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尾(微H (第2/3页)
计划……而我大概只有一个并不清晰的念头。” “念头?”刘军诧异地看向我,“什么念头?我还以为小非一直看着无欲无求,不爱妹子不搞绩(点),上大学直当修行来了。” 我望着图书馆背后褪了灰的一片蓝眯了眯眼,无意识地微微笑了起来,“离开海湾。” 离开海湾,就是离开碧海蔚蓝,离开铁轨车道,离开电线杆上的两只鸟,离开让我梦遗的69式做爱姿势。 谢归时对于我擅自和刘军约定早起学习表露了不满,但是他没有理由责怪我,上学期他也时常把我一个人丢在寝室,况且学习是好事。 我在之前便想好了一万种应付的方式,尽管其中大部分都不会发生,只是作为我无聊的遐想。我知道谢归时会怎么样,没有比现在的谢归时更好诱骗的了,他的世界根本就不存在谎言。 当他拉住你的袖子,紧张又沉默地盯着你不说话,只需要一个吻的安抚就能使他镇定下来。甚至不需要多说一句“你知道我不会离开你”。如果无意识说出了口,也没有关系,他不会怀疑全然相信,这种话就当说给自己听。 我们像平常一样上课下课,唯一的区别是我把闲暇的时间由发呆转为和刘军在图书馆度过,谢归时应该为我不再颓废感到高兴,他现在每晚回来的比我还早,我不问他任何关于乐队关于他自己,就像我们在一起的两年从来都没有多问过有关对方的话题。 大概在我们能够坦然地接吻和拥抱以后,谢归时便不用只靠着性欲满足。我为不用再被刘军察觉出猫腻而暗自庆幸,如果偶尔被谢归时拉着吻到情不自禁扒了衣服,我也不会拒绝。 那个梦中出现的做爱姿势从未在现实中发生过,虽然我给谢归时口过,他似乎也很享受这样的方式,但他不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在如今我已经能得出结论,让他下面高潮比前面简单,满足他只需要手指和接吻,并且可以连续很多次,超过三次他一定会喷出潮吹一样多的水。这时他会很累,抱着他要像抱着一个婴儿,最好抚着他的头发,基本在怀里他就会安稳地陷入睡眠。 我很享受这样片刻的安宁,但要带着由脊柱窜上深深的负罪。打开宿舍阳台玻璃门,夜晚的风会吹得脸颊冰冷,这时低下头贴紧相拥人温热的脸颊,得到的是比性爱更惬意的温暖。 刘军半夜从二楼自习室回来,我一个人趴在阳台吹风,熄了灯里外都是黑的,他来到阳台打着哈欠问:“小非你怎么又还没睡?”我怕外面的声音吵到谢归时忙关了门,“当然是等你回来调生物钟同频。”这是个谎言,我只是单纯睡不着,但谢归时不能知道。 又有一次刘军来催我,我问他睡着的谢归时应该是什么样子。“睡着?我又不能去拉他床帘看,跟他平常一样吧?看着不会睡很熟,要是靠近打扰到他肯定冷着脸,下一秒就会揍人那样的冷?” 我在脑海里复现他的描述,趴在栏杆上忍不住笑。“并不是,他更像小孩子,只有小孩子会喜欢睡觉前抱着东西不撒手,做什么样的梦都会把神情显露在脸上。” 刘军干笑了两声,“你可真了解他。他要抱着什么?枕头还是洋娃娃?”这两个我都塞进过他的怀里,但大多数的时候……我笑着回答,“没什么用还会增加负重的药罐子。” “药?他生病了吗?” 我偏头,不远处投来的探照灯自带着声响,亮光摇摇晃晃,预示着什么的来临。我在晃动的白影中眯起眼,轻笑着回复,“他没有生病,只是从来没有在睡梦中痊愈过。” 我选的公选课有一节是电影鉴赏,周二的晚上只身去三十人的小教室,看老师放的看电影,坐到九点三十五,提着包走人。我要捱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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