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梦境 (第2/2页)

谌夕的人生。想要去看他在自己面前因为无法呼吸而流下眼泪，而他会去舔舐掉那咸淡的泪水。想要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看他无法反抗的身躯在自己身下无力地动弹。

    “你好，路易斯。”

    莫雷特再次轻唤自己的姓氏。头皮间传来疼痛，再看自己的手中已经留着好几根断掉的灰发。莫雷特扶着自己的额头发呆的看着那几根头发，向下望却又看见那伤痕爬出了自己的衬衫，暴露在外面的肌肤上。

    莫雷特吓得将衣袖往上拉，混乱地扣好了衣袖上的扣子。他注意着厨房外的动静。尤谌夕还没有起床，幸亏今天是周末，否则他们都要被处分了。

    莫雷特笑了笑，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午餐肉，再次拿起刚才与自己亲密接触的小刀，面无表情的切了下去。仿佛那切的不是午餐肉而是自己的心。

    莫雷特又煎了两个蛋，在面包上放下所有配料后，清洗小刀放回原位。

    再次来到尤谌夕的床边，单脚跪在上面，手向尤谌夕的脸伸去，轻轻抚摸他柔软的脸，带着绵绵深情低声说。

    “起床了，谌夕。”

    过了几天，依旧一如既往，有时候莫雷特会隔着两三天在尤谌夕家里住，到之后变成了每一天。每一天他都会在尤谌夕醒之前离开那充满幸福气味的床，会在夜里深入触碰尤谌夕的身体，去观看他的表情。

    亲吻过的每一片雪白的肌肤，在夜里如此的甜美诱人，紧闭的双眸微微颤抖。莫雷特悄悄舔舐着尤谌夕微红的双唇，舔过耳上的小痣。触碰那未经之地，握着那小小的希望，亲吻，亲吻。白色，与黑夜的交际。

    在他的面前释放自己的欲望，爱意检测器就快要爆表，多少个黑夜都不能完全充满爱，但我会给你，给你我所有的爱。

    把他在手中释放的白浊黏液伸进口中，看他赤裸着身子躺在自己的身前，却还是那么平静如水地睡着。自己未曾想过那身后更加隐秘的地方，他不想，不想给尤谌夕过多的疼痛。如果可以的话，只要他疼就可以了。只要把疼痛都给他就好了。

    反正，自己也已经习惯疼痛与悲伤。

    日复一日的调戏诱惑，每当喝下莫雷特递来的水时总会陷入深度睡眠。他也感觉自己的精神逐渐萎靡不振。

    正当学校体检时，老师隐晦的问他。

    “你告诉老师，是不是你的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他只是不解的摇头，并告诉老师什么也没有。

    老师只是叹气说：“有什么事一定要和老师说。”

    他点头。

    莫雷特总是会陪伴在尤谌夕的左右，无论何时何地，就像双胞胎一样粘在一起。流言四起，开始懵懂的心进行多层猜疑，在暗里互相讨论的色情话题，公然袒露的恋情。尤谌夕却不知道这些，他还只是继续活在只有莫雷特的世界里。

    但这美好的拼图被人再次分裂，拼图无力地甩在地上。

    莫雷特不在身边，尤谌夕抬头看见那个棕发男孩，那个时候在地上跌倒摩擦的痛处隐隐再现。两年未见，他的面容褪去儿时的幼脸，更加成熟俊美。他抓住尤谌夕的手，眼神坚定的对他说。

    “和我在一起。”

    这个人，是他开始的痛苦。和他自己一样，都是自己的罪魁祸首。玩笑，只是一个玩笑。结果却能让人这么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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