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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残存的情意已然不在,只剩下满满的寒意:“你从谁那里听说的?” 周夏被他吓了一跳,心中又惊又怒。他前几天碰见一个人,那个人跟他说,叫他别自作多情以为自己在许毓澜心中有多重的分量,许毓澜真正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在陇府那好吃好喝地养着呢。 周夏原本是不信的,只是看许毓澜的这个态度,心逐渐凉了:“是我自己……” 许毓澜松开他的脸,不自禁地用手掐周夏的脖子,轻声道:“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你就不用费这么多心思瞎打听,不要有莫须有的好奇心。知道么?” 周夏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慌忙点头。他看着许毓澜的这个样子,心中充满了恐惧,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多嘴提一句。 许毓澜松开手,推开周夏站起身。 “你,你要去哪里?”周夏扑上来抱住许毓澜的后背。 许毓澜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我跟你说的事,你好好想想吧,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周夏一路连滚带爬追着许毓澜到了门口:“你别走啊,我错了……” 许毓澜却心如磐石,任他怎么哀求也不回头,一脚跨进电梯,走了。 他本以为经过了这晚周夏这样会乖乖听话,却没想到,几天以后徐骋推开他办公室的门。这个时候许毓澜正在跟几个股东谈事情,徐骋在他耳边低声告诉他:“许总,看着周夏的人说,他去了晏先生那边。” 许毓澜唰地站起身,留下一屋子的人径直往外走。 股东们回过神:“许先生这是周末了?” 徐骋含糊道:“许先生他……家里起火了。”——后院起火。 许毓澜冷了周夏这么多天,任由周夏怎么哀求他也没有回话。 周夏休息了一个晚上缓过神,心里思索着陇府那边究竟住了哪方神圣让许毓澜这么在意。他越想越好奇,于是趁着周末的下午,打车去了一趟陇府,按照那个人给他的地址,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晏晚的住址。 晏晚本来是在楼上训狗——臭狗先是跟哒啦打了一架,然后一爪子把晏晚坐在地上拼了一下午的乐高打散了。气的晏晚抱着这条狗把它扔进狗笼里,不顾嘟噜汪汪大叫,强行把笼子给锁上。 “你给我在这面壁思过半小时。”晏晚指着嘟噜,指尖都在抖。 紧接着,他就听到楼下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声音真大,仿佛要把他的门砸烂,又好像再告诉房子的主人,如果再不开门,来者恐怕就要把玻璃给砸了。 “我半个小时以后把你接过来,你别想着给我偷跑出来。” 嘟噜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甩着大尾巴。 晏晚下了楼去开门,见外面站了一个陌生的男青年。晏晚愣了愣:“你好,你是……找错人了?” 周夏一直以为长得好看是自己呆在许毓澜身边最大的资本,直到他见了晏晚——说是惊为天人也不为过。 但晏晚对于周夏的惊艳也仅有数几秒,周夏很快便被怒气袭击了理智,他蛮横地推着晏晚进了屋。 晏晚警觉地摆出防御姿态:“你是谁?进来做什么?” 周夏环视了一圈屋内的装饰,然后双手环臂,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许毓澜金屋藏娇,我以为这里有多豪华,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晏晚明白了——他是把自己当许毓澜的大房了。他第一次被人以这种身份对待,一时有些惊奇,他好整以暇地坐会沙发上,看着周夏扬了扬下巴:“所以呢?” 晏晚已经不是刚出社会的那个毛躁的小年轻了,跟在许毓澜身边的这些年,不仅教会了他忍耐,更是让他学会面对任何事都要平静。这份面对世故的平稳,又给晏晚多添了几分沉稳的魅力。 周夏不说话,看上去要气炸了。 晏晚叹了口气,拿起杯子给周夏倒了杯开会,指了指沙发:“来,坐。” 周夏冷着脸坐下去,捧着晏晚递给他的杯子。 “我想,我好像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是许毓澜的情人,之一,对吧?” 周夏下一秒又要发火,不过晏晚低叹了一口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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