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穿越花魁的情色回忆/现代往事/昔日铭心刻骨如今覆水难收 (第4/5页)
,用唇舌为男人清理鸡巴。 祁逍看着胯下乖乖巧巧,一口口认真舔舐鸡巴的小美人,觉得今天这骚货伺候得自己格外顺心,不由动了心思,低笑着开口: “小婊子今后跟了我怎么样?做我的骚母狗,主人天天喂你吃大鸡巴。” 阮虹驯顺地点了点头。 那天开始,阮虹成为了祁逍的性奴。人前在学校里,阮虹依然是彬彬有礼言行得体的好学生,扣子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老师欣赏同学称赞;而在人后,他却无条件配合自己的主人玩各种疯狂的游戏。 谁也不知道他们的阮同学,阮学长,阮学弟,干净熨帖的校服底下是嫩红流水的逼,穿丁字裤戴乳夹塞跳蛋,骚鸡巴佩戴着贞操锁,憋尿憋得受不了必须发消息请示主人,得到允许才能开锁排泄。 厕所,空教室,仓库,小树林,楼梯角甚至是课堂,祁逍在一切隐蔽或者不隐蔽,人少或者人多,总之男人高兴就好的地方玩弄他,男人不在乎阮虹的感受,不在乎有没有人发现,把他当成一个取乐的玩物来随意使用。 但阮虹从少年时第一次无意点开调教影片开始,就注定了他其实就喜欢被这样对待,越破廉耻的玩法他越爽,自从跟了祁逍,每一天阮虹都被男人喂得饱饱的,身心都幸福得要命,他终于不用再一个人因身体的淫欲苦熬,只有主人玩得他受不住的份儿。 然而,命轨难测,好景不长。 像祁逍这样有颜有权势,屌大技术好的天之骄子,圈子里的骚货们除了单纯求肏求调教外,有些人也难免会起心思,痴心妄想这位顶级权少会对自己动心,从此弱水三千取一瓢,遣散后宫独宠卿。 与男人日日相对的阮虹,也没能逃过贪念的日益疯长。阮虹逐渐不再满足于只做祁逍的一条母狗,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他对他的主人起了占有欲,幻想让男人为自己心动,贪心想成为男人身边的唯一。 贪欲一旦心生,便覆水难收。哪怕理智深知即使男人收心又凭什么是因为自己,情感却揪死了千万分之一的可能疯狂叫嚣,万一就是这么恰巧呢?调教师爱上他的性奴,顺理成章,天经地义,为什么不能是他阮虹? 阮虹想做祁逍唯一的奴,唯一的狗,唯一的……恋人。他想在人前光明正大与主人牵手,这并不影响他在人后继续做男人的母狗,随男人玩弄,只是一切凌辱将从训诫变成情趣,主奴关系之外,他将拥有母狗想都不敢想的,主人的体贴和温柔。 但阮虹知道自己不是祁逍唯一的奴。男人还养着其他母狗,他见过的就有好几个,有时还会与那些婊子一起侍奉主人。自己甚至不是其中特殊的一个,当然,也没有别的谁是特殊的。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倒也无妨。毕竟阮虹得不到的,其他人也没有。与其赌那个大概率不会是好结局的万一,还不如接受男人雨露均沾,继续在一群骚货里努力争宠。 然而忽然有一天,阮虹意外撞见了祁逍居然也会对某个双儿“特殊”。原来并非所有双儿在主人眼里都是母狗,堂堂祁五爷也会给人提行李,提醒人注意看路,对大美人笑得明朗又纯粹,全然平等地对待面前之人。 其实这完全是个乌龙。那个双儿是祁逍的亲四哥祁四爷,已婚人士,与老公非常相爱,祁家兄弟姐妹之间都是纯粹的亲情。但当时的阮虹根本不知道,于是妒火刹那便焚尽了理智。 若主人谁也不爱便罢了,但当男人真的有了心动对象,阮虹却绝无法容忍那个人不是自己。嫉妒冲昏了阮虹的头脑,让他不计后果不管代价,居然跑去做了一件让一切彻底无法挽回的事情。 阮虹对祁逍摊牌了。 当晚他去了男人的公寓,在男人冰冷的目光中色厉内荏地大喊,我不要只做性奴,主人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能不能今后只要我一个? 结局可想而知。祁逍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神情讥诮,甚至都没耐心听完美人一番宣言,直接就叫他滚蛋。贱母狗既然妄图打破规矩,那干脆就别要了。 阮虹骨子里还是骄傲的,真心剖白却被无情羞辱,心气一时上涌,硬气地摔门而出。 美人冲动上头,在心底信誓旦旦,主奴关系断了就断了,反正他不要再做母狗,离开祁逍,再找个器大活好又真心宠爱他的男人,难道还找不到不成?当谁离了谁活不下去呢! 离开祁逍之后,阮虹和许多男人上过床。他家境优渥成绩好,是校花也是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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