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醋我自己/捆绑/舔穴/高潮控制/扩张后穴 (第1/3页)
孔晗是真的醉了,小脸酡红,不省人事。 跟一个醉鬼计较没有意义,孔妈没法,把人捞起来丢床上,不管了。 半夜孔晗醒来时,浑身燥热,感觉身体里有股力量蠢蠢欲动,像是无名邪火往上窜,很难受。 大概是苦艾酒的后劲儿。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小穴收缩,淫水一波波流出,染湿内裤,一种酥痒又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试图自己用手指去弄,可怎么都不满意,指尖生涩的动作只弄得下面更痒,他无助地蜷缩着,肉体想要被狠狠侵犯,谁都可以。 他甚至想念那个强奸他的男人,蒙着他的眼睛,互不相识,只沉沦于欲海里,什么都不用担心。 忍无可忍时,他给傅兰斯打了电话。 他小声呜咽着,一边自己摸,一边哼哼唧唧,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想说啥就说啥。 “你想我吗?没事……我想你就好了……” “我其实好想和你做,想要你的鸡巴,狠狠操我……” “骚逼好痒,傅兰斯,你帮帮我。” 醉醺醺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惊世骇俗。 电话那头,傅兰斯被他撩拨,硬得不行,低喘着自己打手枪,恶狠狠地想,明天一定要办了这个小妖精。 有逃过半天课的经验在前,孔晗压根儿没心理负担。 第二天,他美美地睡了个懒觉,上午第三节课才进教室,傅兰斯竟然在,给他传纸条:下午出去? 他回道:好呀! 纸条传回来,字迹潦草,写着:去开房? 孔晗抬眸瞪了傅兰斯一眼,没再回,把纸条撕碎了扔进垃圾袋。 傅兰斯给他气笑了,一下课就把他拉去厕所隔间,凶狠逼问:“昨晚上是谁给我打电话求操,你忘了?靠,撩得我一晚上没睡着。” 他耳根通红,别过脸,嗔道:“那是我喝醉了,不算数的。” 傅兰斯狠狠地捏了把他的臀,“什么时候算数?” “结婚算数!” 孔晗耍赖皮,小声说:“至少要等到同居吧?谈恋爱,急不得的。” “好。” 傅兰斯竟然松开了他手,走了。 他很意外,傅兰斯什么时候这么有绅士风度了? 刚回教室,他就收到了一条信息:老地方等我,自己用红丝带蒙上眼睛。 是那个男人。 对方的长相、年龄、名字甚至地址,他都一无所知,却要求他随叫随到。 哪怕算作炮友,都太没诚意。 他有些恼,回道:凭什么你叫我我就得去?跟招妓似的。 对方秒回:你不来,我就告诉你的小男朋友,你不是处了,怎么样? 这下他慌了,回道:你等我。 他翘课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这算什么?他被胁迫了? 好像又不完全是,毕竟他自己也爽到了。 更纠结的是他该怎么面对傅兰斯,都是男人,他知道傅兰斯有多难受。 自己多过分啊,天天在那儿撩得傅兰斯起火,却给摸不给操,好比捏着肉包子逗狗,给看不给吃,非常恶劣。 一拖再拖,迟早要被咬一口。 要是以后,那个男人一直胁迫自己怎么办?简直就是一次次给傅兰斯戴绿帽子,很不道德。 他不是个心智脆弱的人,很快就开解好了自己。 没事,爱欲分离,他可以精神上爱着傅兰斯,肉体上和那个男人享受欢愉,两者并不冲突。 依旧是上次那个小巷,人很少,他按约定十点到。 望了望四周,没有可疑的人。 他取下眼镜,系上红丝带,站在那里不动,不到一分钟,一双温热的手牵起了他。 男人温柔道:“慢一点,跟我走。” 他怕摔,乖乖听话,心里琢磨着记住走的线路,下次顺藤摸瓜,摸到男人的住所在哪,就好查身份了。 可男人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被带上了一辆车,坐在副驾驶,男人为他扣好安全带,防他伸手摘掉丝巾,竟然用绳子捆住了他。 车子启动,绕了十多分钟,他懵了。 男人的臂膀肌肉发达,孔武有力,可以稳稳当当把他扛肩上,他们进了电梯,出来后七弯八拐,他被放上了一张软绵绵的大床,手脚被捆在床上,整个人摆成一个“大”字。 眼前是一片红,视觉被剥夺后,触觉和听觉就格外灵敏。 他听见男人粗喘着,很明显,在把他带来的路上,男人已经很兴奋了。 衣服太好剥了,很快他身体就变得光溜溜的,他很是窘迫,一想到下身那畸形的器官暴露在男人眼前,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软乎乎哀求道:“你能不能……也蒙上眼睛?” “为什么要蒙上眼睛?”男人伸手摸了摸他那一处,笑道:“骚透了,流这么多水,蒙上还怎么看得到?” 他羞得不行,抬脚想踹,却因为被捆绑住,动弹不得。 挣扎无果的他,好像一只漂亮精致的燕尾蝶,落入柔软又极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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