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安(养父子年下) (第3/3页)
皮肉,再吻过去。每一块肌肉都是这个人活着、存在在他身边的证明,他需要确认。他激动地在陈风身上留下他的印迹,扣着他宽大粗糙的手掌挺动下身,与他交合。他换着姿势进入陈风,想听他大声的呻吟,想和他做夫妻间才做的事情,什么伦理道德都不顾,他都置若罔闻,如果陈风真有什么罪孽,他也是杀人犯,正好凑一对。 天明陈风醒来,梁将安跪在地上,裸着上半身,一夜未睡的样子。 陈风默默看着他,让他起来,去穿件衣服,早晨冷,嗓子哑得可怕,一夜疲惫把他催出了胡茬。 梁将安站起来,眼里的泪水又是将落未落,陈风叹了口气,合上眼睛,不看他了。股间的胀痛让他尴尬,不知道怎么面对。 那人一声一声喊他名字,喉间似乎带了泣音。梁将安拿着那根已经磨损,不再光亮却依旧锋利的银簪,一下扎进自己胸膛,再拔出来,扎进去。 陈风下床抓住他的手,已经有细细的血流从伤口流出来。 陈风受了风寒卧床不起,萧曲提出再留几日,梁少侠也尽地主之谊,照顾陈风。陈风误以为是自己发了疯,虽然怀疑但不确定,而梁将安不敢提,萧曲的阴谋就未被揭露。 萧曲看望过陈风一回,他精神大好,已经恢复,萧曲也不再留。 可是当晚又出了变故,梁将安听到风声,闯进陈风的卧房。 陈风倒在行李边上,粗粗喘着气,衣带凌乱,他抓着梁将安的肩膀,将伤口抠出血来,却浑然不知。他把梁将安直推上床铺,湿热地亲吻他。 梁将安带着伤,,却也干渴不已地接受。他无法抵抗这些,日思夜想的吻。 陈风扶着床铺,自主往下坐,还嫌不够一样吐出舌头,哼哼直叫。梁将安掐着他健硕的腰,不住往上顶,迎合他,眼神痴迷。 萧曲饮茶,好像还是一位毫无江湖气的翩翩君子。他温和地说:“蛊虫每月发动一次,而且这虫一次就认了主,陈镖头只能亲近你,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逃,我便引发他体内蛊虫,令他生不如死;同时,整个武林包括陈镖头也会知道,铸剑山庄的梁少侠竟是个杀人魔头,背负血债无数。” “你不该忘记自己杀了多少人,小安,这样的养子,陈镖头怎么敢认?他巴不得和你没半点关系。” 梁将安沉默了半晌,说:“是。” “你也别觉得我狠,这对我们都好。”萧曲说,“你再为我做一年的事,时间一到,蛊虫自己就化在体内了,他不会再有恙,你也能享受一年的欢愉。”说到这,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十五月圆之夜,陈风把自己绑在床栏,拴上门。 没用,梁将安摸着他磨破的手腕,懊悔,但是欲望高涨。陈风主动吻上他的唇。 偶尔萧曲差遣梁将安外出,但是每月十五,他一定会在陈风的门外。陈风看着梁将安身体上不断出现的大大小小的伤,逐渐知道了他在铸剑山庄做什么。他计划和梁将安逃跑,他不愿意曾经那个在血泊里发抖的孩子成为杀人不眨眼的血腥传说。 “你现在这样,你爹娘也不愿意看到。”他这么说。 梁将安反过来问他潜入他家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把他带走。陈风不得已,向他述说了当年的真相。梁将安得知之后,更加自我厌恶,床事更加疯狂粗暴,陈风或许只是可怜自己这种念头让他难受得无以复加,只好一遍遍占有他。他外出暗杀也更加不要命,仿佛在惩罚自己,终于有一天,传来了梁将安的死讯。 在林家堡,梁将安刺杀老堡主未遂,被弓弩机关扎成了刺猬。 离一年之期还有三月,萧曲放陈风走了。他告诉陈风,一切都是他做的,插在梁将安娘亲肚子里的刀,是他的,这场复仇他准备了许多年,把他们的儿子也毁了,他才高兴。 陈风憔悴了很多,但仍旧沉稳,面对萧曲,他好像懂了他提起梁易和林昭昭时的情绪,充满恨意,但又有其他的。 萧曲说,梁将安的尸身在林家堡那里,等他们知道死在林堡主书房里的是他的亲孙,不知道作何感想。 陈风又去了师姐的墓前,他清了杂草,盘腿坐下来,对着已经长满茂密绿草的土包说了很多话。师父师娘早已作古,他也前去祭奠一番,顺路拜访故人,回忆往事。 林家堡来了不速之客,后山上阴风阵阵,月明星稀,他趴在地上,一寸一寸寻找新翻的土堆。忽然他听见舞剑之声,林间的空地上有位男子,比划着熟悉的一招一式,让他心头巨震。 林将安今年二十一岁,是林家堡的未来继承人,按理说轮不到他,但他揭露了武林盟主萧曲多年来勾结门派,屠杀异己的罪行,可谓是大功一件。 “你会留在这吗?”在耳鬓厮磨之际,将安吻着陈风的颈侧,满怀期待地问。 陈风两条长腿夹紧了他的腰,发出性感的一声喘息,当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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