边,越松海的呼吸乱到难以说出完整的长句,只能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听得应恺的阴茎翘着贴上了自己的腹部。 “……你有个鬼数。” 他咬着牙回道,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握空拳套住自己的下身。应恺自己的手都难以将它全部包裹,充血的颜色算不上好看,从他骨节清晰有力的手指之间露出更是对比鲜明。 怒涨的海绵体凸出缠绕茎体的血管,使它们膨胀成张牙舞爪的狰狞模样,随着手的上下动作被反复挤压。 而插在他屁股里的东西想来也没什么区别。 阴茎头膨出的边缘卡在狭窄的甬道内,越松海的东西翘得厉害,每次抽出的时候都刮在前列腺上,应恺握着的性器顶端吐出不少清液,越松海贴在他的背上,听到他急促的低喘。 靠近根部的地方再粗也比不过龟头,只是被水化去了润滑,全部吃进去的时候有点吃力。 肛口被蛮横地撑开,浓密粗硬的毛发贴在鲜少暴露的臀缝里,带来细碎的刺痛,应恺觉得眼前有点发黑,撑着墙想缓缓。 不过越松海没给他这个机会。 “恺恺,你好粗啊。”越松海调笑道。 他的嗓音并不如说的话那么游刃有余,腾出了一只手来与应恺的十指交叉,完美地将流了不少前列腺液的阴茎裹入临时搭建的飞机杯里。 应恺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自己的胸,毫不意外地看着他另一只手又攀上了柔软胸肌上还没立起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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